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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上将人头
    在帝国经历的大小上千场战役中,也许中缅之战微不足道,但是它却有一定的代表性,这是帝国地方武装部队反对外国侵略的一场战斗,中华民族英雄儿女表现出的大无畏精神应该永远传承下去,这是革命的火种,是民族灵魂的讴歌。
    中缅士兵在战壕内撕杀,鲜血与肉体尽情的昭示生命的脆弱,杂牌得不能再杂牌的帝国地方部队以微弱的兵力与入侵的缅甸人民军在永平镇展开殊死的教量,让敌人的鲜血洒遍中华大地,让他们知道中国人是不可蹂躏的。
    孙超越紧握手枪盯着远方:“石头你看到了没,那个老家伙一定是个头头,我去干掉他,给死去的乡亲报仇,如果我立了功,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娘,他儿子死得值了!这叫什么来着,我记性不好给忘了,私塾的先生曾经教过咱们。”
    石头想了起来:“这叫死得其所!”这时石头也将目光瞄准中正,他被孙超越的勇气感动,此时在石头心里开始合计:“他有七十岁老娘,我的儿子十四岁已经长大成人,就算没有我,她们娘俩一样过活,可是大榔头他娘要是没有了榔头,那可就准死无疑,也罢,干啦!”
    石头突然一指后方:“榔头你看,援军到啦!”孙超越还真以为援军来了,他一扭头:“真的吗,在哪呢?”石头借这个机会一抓孙超越握枪的手,将左枪夺过来,用脚狠踢了一下他的屁股,孙超越一没留神一下摔进战壕里。孙超越不解的抬头看着石头:“石头,你要干什么?”
    石头手臂的青筋崩了起来:“榔头,我打过猎,你的枪法不如我,干这个老家伙让我去,还是那句话,我的老婆孩子都归你,以后他们跟你姓!”说完一个健步跑了出去,孙超越刚才这一下摔得不轻,半天没起来,他只能倒在战壕里看着天,嘴里大叫着:“石头你回来,你给我回来!”
    战场上一片混乱,待孙超越从战壕里爬出来已经看不到石头的影子,他悲愤的用拳头打在战壕边缘的泥土上,肥沃的土壤里留下他深深的拳印,他以为石头已经为国损躯,看看还在拼杀的乡亲父老,他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依仗对地理的熟悉,他们边打边撤,将撤退工作干得有条有理,俨然象是战略大转移。缅军追一阵停一阵,本想放弃战斗,但是中国军队在他们休息的时候就会反扑,弄得现在的缅军十分被动,他们等于被一群农民牵着鼻子走。
    中正将短刀插进中国阵地的泥土里,他紧张的神经得以放松,刚才中国军队撤退他看得清楚,原来战壕里是区区一个营不到的兵力,要知道这样他就不用打得这么小心了,他命令一部分部队继续追击,一定要将这帮泥腿子活抓,由他亲手来剥皮抽筋,另外主力部队向永平镇进发。
    阳光洒在中正的脸上,缅甸人黝黑发亮的皮肤显得格外健康,他用脚踢了踢丢得满地的战利品向士兵下达命令:“打扫战场,记住喽,将中国人的武器也要带上,我们用得着!”
    经此一役中正目睹了先进武器的强硬火力,要不是使用他们的士兵不行,今天缅甸军队很可能全都报销在这里,看来缅甸先遣第1军是需要中国自动武器的。他弯下腰拾起一面钢盔,钢盔上满是尘土,在钢盔的侧面印着中国的军旗,中正用袖子擦擦,然后戴在自己的脑袋上。
    注意!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中正不知道他拾起的钢盔正是孙超越丢下的,在距他不远的地方,几名缅军的尸体下压着一名中国士兵,他只露着上半身,腰部以下都被缅军的尸体遮蔽,就见他的手指动了动,慢慢的他的头扭过来,他的脸上全是鲜血但眼神中没有一点死气,这就是石头!
