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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罗马消亡
    1363年9月9日,历史永远会记住这一天,中国第一远征军即远征军西征军开到哈尔科夫城下,从此时起东乌克兰最大的城市才算真正意义上划入大中华帝国版图,至此整个基辅罗斯公国东部地区已全部在中国军队的掌控之中,上至杰斯纳河流域,下至顿河流域之间的广阔平原地区北斗七星旗迎风飘扬。
    神圣军团东路军被中国军队消灭的消息不胫而走,坐镇安齐奥的穆罕默德·哈麦吃惊非常,他不知道中国盟友究竟想干什么,中国已经拥有亚洲的绝大部分地区,已经成为世界第一强国、第一大国,难道崇尚儒家思想的中国人也贪得无厌,也想用巨大的胃口将整个世界吞到他的口中吗?
    这位现今拥有绝对权力的伊斯兰教精神领袖,昔日的第三帝国元首立刻给长春发电,电报里措辞并不严厉,只是寻问其原由,因为他还不想与中国翻脸。就在他的电报刚则发出不到五分钟的后,从长春发来一封长达3000字的通报电文,上面列举了东路军凯特军团的所作所为和破坏同盟关系的行为。
    电报的属名出人意料的并不是大中华帝国国务院,而是中国远征军总参谋部,斯科尔兹内元帅从电报的属名预感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的长老,中国人态度已经很鲜明,破坏同盟的罪名必须要让凯特来承担,如果我们进行反驳中国人一定会进行武力干预,这可是中国军界的意见,不是那些文人的意思。”
    哈麦在作战地图前将桌子拍得声响,他故有的行为就是每遇到棘手的事情就会背着双手在地毯上来往行走。他看着高悬于面前的意大利地图,又看看中国远征军总参谋部发来的电报,他使劲拍了三下桌子:“中国人比当年的意大利和日本还可恶!
    我才是盟军的最高统帅,一切都应该听从我的安排,为什么好像一切都在由中国人作主,为什么!战争战争,日耳曼人是不怕,我现在举大兵回师与他们绝战。”斯科尔兹内当然知道这是哈麦的气话,哈麦易于冲动但是作过第三帝国元首的人当然能够分得出轻重。
    过了半晌,哈麦的情绪稳定了一下:“给长春回电,伊斯兰大长老会已经免除凯特军团统帅的职务,并责成护教骑士到土耳其缉拿,凯特破坏同盟的行动纯存其个人行为,整个伊斯兰教仍然是中国最亲密的盟友。”
    斯科尔兹内长出一口气:“我的长老,你的决定太英明了,中国人现在不但不能得罪,同时还要拉拢,因为我们很快就将需要他们的帮助,我的情报系统回报法国国王已经纠集英、法、德、意、西班牙、葡萄牙等10国近30万军队,组成十字军,准备迎击我方的进攻,而我方兵力已近枯竭,到时恐怕只能请求这个盟友帮忙才行,没有强大的盟友是无法获得这场战争胜利的。”
    就在这时外面跑进一名长老会执事:“伟大的哈麦长老,唐尼科德元帅求见!”
