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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战药泉
    阿速卫军,蒙古族赖以征战天下的无敌铁骑,以色目人中的阿速部族勇士组成,是蒙古有数的精锐部队之一,曾一度成为禁卫军的中坚力量。阿速铁骑驰骋于高加索地区无人能敌,元朝自太祖成吉思汗一统蒙古征服高加索之后,一直到元顺帝妥欢贴睦儿时期,常年有一支一万人的阿速铁骑驻守于京畿重地,人称阿速卫军。窝儿台的逃走给刚刚建立的人民军带来的结果是好坏兼有,坏处是他为了推卸责任,以八百里快报告诉元顺帝,药泉暴民是如何的强大,人数是如何的重多,当然也不忘以最大的篇幅歌颂自己是如何英勇对敌,在超过三万暴民的围攻下成功突围。元顺帝也是老来昏庸,他也不想想整个药泉县一共人口才多少,在许多胆小如鼠朝臣的怂恿下,元顺帝斟酌再三决定派出铁木儿率领的阿速卫军前去支援窝儿台,所以说窝儿台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具有强大威胁的敌人;而窝儿台给我们带来的好处就是虽然阿速卫军勇猛,但是元顺帝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仍然把这支蒙古铁骑的指挥权交给窝儿台这个废物,而铁木儿只能做一个副手,这将大大提高我们战胜阿速卫军的成功率。
    其实按照常理阿速卫军是不会用来平定一个小小县城的暴乱的,只有当京城和皇室受到威胁时他们才会被动用,这次使用他们也是不得以而为之。丞相脱脱率四十万大军与起义军大战于长江中下游,此次出征可为是元朝精锐倾巢而出,面对窝儿台所说的强悍暴民,元顺帝已经无兵可派,只有运用阿速卫军,看来我们人民军还真是运气好得冒了泡,阿速卫军已经有十年没有参加过真正的战斗了,这支一直被蒙古贵族视为无敌象征的铁军是否能够完成它的使命,再一次向世人展示它的无敌风采,满朝文武可是拭目以待。其实阿速卫军固然骁勇,但我的人民军战士也不是吃素的,在回到基地以后,根据这次战斗总结出的经验,又一次投入到紧张的训练当中,“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是千百年战争史的不二法门,大家深信这一点。此次为了一次性解决东北之乱,元顺帝大大的表彰了窝儿台一把,命他暂领辽阳行省军务,一举平定药泉之患。窝儿台胆子变得越来越小,不断的从黑龙江、辽宁等地调兵,可是真正能到药泉的元军不过三万人,而且多为缺少训练的老弱残兵。对于一个统治着二千多万平方公里辽阔领土的世界上最大的封建君主制国家,元朝的总兵力不过一百二十万,一百二十万对于一个统治着上百个少数民族,三亿三千万人口的王朝来说,确实有点力不从心,精锐之师或战于长江、或守于要塞之地,所以在整个辽阳行省,驻守兵力也不过五万人,又被脱脱调去两万赴长江助战,可以说此时辽阳仅有的一点兵力都集中于药泉。如果这次大战我方可以取胜,那么人民军的发展将取得一个新的局面,整个辽阳几乎在我们势力的辐射范围之内,在辽阳将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和我们一战,而元朝朝廷暂时也只有对我们采龋虹靖政策,因为他们根本无力北故,刘福通的起义军已经进逼山东,元朝税收十之七八来自于山东盐场,元朝的大动脉已经受到致使威胁,所以元军还无暇对我们采取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看来此一战,不战一战,没有其它选择,而且为了人民军以后的发展,不但要战而且一定要取胜,否则人民军将失去唯一的一块让自己生根发芽的土壤。
