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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红河逆流
    北部湾海域,中越双方的海上激战仍在进行,双方战舰绞杀在一起,形成壮观的海战场面。霸天级对霸天级,双方进行了近距离对轰,那些鱼雷快艇从越南海军中间穿过,它们的目标是落后的越南老式战船。
    时间推移,越南海军的霸天级被一艘艘击沉,无奈它们的数量太少,在射程之外就被打掉4艘,等到距离接近后变成了3至4艘帝国霸天级战舰围歼一艘越军战船。
    越南海军后面开了锅,一道道水柱冲天而起,它们被鱼雷快艇牢牢的缠住根本无法给前面激战的霸天级战舰提供支援。双方死咬在一起,凌渡虚提出建议:“司令,集中炮火将靠后的越军旗舰击沉,越军一退我们一路追杀不是更能解气吗?”
    马守亮同意,遂下达命令。各舰炮火向升挂越军军旗的霸天级战舰齐射,越军旗舰全速后撤,但是它也无法逃脱恶运,一枚鱼雷正击中船尾的螺旋桨叶片上,隆的一声溅起十几米高的水柱,螺旋桨叶片在半空中飞舞,硬是将几名越南水兵剥成两半。
    越军旗舰失去机动能力,成为帝国战舰绝好的射击标靶,十几艘战舰一同齐射,瞬间五六十发重磅炮弹落在这艘霸天级战舰上,舰桥飞上了天,甲板冒起冲天的黑烟,打在船弦上的炮弹将钢板炸出了裂缝,海水倒灌进去,战舰开始倾斜。
    失去指挥舰的越军海军急忙向自己的海港逃走,马守亮一阵大笑:“命令各舰,尽情的海上狩猎,可以进行无差别攻击!”各舰响起三长一短的警告声,躲在舱内的帝国海军士兵冲上甲板,他们操纵船弦两侧的40MM口径机关炮,对海面上飘浮的数百名越南水兵进行射杀。
    这一场战斗,共击沉越南海军霸天级战舰8艘,装甲舰32艘,其它不入流的战船不计其数,海上对抗没有自我损伤的战例很少,我方1艘昊天级战舰失去战斗能力,2艘霸天级战舰被击沉,其它各舰都有微校吼伤。
    帝国战船在后面追赶越南海军,运兵船驶入战斗区域,它们放出救生艇,但是请注意他们救援的不是黑了心肝的越南水兵,而是已方的落水士兵,同时也打捞一些越南海军漂浮在海面上的贵重物资。
    这一场战斗无处发火的自然是运兵船上的海军陆战队士兵,他们争抢着跳上救生艇,一边担任救援打捞任务,另一边用自动武器扫射海上漂流的越军水兵,鲜血和钢铁一同与大海为伴。
    越南这个原本打着中国七星旗的国家偿到了致命的重击,反叛是绝不允许的。此一役越南弱小的海军几乎全部覆没,他们勒紧裤带买来的战船全都葬身海底。
    上午10点,远征军护航舰队来到靖嘉海面,越南人的海防已经不能用落后来形容,用极度落后或不存在更加适合,靖嘉这座沿海城市还静静的沐浴在阳光下,穿着黑色热裤,戴着斗笠的渔民正在海边补网,几名当地绿衣巡警正在树下抽烟。
    设在海滨的警报发出刺耳的叫声,海滩一阵大乱,有人高喊着:“快跑,要命鬼来啦!”海滩上的人群拼命向靖嘉城跑去。不过这警报发得为时过晚,帝国远程舰炮打得海面一片橘红,伴随战船的炮击,远征军一个国防师,我们暂且称它为海军陆战队吧,也许这样更威风。
    海军陆战师在滩头登陆,士兵追着越南人的尾巴杀入靖嘉城,我们要让越南人知道屠城并不止越南人会做,中国人做得更彻底。小小靖嘉城守军不到百人,他们早吓得逃往城外的树林,越南人的破烂东西帝国士兵还不屑于抢夺,只是屠杀,对!只是屠杀。
    马守亮给海军陆战师的命令就是两个小时的时间自由活动,时间一到必须返回运兵船。12点整,舰队沿海岸线北上,向清化进军,一路上只要是沿海的村庄镇店绝不放过,近的就是远程舰炮覆盖,远的就令陆战师登陆作战,成千上万的越南人变成难民,他们逃向王都。马守亮这样做是杀鸡儆猴,让其他属国和仆从国知道背叛的可怕下场。
    清化城,位于宋江入海口。相传百越人的祖宗就是中国宋时期的梁山好汉,这种说法也不无根据,越南姓阮的颇多,境内以梁山好汉命名的江海随处可见,宋江便是其中之一。马守亮有意让凌渡虚沾染一些血气,他不想这个小伙子一直象朵花似的,军人不偿血腥永远成不了真正的铁汉。
    凌渡虚率领海军陆战师在清化海滩登陆,陆战师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清化城,枪声阵响,城市尸横遍野,凌渡虚不敢正视这一幕,他退到城外让士兵进城,不过陆战师里的团长们早就得到马守亮的暗示,他们故意抓来一大群越南妇女送到凌渡虚面前:“上尉同志,这些女人我们要怎么处理?”