    石头双眼眯成一条直线,看着中正矮小的不到一米六的身躯,只要一颗子弹就能将他打得对穿,他在手边的泥土里挖呀挖,原来孙超越的那支手枪就被他藏在这里,石头深吸一口气,就像一位好猎手在等待野兽自各掉进陷阱,其实石头早年真是猎户,有他这样的潜质不去当狙击手真是可惜。
    缅甸军队开始满阵地的乱窜,根本没人注意石头的存在,他们大部分都在发死人财,不管是自己死去战友的,还是中国士兵的东西被他们翻个干净,就在这时嗒的一声枪响,所有缅军军官一同向战壕边看去,就见自己的军长身体一晃,身子在原地打了一个圈,就像舞池中的舞者一头栽进中国人挖掘的战壕里头。
    所有缅军惊哗起来,他们一同飞跑到战壕边,向战壕里面一看,大将中正面朝黑土背朝天的跪着,戴着钢盔的头搐在地上,就像“秦桧”一样在向世人谢罪,如果遇到喜欢研究玄学的朋友可以发现,中正的头正指向遥远的北方,指向大中华帝国帝都的所在地。
    缅军的几名师长乱叫了一阵,他们知道一定是有人打了黑枪,命令士兵开始搜索阵地一定要将杀害中正军长的罪魁祸首抓到,否则他们根本无法向缅甸王交待。石头见中正已死,他的心情格外的放松,他知道自己一定没有好下场,就像将小虎崽宰了,母老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一样。
    现在整个阵地都是缅甸鬼子,逃是逃不出去的,石头在心里说道:“杀你们一个大家伙顶一百人,杀一个普通的就顶一个,这样算算我他妈的不亏本,趁着手机里还有五颗子弹,我再赚几个!”
    想到这里石头从缅军的尸体下挪出,一个飞跳出现在缅军各师团长面前,话也不说一句嗒嗒嗒连开五枪,可怜的五名缅甸先遣军的师长就这样命丧于此,他们甚至连击杀自己的人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子弹打光的石头自然被缅甸发现,敌军红了眼睛玩命的包围上来,石头拾起一名师长的手枪,枪里正好还剩一发子弹,他对包围上来的缅甸露出迷人的微笑:“儿子,你爹是个英雄;孩子他娘,你当家的不是孬种!永别了,父老乡亲!”
    战场上再次响起枪声,整个世界变得一片绯红,我们的好石头生命在这里结束,他的灵魂圣洁无比,是军人与民众学习的旁样。战后在这里设立纪念馆,立纪念碑,铁石头的名字被中国人世世代代传诵。
    小龙街,位于永平镇东南五里,孙超越带领剩下的900多名民兵撤退到这里,缅军一个师在后面紧追不放,前面是一片亚热带雨林,椰树、香蕉树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孙超越用手一指:“快进树林!”
    缅军兜着屁股冲了进去,突然枪响如爆豆,枪榴弹铺天盖地的打下了下来,手榴弹象天空飞过的乌鸦,这顿狠炸把缅军打得晕头转向,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喊杀声从四面响起,无数穿着岩石灰军装的中国国防军借着地势居高临下冲杀下来,他们一边冲锋一边用自动火器射击,几乎枪枪毙敌。
    刚进入树林的缅军溃逃出来,大路上扬风冲天的烟尘,一支中国骑兵如潮水般涌来,马刀闪动,缅军的人头四处乱飞,这群南亚小矮子吓得魂不附体,他们拔腿就跑。孙超越带着民兵又冲了出来,他用牙齿拔掉柠檬手榴弹的拉环然后丢出去:“娘的,让你们追!”