    哈麦眼前一亮:“他回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唐尼科德是叙利亚人,忠诚的伊斯兰教信徒,现任神圣军团中路军前线总指挥,手下指挥五个“多国联军”军团,三个游骑军团共15万人。
    唐尼科德一路小跑,红色的斗篷在身后飞飘,盔甲的摩擦声清脆悦耳,他与其他军团统帅不同,他长得并不五大三粗,相反十分瘦小,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他左手抱着元帅头盔,恭敬在哈麦面前单膝跪倒:“万能的主上,伟大的哈麦长老,您的儿子唐尼科德来到您的身边,请求您赐予力量。”
    哈麦伸出戴着红宝石戒指的左手:“起来吧我的孩子,真主赐予你力量。”唐尼科德用嘴唇吻了一下宝石戒指,仿佛真的传承了真主的精神力量,他一下变得精神非常,他站起身行低着头等待哈麦的问话。
    哈麦先观察一下唐尼科德的表情,因为他害怕这个前线总指军带回来的是坏消息,哈麦知道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心脏可受不了突如奇来的打击,再也不能面对斯大林格勒的惨败和库尔斯克会战的悲剧。
    哈麦问道:“你不在前线指挥你的军队,为什么到这里来?我可不想听到任何让真主伤心的消息。”唐尼科德一躬身:“我的长老,我给您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今天清晨我军已经攻战罗马的外城,虽然罗马人还在作困兽之斗,但是他们的失败已经注定。
    另外城中的贵族弗莱基尼奥与我们取得联系,他愿意作内应与我们里应外合。如果没有意外罗马明天就能归于伊斯兰世界,我是来请您移驾到罗马城外,准备明天在罗马人的迎接下入城。”
    哈麦精神一爽,他差点叫出上帝的名字:“我的真主,这是真的吗?罗马这座城市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已经整整一个月,现在那些恺撒的子孙们终于愿意放弃他们可悲的高傲跪拜在我的面前。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好,我将率大军亲临前线督战,我要看看恺撒、屋大维的子孙跪在罗马广场上的表情。”
    斯科尔兹内理智一些,他走到唐尼科德面前:“弗莱基尼奥是什么人,罗马人意志的坚定用区区6万人就阻挡了你整整一个月的进攻,我们还是要做最坏的打算,不要过于乐观,弗莱基尼奥这个名字我根本就没听过,在欧洲要人名单上也没有他。”
    唐尼科德解释道:“奥托元帅,弗莱基尼奥这个名字虽然不算什么,但是他家族的显赫您一定听说过,他可是安东尼的后人,在罗马东部行剩蝴的家族拥有强大的影响力。”斯科尔兹内哦了一声:“那个安东尼,就是与埃及女王克里奥帕特拉七世结婚的那个吗?”
    唐尼科德不住的点头:“对对,就是那个安东尼,古罗马的执政官。”哈麦不住的摇头:“耻辱,真是耻辱,一千多年前的安东尼是何等的风光,能够与屋大维一起二分罗马帝国,就算战败逃到埃及,最后也没投降,他的后代竟然成为懦弱无能的叛国贼,这就是历史的可悲。”
    哈麦随即决定,神圣军团中路军主力当夜从安齐奥开拔,向罗马城进军。马哈麦的移动宫殿里,他与斯科尔兹内低声交谈:“曾几何时我一直在研究20世纪的意大利人为什么没有我们德意志人拥有坚定的意志,现在我才明白,原来14世纪就是一个转折点。
    现在的罗马民众还是刚强的,如果罗马被攻陷,我们让弗莱基尼奥当罗马的执政官那会是怎样的结果,也许意大利人的腐化就是我们一手造成的。”斯科尔兹内听后表示赞同,两个人不禁大笑起来。
    9月9日12点整,中国第一远征军在哈尔科夫祭血旗出发,10万陆空大军沿顿河直逼别尔哥萨莱城,金帐汗国举国振动,马卖惊慌、别儿迪伯惊慌,王朝上下无不惊慌。
    此时的金帐汗国如暴风中的蚕卵随时都有被碾碎的危险,马卖回师国都以后,将所有参与反对自己的大臣下狱,军队中的下级军官更被处以极刑,一时间血色成为别尔哥萨莱城唯一的颜色。
    别儿迪伯在马卖的胁迫下升坐大殿,金帐汗国的宫殿建筑粗糙,殿内的装潢仍然仿效旧蒙古王朝王宫的陈设,别儿迪伯面色姜黄,这位金帐汗国末代皇帝郁闷非常,一个月前他率领蒙古铁骑和哈萨克骑兵在城外一举歼灭土耳其入侵军,刚刚到手的权力还没来得及抚慰马卖就千里回师,哈萨克人与马卖达成密约而退出城外,他又成为马卖手中的玩物,一个实实在在的傀儡皇帝。
    盛极一时的金帐汗国如今内忧外患,版图缩小了十倍,王朝能够实际控制的地区不过是国都以外三五十公里的地方,其他各地的领主、城主各自为政,再加上罗斯人的反叛更让金帐汗国的权力统治变得没落。
    众臣朝拜之后,马卖腆着草包肚子站在别儿迪伯身边,俨然一副摄政王的嘴脸。马卖沉着脸说道:“想毕各位已经有所耳闻,中国人的军队先锋离都城不到2天的路程,他们是想覆灭我汗国,将成吉思汗的子孙赶到遥远的北极去,现在怎么办,各位可有良策退敌?”
