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军75师侦察连连长解决掉一名看守石头尸体的士兵后,又将目标锁定在另一名看守身上。这名看守见自己的同伴半天没有动静,他起身前来寻找:“你大肠干燥吧,怎么拉得这么久!”
草丛中还弥散着前一名看守大便的臭气,这名看守直捂鼻子:“是不是水土不符,怎么拉得这么臭。”他拨开半人多高的野草向里一看,正看到自己的同伴倒在一滩屎上,脖胫上半尺长的口子还在向外流着鲜红的液体。
他刚要大叫,这时从他对面的草丛中窜出一人,这个人黑灰抹脸看不出五官,但从军装上能够看出这是一名中国野战部队的作战人员,他身上的米彩服就能说明一切,就见此人抬手就是一枪,可是空气中并没有枪声,只有哧的一声轻响,这声轻响分贝高不过树上知了的叫声。
看守眉心处被打了一个窟窿,鲜血和脑浆一同流出来,他和他的同伴一起在大便上魂飞西天。侦察连长用嘴吹吹消音手枪冒出的白烟,他在看守的尸体上蹭蹭鞋底踩上的人屎,然后向其他五名侦察兵打出手势,这五个人迅速来到树下,将石头的遗体放了下来,用裹尸带装好。
侦察连全连撤退,他们扛着石头直奔后方。侦察连与从小龙街反扑回来的75师部队会合,4名团长将裹尸袋打开,就见石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皮肉外翻呈灰白色,一名团长看了看伤口怒骂道:“缅甸鬼我干你娘#蝴们这是鞭尸,这些伤口都是在人死之后留下的,死人都不放过,他们跟精悍鬼差不多!”
侦察连长又将缅军要将石头剥皮的事情一讲,帝国士兵无不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将缅甸鬼子生吞活剥,31团团长陶伟成是75师增援部队的指挥官,31团大家应该不会陌生,帝国武装力量总参谋长皇埔英明中将,原来就是31团的团长,自建团以来从该团走出5名师长,12名团长,是最具有战斗力的“军官团”。
陶伟成38岁,具有丰富的战斗经验,31团出来的人都是血气方刚,看到小英雄石头的遗体遭到非“尸”的对待,他跳上战马下达命令:“加速前进,缅甸鬼不是喜欢剥皮吗,等一下让他们也偿偿滋味,听我的命令不留一个俘虏,上面追查下来由我负责!”
其他三名团长也表示同意:“对,不留俘虏#蝴们杀我民众,残我同胞,理应血债血偿!”哀兵必胜,这是有道理的,75师四个团1万1千多名士兵,收拾3万多散漫不堪的缅军应该是绰绰有余。
距永平不到3里,永平镇上的一对旗杆用肉眼都能看得清楚,只是旗杆上的两面帝国军旗被缅军士兵砍落下来,现在只剩下光秃的杆头。骑兵团位于中军,两个步兵团分列两翼,一个团作为支援部队,早就在永平外围展开。
可怜的缅甸人民军第1先遣军还不知道中国军队的到来,他们还躺在地上做着白日梦。陶伟成骑在马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四个团的步兵炮兵连被集中在一起,组成一个加强炮营,过山炮、步兵炮和迫击炮分分支了起来,炮口斜指连它们都要杀敌报仇。陶伟成抽出指挥刀:“出击!夺回永平镇为石头报仇!”
