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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今天,我成阶下之囚
    神秘的虔诚军基地大门重重关闭,在大门的内侧高悬着一只展翅腾空的雄鹰,雄鹰背后是星际万物,太阳系九大行星产生的运行轨迹都在雄鹰的双爪之下,这气势好不威严。
    我们坐上传送扶梯向基地的下方行进,混凝土的通道里各种重型武器鳞次栉比,俨然我们进入了武器展览馆。无数的印度士兵不停的忙碌,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一些大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向他们指手画脚,虽然这些人都穿着军装,但看得出来这里面军官大部分都由外国人充当,印度阿三都是属于狗腿子。
    随着传送带的向下延伸,我们不得不用双手扶住护栏,否则很可能我们就要被摔出去,但是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押送我们的虔诚军士兵稳稳的站在上面,他们双手擒着武器,双腿像钉在传送带上一样。
    我试探性的松开双手,真是神奇得要命,现在传送带差不多以75度倾角向下传动,可人站在上面你想掉也掉不下去,双腿好像用强力胶粘在上面连动一下都困难,而此时通道的两侧形成一种古怪的力场,可以将传送带上的人身体扶正,甚至你可以站在上面睡觉。
    传送速度突然加快,我们感觉身体一震,在离心力的作用力整个把我们摔离传送带,往下一看是一眼望不到头到无底深渊,双脚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可是我们就是掉不下去,这时周围的电光一亮,原来我们正处于一个笔直的玻璃管道内,我怀疑这可能就是最先进的磁悬浮电梯。
    这个基地真够宏伟,虽然我们有强烈的自尊心,但此时不得不承认印度阿三的手笔要比我们大,无论从基地的规模,还是硬件设施的先进程度,天字第1号基地都要相形见绌。透过玻璃管道向外看去,基地内部的东西让我们跌破眼镜,一艘涂着野战米彩色的运载火箭正竖立在基地的正中心。
    上百人在火箭周围忙上忙下,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基地的边缘巡逻,更令我呼惊的是运载火箭的顶部同样有一只雄鹰,雄鹰脖颈间的白色羽毛活灵活现,甚至在灯光的反射下可以看到它的羽毛在无风而动。
    从基地的内部陈设我还看不出虔诚军的战斗目标,至少在这里既没有“伊斯兰运动万岁”的旗语,也没有反政府武装要求建国的追求。我们的双腿终于落地,玻璃门向两侧一分,后面的虔诚军士兵开始吆喝:“看什么看,快走!”
    松涛仍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虽然在他心里同样被对方的实力所震撼,但他嘴里仍然吐着吐沫:“搞什么鬼东西,在山谷里建基地,狗屁!”也许阿三们听不懂他的汉语,也没人上来教训他,就这样松涛在我身后一直骂骂咧咧的品头论足。
    与我想象的相反,并没有人对我们进行“接待”,相反却把我们丢进石头彻成的房间里,大门一关然后便无人问津。我们50人除了武器被收缴之外,并没遭到非人的待遇,甚至他们连绑缚我们的双手都懒得去做,可能他们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这个基地是铜墙铁壁,我们想出去事比登天。
    朱丽和谢雨毕竟是女孩子,女人对新鲜事物固有的好奇心是不会因环境的改变而发生变化,两位女士大叫着跳上石室正中的“心”形大床,床上不但铺着高档的床上用品,同时还有一个电动机器狗在那里吐着舌头。胡小青在屋里走上一圈,他吃惊的说道:“乖乖,如果这就是我们的牢房,那我宁肯一辈子关在这里。”