    凌渡虚犯了难:“你们平时怎么处理现在就怎么处理。”团长们一摆手:“全部枪毙!”凌渡虚吓了一跳:“这太残忍,住手!”团长们转过身:“那您的意思呢?这些女人交给您处理好了,我们走!”城外留下凌渡虚面对二十名长相过得去的越南女人。
    百越族的妇人皮肤微黑,显得十分健康,而且身材多纤细苗条,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们长成这样还不得而知,但有一种可以肯定,越南女人要比日本女人有“性”格。
    这些女人多为越军士兵的家人,越南兵被在家人面前枪毙她们是看在眼里的,这些女人正怒火中烧呢,现在看到押着自己的中国士兵撤走,自己面前就剩下一个女性实足的男人,不过这位男士确实帅气得过份。
    这些女人要向世人证明,越南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她们向凌渡虚围了过来,用自己的指甲不停的向凌某人的脸上招呼。凌渡虚那里见过这种场面,被女人围攻这还是头一回,他用胳膊护住的脸,但是这些女人毫不留情,有扯衣服的,有抱住大腿咬的,疼得凌渡虚不停的怪叫。
    他大呵一声:“滚开!再不滚我要开枪啦!”他向空中打了一枪,枪声有一点效果,这些女人愣了两秒钟,而后更狂疯的冲了上来,看来是枪声勾起她们的回忆,自己家里的男人不就是被枪打死的吗,她们真要将凌渡虚生吃了。
    涌动的人头中响起几声枪响,女人四散奔逃、如鸟兽散。凌渡虚潇洒的外表不复存在,白色的海军军装上满是手印,胸前的红玫瑰掉在地上已经被踩得稀烂,他躬着身子重重的喘着粗气,在他的面前四个越南女人倒在血泊当中。凌渡虚一阵干呕,胃里的东西不停的翻滚象要窜射出去,他难过的要命。
    在建筑物后面望风的团长们带着士兵呼拉拉跑了回来:“上尉同志,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俘虏是您解决掉的吗?干得不错,真解气,看来您比我们有主意。”
    凌渡虚直起身子但已经脸色苍白,他看看这些面孔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鬼,但是他也无从追究这件事,他推开众人独自向海边的登陆艇走去。这4名越南女人算是凌渡虚的处女作,从此一个手上沾到血腥的人再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随波逐流,在尘世上浮沉。
    11月13日子夜,远征舰队来到红河入海口,月光下河水与海水相融相洽,共同演义着和谐的乐章。越南人的舰队已不复存在,所剩的几条破船都退守南定,整个红河口不见一只渔船,不见一艘敌军战舰。
    马守亮来到甲板上透透空气,夜晚的海面十分寒冷,每一次呼吸都能带出白色的哈气,很快他鼻下的胡须就挂着一层水珠。凌渡虚报告:“经测量红河只能由霸天级以下战舰驶入,昊天级战舰无法沿河而上。”
    马守亮点点头:“昊天级战舰留守河口,等待增援部队,其他战舰向上游进发,我要在明白黎明前到河内城外看日出。”他将话题一转:“孩子,你没事吧,第一次杀人都是这个样子,军人不可能不与血为伴,这一点你要清楚。”
    凌渡虚表情比较镇定:“请您放心,我会慢慢习惯的。”其实刚才他在舱内校函时还被恶梦惊醒,自己干掉四名越南妇女的一幕一直在他心底浮现。帝国舰队兵分两路,巨型战舰昊天级留守红河口,等待从海南岛赶来的补给舰队到达,马守亮率领其它舰船入红河口,逆流而上直奔河内。