帝国炮兵打出复仇的炮弹,骑兵用马刀的马背一拍战马的屁股,蒙古战马嘶叫一声冲了出去。缅甸军队正在等待仰光的回电,虽然他们也算得上是一支现代化的军队,但是思想深处的东西仍然没有转变过来,军官和士兵都对王室保持着古老的忠诚,没有王命他们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敢做。
隆隆的炮声从远方响起,缅甸士兵还以为是自己的炮兵在没事练习缴获的中国大炮,但是当炮弹落在他们头上时,他们才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的愚蠢。这才是炮击,这才是在彰显大炮的威力,帝国炮兵非缅军的业余炮手可比,他们指到那里就能打到那里,山坡上几处缅军师团指挥所全都在炮火下掀飞。
中国国防军潮水般从天边出现,就像澜沧江的江水一泻千里,势不可挡。位地中央的31骑兵团士兵最先杀入敌阵,就像一支利箭刺穿敌人的胸膛,缅军本来就缺乏指挥,帝国大炮更让它们所剩的团级指挥所上了西天,这些缅甸兵无人发号施令,只能四散奔逃。
缅军杂乱的开枪射击,不断的向永平镇城逃去,31骑兵团的两翼也迅速跟上,步兵团的火箭兵和火焰喷射兵对着逃散的缅军一顿射杀,尤其火焰喷射兵将一条条火龙射向草地,永平镇外变成一片火海,烧得缅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别看缅军有3万之众,但是他们一没指挥,二没准备,再说这些缅甸军队终年不接受训练,几乎与平民无样,看到中国军队凶狠的杀到,也不知道中国军队来了多少人,他们早就吓得腿软手软的,那有勇气进行忘死的拼杀。
陶伟成在后方观战,他根本没想到缅甸人民军会这么不堪一击,要知道缅甸人民军是正统的国防军,不可能这么一点战斗力都没有,难道他们手中拿的武器都是烧火棍,怎么还不如当年的元朝军队,元军虽然拿着大刀长矛,但他们却还敢冒死进攻,现在的缅甸军队几乎连数年前的元军都不如。
杀得最痛快的当属75师31骑兵团,他们的马刀都砍缺了口,缅军的鲜血将帝国骑兵的军装和战马染得鲜红,烈日下就象一朵朵盛开的食人花。一个冲锋,记住,仅仅是一个冲锋,缅甸第1先遣军就在帝国国防军面前垮掉,1万多人被歼,剩下的2万多人全都逃进永平镇城。
战斗顺利得有些过份,陶伟成带领剩下的一个预备队团也赶来助阵,此时再看漫山遍野的都是穿灰色军装的缅军尸体,当然帝国军队也穿着灰色军装,但是我们是岩石灰,像岩石一样坚硬,而缅军苍白如豆腐。
缅甸矮东瓜躲在永平的城头上瑟瑟发抖,他们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中国军人,自侵入中国境内以来,他们还以为中国军队都是软脚虾,现在他们才明白以前是中国军队不屑于理会他们,将精力放在对付越南军队头上,现在倒出手来才拾收他们。
陶伟成将出鞘的指挥刀入鞘,他发现对付这样的外国军队根本不需要用正式的礼节,用指挥刀来提升已方军队的士气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他向身边的参谋一点头,指挥权逐级下放,一个火炮连队率先开到城下,如此低矮的城墙根本不用劳师动众,陶伟成要教教缅甸军队,仗应该怎么打!
炮兵将铜质弹头的炮弹添进炮膛,一拉后面的炮栓,咚一声炮响吓得城上的缅军一缩脖子,炮弹打在城门上顿时木屑分飞,另外几门步兵炮也开了火,城门外烟尘四起,城门自下而上轰然倒塌,几名缅甸团长看着这一幕,他们心中同时得到一种启示:“原来大炮还可以这么用。”
陶伟成向城上喊道:“投降者不杀!”城上的缅军吓蒙了,看来他们是没理解陶伟成的意思,帝国士兵见他们没有反应大骂道:“攻城吧,他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送他们回老家!”
陶伟成将中指向下一指,下达了全歼敌军的命令。炮火飞溅,投掷兵和重机机连利用密集的火力对城上进行扫射,缅甸军队少有重武器,他们自从换装成步枪以来还没有参加过实战,今天这一教量,狠狠的给他们上了一课。
31骑兵团长一马当先杀进镇中,可笑的缅甸士兵竟然四处躲藏,他们利用镇里的民宅跟帝国士兵玩起了捉迷藏。帝国军队忠诚的执行不留俘虏的命令,自动武器对单发步枪没有任何悬念,缅甸第1先遣军果然厉害,被第一批先遣到天国去了。
红日西垂,永平镇还冒着丝丝战火,75师士兵开始打扫战场,缅甸军队留下的尸体够他们清理一整天了,堆如小山的尸体被泼上汽油火化,缅甸人留下的骨灰也随风飘散,在这里没有侵略者容身的土壤,他们连死后做中国大地肥料的资格也没有。
孙超越的民兵被75师收编,连夜向澜沧江边进发,缅甸人民军第2先遣军正从保山向大理方向扑来,不过他们的运气实在不佳,本打算强渡澜沧江,那知道11月份的澜沧江上游竟然会下起暴雨,江水骤涨无法摆渡,看来大自然也占在帝国一边,连天和地都要服从历史潮流的安排。
由于缅甸第2先遣军未能及时赶到永平与第1先遣军会合,不但导致了中正所部的全军覆没,同时也令第2先遣军变成了孤军奋战。中正阵亡的消息已经传到保山,按理说第2先遣军应该同悲才对,出人意料的是上至军长下至士兵竟然举杯祝贺,仿佛打了一个大胜仗。
华联合,35岁,缅军中将,第2先遣军军长。在先遣军的指挥部里,他打开从保山市政府搜来的茅台酒,向挥下的师团长举杯:“一直骑在咱们头上的老头子中正已经死在他保守理想的坟墓里,从今天起天下是属于我们年轻人的,来,干杯!”