    难怪胡小青有这样的想法,石彻牢房的陈设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恐怖”。整个石室足有200平方米,虽然四壁是灰色的花岗岩,但上面却挂着各个历史时期的欧洲名画,对旁门左道比较有研究的胡小青一眼就认出,这些名画都是真品,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我们脚下踩的是软绵绵、暖融融的半尺厚的古波斯地毯,地毯没有覆盖到的部分露出水晶石的地面,地面由蓝色玻璃作为地板,下面是一潭碧水,水草和金鱼组成海底世界,让人如同身临水晶宫一般。我坐在可以让两个人平躺的真皮沙发上,思考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如果这个基地一定不是印度政府的杰作,虔诚军背后并没有印度政府的支持,那么虔诚军这个组织太过可怕,依凭它的实力和科技来看它不仅仅是一个反政府武装那么简单,它应该是一个想统治世界的野心家建立的军事据点。
    我们坐在石室里小声谈论着一切,有的人在怒骂,有的人在闭目享受,也有的人在欣赏室内的名画,而我和松涛则计划着下一步该如何应付发生的一切。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逃不过对方的监视。
    在基地的深处,有一处隐秘的所在,一间足有400平方米的办公室里,修筑得富丽堂皇,室内山川河流无所不有。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灰发苍苍的老人,他穿着蓝色西服,领口打着领结,一双可以当镜子用的黑色皮鞋穿在他的脚上,他的衣领高立,把他的容貌深藏在其中让人无法看清。
    在他的面前是48台显示器,上面显示着不同的图象,整个基地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右手紧握着一支白色象牙手仗,手仗的顶部镶嵌着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红宝石。他一边听着我们的计划一边敲击着控制台的钢板。他轻哼一声:“一群愚蠢的笨蛋。”他的声音浑厚有力,整个办公室都产生回音。
    他把监视器一关,左手在轮椅的操纵杆一上推,轮椅向石室的中心滑去,在石室的中心有一处深潭,这潭池水呈黑褐色,上面点缀着几片浮萍。他拿过放在旁边的铝合金托盘,保鲜膜下是带着血筋的小牛肉。
    他将手仗在轮椅上敲了三下,突然潭水一阵翻滚,在浮萍下露出一个丑陋无比的鳄鱼头,鳄鱼坑洼不平的皮肤,蓝色的眼睛,还有带着腥味的唾液,无不让人作呕,但他极其自然,像对待自己儿子一样对鳄鱼说道:“宝贝,你就要有一顿美餐了。”
    鳄鱼仿佛带有灵性,能够听懂他话,鳄鱼把嘴张得更大,他将牛肉扔进它的嘴里,鳄鱼猛吞几口吃个干净。老头子大笑着离开房间,而这点牛肉只够鳄鱼垫垫底,这引起它更强烈的觅食心理,它来回在水池里游动,等待美食掉进自己的嘴里。
    半个小时过后我们开始享受美餐,做俘虏能做到这个份上,我们应该感到满意。晚餐极其丰富,不管是东方的美食还是西方的比萨饼在餐桌上应有尽有,这是唯一一顿不参杂咖喱的饭菜。我们还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正准备让我们吃得饱饱得,然后味他的鳄鱼宠物,要是那样我们一定没有胃口。
    石门向两侧一分,外面推推搡搡押进四个人,我们拢目一看都相互摇头不已,原来这四个人两男两女,分别是帝国武装部队中将总参谋长皇埔英明、SS第一突击师即元首护卫师少将师长杨天,那两位女士就是卓玛和丽玛。皇埔英明和杨天身上的药劲已经过去,他们的身体又有了力气,尽管这样脸色还是十分苍白。
    皇埔英明和杨天耷拉着脑袋一个劲摇头:“元首,真对不起,我们没能带好部队,200多人全作了人家的俘虏。”松涛拍拍他们:“没事没事,你们干嘛伤心,你们不作俘虏那不是证明你们比我们还厉害吗,现在充分说明你们的能力还在我们之下。”
    杨天一拳打在松涛的屁股上,把他打得嚎嚎怪叫。我安慰他们说道:“这不怪你们,归根结底我太大意了,也太骄傲了,21世纪藏龙卧虎,我们的那些历史都成为发黄的回忆,都已经摆不上台面,这样也好,让我们吸取教训,以后谨慎行事。”
    卓玛和丽玛走过来道歉:“是我们害了你们,要不是我们准备咖啡也不会让两位将军成为俘虏。”皇埔英明说道:“没人会怪你们,这是一个陷井,对方早有预谋,就算没有你们,我们一样会面对他们。”