    下面的王宫大臣乱作一团,整个大殿之上好像突然飞来了一群苍蝇,好半天也没人能提出一个象样的策略。马卖吼了一声:“安静安静!你们想出办法了没有?”
    有的人主战义愤填膺:“陛下、万骑长大人,中国人所到之处攻无不取、战无不胜,但是他们不一定就能攻下别尔哥萨莱,王朝在这里经营数十年,城内市民数十万,金银子帛不计其数,粮草药品更是十分充足,我们应该将城外的部族迁到城中,集全国之兵御敌,宁可玉碎!”
    也有人喊道:“不可不可,中国人船坚炮利,陆上有雄兵百万,空中又有神助飞龙,我们不能对敌也,应该主动请降方可上能保宗庙不失,下可让全国百姓免于战火,金帐汗国虽无,但陛下仍可为执政,同样统治北疆地区。”
    别儿迪伯颤颤的对马卖说道:“万骑长大人,这,这该如何是好,众卿说得皆有道理,以朕看来不如降了中国,如今天下已无人能与之对敌。”马卖瞪大环眼,二目凶光暴露:“陛下你说什么,你要投降!你知道中国人是怎么对待蒙古人的吗,他们都被发配到矿山、石场去做苦役,我等都是王国贵重怎可干那些下贱奴隶做的事,谁再敢主降,杀!”
    殿上众人闭口不言,别儿迪伯并不是无能之辈他刚才的提议是有自己想法的,他在想:“与其让你这个乱臣贼子把持朝纲,还不如降了中国人,我还能重新掌权。”
    文官中走出一位老臣:“万骑长竟然不想投降,那就请拿出主意,让王朝上下准备对敌。”马卖一看把气往下压了压,这位老臣正是别儿迪伯的老师,太傅乌鲁里别赤。乌鲁里别赤可是三朝老臣在汗国上下有着很高的地位和影响,马卖并不想与之为敌:“太傅大人可有妙策?马卖愿悉习授教。”
    乌鲁里别赤理理腮下的银须:“依我看中华不难战败,中国军队之锋锐利无比,但他们远道而来必定疲惫不堪,我军可以团结一致以逸待劳;另外中国万里远征它国粮草必定接应不足,可遣一王宫重臣手持陛下手书前往玉龙杰赤,许给玉龙杰赤城主木扎合多许金银玉帛,让其渡里海而断中国粮道;时间一久中国人必将水土不服不战而退。”
    听到乌鲁里别赤这么一说,好像中国人的10万大军变成了10万蚂蚁,群臣开始镇定下来,这时武将中走出一位年轻人,马卖一看心情大快,因为此人正是他的二儿子,也是他的智囊也里不里,也里不里并不像他父亲那样桀骜不逊,他先向别儿迪伯深深一礼然后说道:“太傅大人所言极是,如果再能与罗斯人修好,让其袭击中国人的后路,里外夹击中国人必将全军覆没。”
    马卖心情大快:“好,说得好,大傅大人,木扎合乃前朝老臣多年来一直不肯述职,我看只有您亲自前往说服才能让其出兵,别外也里不里,罗斯人刚刚与我们交战完毕,你有把握让他们再与我们合兵一处,共同对敌吗?”也里不里微笑而答:“中国人是想统一世界,金帐灭,罗斯焉能生乎?”
    马卖感觉有理:“好,汗国的兴亡就全靠二位啦!”殿会散去,乌鲁里别赤和也里不里立刻出发,一个乘船顺伏尔加河南下经里海而到土库曼斯坦去见大领主木扎合,另一个前往莫斯科去见斡罗斯公国联盟首领、莫斯科公国的大公德里特里。
    一场东方势力与西方势力、亚洲人与欧洲人、中华民族与蒙古、俄罗斯民族之间决战即将开始。以往不管是库尔斯克会战,还是哈尔科夫救援战虽然都有中国军队参战,但战争的主角并不是大中华帝国,而从现在开始中华上国将扯去面前的青纱,露出雄狮的利爪,向整个西伯利亚地区发动进攻,北极虽然无人,但也要有中国的国旗在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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