华联合是缅甸军中维新派的代表,他主张用中国的军事思想改良缅甸军队,与中正为代表的老封建军阀格格不入,这也是他们祝贺中正“为国尽忠”的主要原因。
在缅甸军队内部维新派与保守派势成水火,缅甸王为了调合两大派别的矛盾,只能一碗水平端,这次出征中国不让任何一方一支独秀,由两个大派别各领一支军队出战,缅甸军中有人怀疑第2先遣军未能及时与第1先遣军会合,这是华联合有意安排的。
这时外面跑进一名排长:“报告将军,中正大将的灵位做好了,我们要摆在那里?”华联合放下酒杯,他接过中正的灵牌仔细看了看:“不错嘛,上等的楠木制成的,早死早去轮回,老伙计你占到便宜喽!
把中正的灵位摆在指挥部的正中央,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长辈,我们晚辈应该尊敬,另外也让我们随时看着他死去的灵魂,省得他有意坏我们维新派的好事!”指挥部里的师团长们一阵大笑,中正在天有灵也要气得复活。
云南开远,越南前线指挥部。阮文浩倒在躺椅上,他的脸色煞白,腿伤未愈他还要指挥战斗,中国国防军源源不断的开到,越军的败退之势好不容易稳住,但中国机械化部队已经补给完毕,一个坦克团开到了距开远不到20公里的小龙潭地区,战斗又要打响,越军各师团都在紧张的备战。
突然帐外传来哀嚎声,不知道是谁死了亲爹。一个人一头扎进司令部,营外层层警卫却无人敢拦,这个人进到指挥部不哭假哭,不悲假悲的扑到阮文浩的面前:“大哥呀,我的好大哥,你没事吧,兄弟我,我无能啊!”
阮文浩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亲弟弟阮文杰,现在的阮文杰短短几天时间就瘦的脱了相,本就被女人掏干的身体现在一阵风都能将他吹跑,在阮文杰后面跟着狗头军师纪风亮,纪风亮也一副哭天抹泪的样子。
阮文浩欠欠身扶起弟弟:“二弟,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建水指挥吗?你擅离职守要是让国王知道我可保不了你!”阮文杰抹抹眼泪:“大哥,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你说咱们都是一个娘生的,为嘛呀,为嘛我的脑袋就不如哥哥你啊,我一点忙也帮上,还拖累你,要不是我败退下来,也不会让咱的军队输得这么惨!”
阮文浩本来心里有些气,现在听弟弟这么一说,气全消了,他知道自己弟弟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他要是能打胜仗那一定是母猪上树破天荒。阮文浩安慰道:“二弟,谢谢你,我的身体还行,不过现在变成残废了,咱们家的荣辱以后就靠你一个人了,你要学着长大,少玩点女人,多学习点东西。”
阮文杰不住的点头:“哥哥,我知道,我一定听您的话。”他使个眼色压低声音:“哥哥,我今天赶来找您有事。”阮文浩不知道弟弟有什么要紧的事要亲自赶来,平时请他他都不来。阮文浩挥退左右,司令部里只剩下阮氏兄弟二人和纪风亮。阮文浩问道:“二弟,什么事这么神秘?”
阮文杰从怀里掏出电报:“大哥你还蒙在鼓里!中国远征军从印度尼西亚杀了回来,他们已经进入南中国海,用巨型舰炮炮击金瓯半岛沿海城市,不日便到红河口,王朝上下震动,很多人都在为自己作打算,您怎么还在这傻哈哈跟中国人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