    越南人设在红河两岸的河防炮台多如牛毛,毕竟这是从水陆通向王都的唯一通道,但是小口径岸防炮打在霸天级战舰的装甲钢板上如同挠痒痒一般,根本起不了一点作用,相反它们暴露目标之后被远程舰炮连堡垒和堡垒地下的部分一起掀飞上天,一路上帝国海军就像在例行训练,训练的科目就是在射击固定标靶。
    河防哨所不断将帝国舰队进攻的方向向河内报告,整个王都上下一片大乱,王宫大臣连夜搬家,得到消息的平民百姓也携家带口的逃出城外,尤其在得到中国军队沿途一路屠城之后,更把他们吓得半死。
    越南王清泰被太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这个软弱的老国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宠幸完的小美人还一阵的不高兴:“你们这帮奴才不要命是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竟然擅闯皇宫!”
    太监一个劲的磕头:“王上、王妃,大事不好,中国舰队突破层层阻拦,正沿红河而上杀向王都,满朝大臣齐聚朝房,等待议事!”小王妃大惊失色:“王上,这可怎么办,我们快逃吧!”
    清泰也没了主意:“快,快上朝!”老王匆匆来到朝房,再看什么满朝文武,只有区区不到十几人在朝房里乱转,太监高喊:“王上驾到!”大臣们整朝服大礼参拜,清泰还好意思问呢:“众卿,为何只有你等几人,其他大臣何在?”
    一名长相貌似忠良的大臣上前一步:“王上,可恨可气呀,朝廷上下就只剩我等几人,其他大臣早已连夜举家逃走,那里还顾王上的死活。”清泰一听气得发抖:“枉费本王对他们信任有佳,危难时才见真忠臣,李卿你可以有退敌良策?”
    原来这位貌似忠臣的家伙就是大越国有名的奸相李良宜,他跟阮文浩水火不同炉,他之所以没有逃走根本不是他有多么忠心,而是他心中别有打算。这时王宫外传来轰的一声,清泰吓得瘫在龙椅上:“出了什么事?”
    李良宜作惊恐状:“不好,一定是中国人的先头部队打到城下啦!”清泰起身提着王袍就要逃往后宫,但被李良宜拦住:“王上,你要干什么,逃到后宫有什么用处,整个王都恐怕您都出不去,中国派大军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抓到罪魁祸首,他们是不会搬师而回的!”
    清泰脑袋开始不转轴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在王都外还有16万陆军武装拱守着,就不会相信中国海军如此之快的打到王宫外。这从另一个侧面也说明一件事实,清泰根本就是一个傀儡,他的王权早就被阮、李二家架空,一个连自己有多么军队都不知道的国王,死贸也属活该。
    清泰拉住李良宜的手:“李卿,这可如何是好,快想妙法救我!”清泰就差没给李良宜下跪了,李良宜故意装出苦思的表情:“有啦,有啦,看来只有这样!”清泰追问:“有何妙策,快快讲来!”
    李良宜十分为难:“请王上恕罪,臣不敢说!”清泰说道:“都到了这步天地,你还有什么为难的,快讲!”李良宜正色说道:“中华来兵无非想要王上的人头,王一死,中华上国才能出气,气出之后大兵就会退去,如此可保大越国!”
    清泰一听用手点指李良宜:“你,你怎么要本王去死,你这是大逆不道!再说进攻中华根本不是本王的主意,不是你们李家和阮家主张的吗?本王是上了你们的贼船被你们拖累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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