    基地的建设早就提到日程上来,四周的巡逻和防卫都得到了很大的加强,上周王大山传来好消息,第一条子弹生产线已经能够正常运转,可以日生产子弹一万发,由于受到原料的限制只能保持这样的产量,如果原料充足一天最多可以生产五万发,我传令嘉奖王大山,并要求他以最快的速度让60迫击炮生产线动起来,是好是能够进行其弹药的生产,因为仅有的一点炮弹,用一点少一点。由于我动援了所有人进行人民大生产,土制手榴弹现在已经储备了五万枚,虽然爆炸范围没有正规手榴弹的平均,但有效杀伤力并不比正规手榴弹小多少。这让我很满意。一场可以预见的大战即将到来,所有人都为能够取得这次战斗的胜利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对此次战斗该如何进行,我们照例招开一次战前军事研讨会,不过取得的结果并不是太让人满意,虽然大家都踊跃发言,气氛相当的活跃,然而根据目前的敌我力量对比情况40300:345,敌人兵力高过我们何只百倍,虽然对于打赢此次战斗的信心相当的高,但是能够采取的作战方式太过单一,正面交锋无疑是以卵击石。现在对我们有利的方面一是人民军新胜,势气正旺;另外就是药泉与基地的通道只有山路一条,不利于骑兵作战,如果要让我在平原上与阿速卫军骑兵进行比拼,我只能认为我是疯了。现在在我们面前一不能坚守和敌人搞阵地战,这对我军相当的不利,二不能主动进攻,因为敌人援军新到,同样有很高的斗志,所以我们现在也只有再次采取在深山设伏的办法,但是这次是否仍能取得上次那样的效果,我并没有太大的信心。上一次的胜利,胜在我们武器先进,突然袭击,加之窝儿台太过无能。这一次虽然还是窝儿台为帅,不过多了一个铁木儿,难保不会用些阴谋诡计来对付我们。
    三天前王启风派人从药泉送来情报,元军已经基本到齐,近日必有动作,所以一场大战迫在眉睫。我急令刘极侦察连从即日起加大侦察力度,同样也要防止敌方探子的渗透,然后还是采取上一次的办法,周良玉率部埋下地雷,我率主力在深路两侧设伏。一切都安排妥当,只等窝儿台和铁木儿的到来,不过我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绪也十分不宁,心头常常有不详的预感,我已经检查布置超过两遍,可是总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战士们战斗热情相当高胀,因为有上一次大胜的经验和士气做保障,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等待下一个胜利的到来,我也同样希望胜利女神能够再次亲吻我们的脸胛,但是事事决不会因为你希望什么就会得到什么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的努力,没有付出,一定不会有所回报,当然有的时候你付出了也不一定可以取得同等程序的收获,这可能就叫做天不随人愿吧!刘极的侦察连不断的传来消息说窝铁联军已经出了药泉县城,我马上命令大家做好战斗准备,重新检查装备和掩体情况。战士们目光炯炯,遥望远方,内心中无比期盼远方可以出现一条让我们熟悉的黑色线条。
    在烈日下设伏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碧空睛朗万里无云,太阳把它全部的能量贡献给大地,世间的万物不停的喘息着,滚烫的石头可以用来煎熟鸡蛋,战士们我的手肩慢慢的被晒暴了皮,看到眼里我疼在心里。我知道战士们心里有多么的着急,这完全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他们好象在翘首等待远方亲人的来临,目光真的很火热,决不亚于太阳的能量。我看看表,时间过去四个不时了,按照元军行进的速度,就是爬也快爬到了,可是我得到的情报是他们三出药泉,又三入药泉,然后一直没有动静。做为一个受过祖国九年义务教育的四有新人,我虽然学习成绩不怎么好,上课爱和同学聊聊天,没事破坏一下课堂纪律之外,一般也就和青轻的女老师练一下火眼睛睛,可是我却也把“一鼓作气,而再衰,三而竭”背得滚瓜烂熟,并且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知道今天我遇到了对手,而且对方不弱,战士是你们接受考验的时候了,我心里不由得这样想着。