    杨天一撇嘴:“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她们,咱们两个也不会这么丢人,越想越生气,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让他们耍来耍去。”两姐妹低着头和朱丽、谢雨聚在一起,看到她们梨花带雨的脸庞,朱丽也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作为一个大姐姐开始安慰她们。
    皇埔英明和杨天正狼吞虎咽的添饱肚子,这时就见石室上面的红灯一闪,一队阿三士兵闯了进来,他们的军装和武器都是印度国防军的标准装备,只是指挥他们的军官是个外国贸。
    一个穿着黑色军装,脚上蹬着锃亮皮靴的细高条走进来,他向我们撅起屁股一点头:“女士们、先生们,非常对不起打扰你们用餐,请你们准备一下,我们的老头子要见你们。”这家伙正是卡拉尔少校,不过穿上这身军装之后,他显得很有气质,不再是那个女性化的青年。
    皇埔英明和杨天对这个洋鬼子仇深四海,一路上被他押送可没少吃苦头,皇埔英明霍然起身:“卡拉尔,不要说得那么好听,让我们走就走,我们有得选择吗!”卡拉尔一笑:“我是奉上面的命令来请各位。”这时他带来的士兵都把枪口平端,一副我们不合作就要开枪扫射一样。
    杨天哼哼道:“我就说嘛,你那有这么好心,这种请人的方式还真特别。”我和几个人悄悄打过手式,然后命令大家列队去见见虔诚军的老头子究竟是个什么人。卡拉尔一抬手:“只要你们几个去就行了,其它的人可以留下继续用餐。”
    也不知道卡拉尔是怎么知道的,他把我们几个突击队的核心力量全部带走,只留下普通士兵,其实我们的一切都被那个老头子看在眼里,察颜观色也足已分辨我们谁是官,谁是兵。
    我一直盯着卡拉尔的军装,这身军装勾起我很多回忆,他的军装看上去与突击队制服有很多相似之处,看来我们是有同一个参照模板,那就是武装党卫军制服,我在心里画起问号,虔诚军与党卫队又有什么关系吗。
    就这样我、皇埔英明、杨天、松涛还有四位女士成为邀请的对象,这里面有一个漏网之鱼,那就是胡小青,这样也好有他留下,我们也不用担心队员们受到威胁。整个基地完全的自动化,无谓的人工劳动在这里减化到最低限度,为节省人的体力,一出门口就有传送扶梯,双腿在这里没有太大用处。
    我们在通道里穿行,整个基地采用透明作业方式,实验室与实验室,研究中心与研究中心之间都用透明的玻璃隔开,就算工人想开个小差,也会有上百双眼睛看着你,这让工人们一个个埋头苦干,不敢有一丝懈怠。
    在通道的尽头是花岗岩的石壁,石壁上有一道只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卡拉尔正正军装挺起胸脯:“老头子就在里面,你们的命运都在他的手里。”他按动门旁的按钮,小门一开,我们鱼贯而入。
    进入里面,我们感觉来到另一片天地,谁会想到这么小的石门后面却是一个宠大的空间,这个房间正是那个老头子的办公室。房间里装饰虽然堂皇,但却透着一股庄重朴实,此时那潭深水已归于平静,那条鳄鱼又躲在浮萍下面假寐。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子正在高台上,他的背对着我们,这让我根本无法看清他的长相,但从他灰白的头发上看,他的部下叫他老头子这并不为过,年纪少说也有六七十岁。
    卡拉尔少校抢步上前,他双腿一并,皮靴与皮靴之间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父亲,按您的吩咐将他们带来了。”8个人16道目光同时射在卡拉尔的后背上,原来这个混蛋小青年竟然是虔诚军首领的儿子,怪不得人人对他毕恭毕敬,与此同时我也想象出这个老头子也是一个洋鬼子。
    我现在是丈二和尚摸着头,一个深藏在印度内陆,有着雄厚实力的反政府武装组织的首领怎么会是一个外国人呢,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英国人还是美国人,或者是其它欧洲国家的人,但是却让我胸中的问号画得更大,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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