    这个缅军师不过2000多人,我们曾说过缅甸军队的编制实质上与帝国相同,只是称谓上缅甸总习惯比帝国高上一级,师就是团,他们的师长也就是团长而已。在这里出现的中国国防军正是赶来增援的川军75师的4个团,其中还包括一个骑兵团。
    1万多名帝国士兵将缅军这个师包围其中,他们手底下可不留情面,这面狂杀,杀得最狠的当属孙超越的民兵部队,他们亲眼看到自己的乡亲在身边倒下,一个个早就将缅甸鬼子恨之入骨,现在得到机会还不好好报仇。
    半个小时过后,2000多名缅军全都尸横于小龙街,腿快能逃出升天的也就三五个人。孙超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看着75师士兵的脸庞,有说不出的亲切感:“你们可到了,很多乡亲都死了,还有我那石头兄弟。”
    紧张的气氛一散,民兵一个个痛哭起来,他们怀念自己的亲人,痛恨敌人的可恶。国防军让民兵在小龙街休息,他们马上起程开赴永平镇,要看看缅军能玩出几个狗屁。
    此时的缅军上至军官下到士兵,一个个一脸茫然,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军长、师长差不多都让同一个人干掉,现在缅甸人民军第1先遣军正处于无指挥状态,虽然向缅甸首都仰光打去电报,可是回复那有那么快的。
    无人指挥的军队一部分窜进永平镇里进行抢掠,其他的就散布在镇外的四周各干各的事儿,有的给家人写信,有的擦拭抢来的战利品。几名团长也懒得去理会这些士兵,他们将军长中正和五名师长的尸体抬到高地上,找来白布单子盖好,没有仰光的命令,他们可不敢匆匆下葬。
    75师的侦察连已经摸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连长拨开草丛向外一看,这些缅甸军队一点防备都没有,还以为这一带的中国军队都被他们打散了呢,再往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看,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正挂在上面,外翻的皮肉召来一群群亚热带苍蝇。
    在树下不远处还有两名缅军在看守,连长将聚声器支出起来,小天线向着这两名缅军哨兵,从他们的言谈中连长得知,树上挂着的正是石头,而令人难以想象的是石头竟然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击杀敌军高级将领数人,凭此一条就可积功连升三级。
    连长听得热血沸腾,他缩回身子将石头的英雄事迹讲给侦察连的兄弟,小伙子们狠狠的撰起拳头:“连长,咱们不能放任石头的尸体被缅甸人糟蹋,我们一定要将石头带走!”
    连长点点头:“我也正是这个意思,既然我们来不及救出英雄,那我们也要将英雄的遗体带回去。”连长带了五名士兵悄悄向树边的草丛摸去,他们潜伏的地点距离那两名看守士兵不到15米。
    一名看守吧嗒吧嗒将嘴里的香烟抽得一点不剩,将香烟最后的一部分丢进草丛,烟头正落在侦察连长的面前,连长拾起一看心中气愤:“待遇不错哟,还能抽得起我们中国产的生命源。”
    这名看守站起身子拎起一个帆布包,他骂骂咧咧的向树下走来,就听他说:“干你娘的!别人睡大觉,要老子干这种事,剥人皮要断子绝孙的。”连长心中一惊,原来这名看守是受命来给石头剥皮的,连长心中暗恨缅甸人不是东西,连死人都不放过。
    帝国侦察兵绝不能坐视英雄的遗体遭到如此的对待,他将消音手枪的保险打开,随时准备开火。活该这名看守命短,他真是死催的,这家伙将包往树下一扔,然后扭到一旁的草丛看样子想去方便。
    连长眼中射出血光,杀人对侦察兵来说那是家常便饭,他向后挪动身体,悄悄向看守靠近,这家伙果然在方便,一泼稀屎拉得满地都是,空气中散布着恶臭,连长心里这个骂:“看你怎么死,一定是坏事干得不少,老天都在让你消化不良!”
    看守用卫生纸捂着鼻子,脸鼓得痛红,侦察连长看狸猫一般出现在他身后,由于看守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嘴,这倒省了很多麻烦,连长用锋利的匕首在看守的脖胫上一划,喷的一股鲜血喷射出来,这家伙可能正在用力气血上涌,否则他射出的鲜血不会这么猛这么快,这是连长杀这么多人以来遇到的头一个。
    看守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屎上去了西天,捂在他鼻嘴上的卫生纸丢在一旁,侦察连长拢目光一看怒骂道:“王八羔子,连卫生纸都从中国进口,你们还想造中国的反,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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