    可能由于敌人突然之间学会了运用智慧吧,让我不安的心情更加的不安,难道今天真的会发生点什么吗,我不知道,毕竟在任何事没发生之前,没有人会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因为我们都不是神,世上有没有神,我现在还不知道,答案是也许有也许没有。诸葛武侯一生机关算尽也有失手的时候不得不大练空城计,况且是我呢。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坐在一块大石后面的草丛里,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想起事来,最后我叫来周良玉,命他带五个人去……,吩咐周良玉之后我的心才稍稍的平静了一点,我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吧。
    刘极的信鸽不停的往来于药泉与深山之间,鸽子白色的羽毛都变得有点潮湿,如果人民军是最可爱的人,那么鸽子也将成为最可爱的鸟。窝铁联军终于第四次出了药泉城,这一次他们以很快的速度沿山路向基地方向行进,不过此时天色已近黄昏,看来他们是想搞一次黑夜奇袭啊!不过他们一连串的战略行为,确实取得了一定的效果,至少给我方战士在心里上造成了一定的压力,我不由赞叹对方出此谋略的人不实为一位军事人才。太阳刚刚挥手再见,将它红色的脸庞藏于西方天际,元军的骑兵已经向我方驰来。由于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窝儿台派五百骑兵在前开路,与大队人马一直保持三箭之地的距离,既使再遇到上一次的情况也不会让整个队伍不受控制。十二名黑甲骑士守护在他周围,把他掩护得风雨不透,一万身穿青色铁甲的阿速卫军在后方紧紧跟随,左右两翼分别为二万步兵。这样的布阵可能有点异返常规,骑兵平时都处于两翼用来冲锋现阵,这次确跑到中军督战,看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山路狭窄,不利骑兵行进,看来这次他们是铁了心用这这四万步兵来趟地雷了,然后再以阿速卫军的速度一举冲到人民军阵前,近战机枪起的作用并不太大,尤其是混战。我命令放过前面的五百骑兵,主要对付元军主力。我们静静的等待,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不管是胜利的欢呼还是死亡的召呼。
    窝儿台和铁木儿端坐在马上,自从有了上次的经验后,窝儿台此次特意打造了一个理顶头盔,取消了“避雷针”,可能他认为如果这次再坐土飞机上天,也不至于把脑袋飞插到地底吧。而且身后还有一名步兵为他牵着一匹马,看来他是预备现在的坐骑飞上天后,好骑着后面那匹马逃走,看来我还真要向他学学,至少这招我都没想到过,如果他把他的这种才智用于指挥上,我想败得应该是我。
    “铁将军,药泉暴民着实厉害,我等可不能大意啊,要是此次再败,我们都没脸去见皇上了”窝儿台正色的向铁木儿说道。毕竟铁木儿是阿速部族族长的儿子,有阿速第一勇士之称,虽然官职并不高,但是地位相当特殊,因此窝儿台难得的收起他的狂妄自大。
    “大帅,无须担心,莫将此次率阿速铁骑前来助阵,必将暴民杀个鸡犬不留。”铁木儿回答道。其实他心里想,我堂堂一名阿速卫军统率,只有陛下一人可以调用,今天听你指挥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就看你前三后四的架式就是一个怕死鬼,象你这样不打败仗,那就老天不开眼了,究竟暴民有多少,我看大部分是你瞎说的。
    “砰!砰!”地雷的爆炸声从四面响起,不时有元军士兵飞上天空,有些刚刚从外地调来的士兵,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同伴一下子轻功好到这种地步,直到一条条寸断的肢体在空中变成碎肉,落到他们的脸上他们才惊慌得大叫起来,于是四处飞窜,显示自己有多么灵活。“嗒!嗒!,嗒!……”枪声从四面响起,子弹不停的飞向四散的元军,四处的群山好象早在上次就熟悉了枪声的奉鸣曲,此次不停的和枪声共鸣,将本已雄壮的诗篇变得更加雄浑。乱是乱,不过乱起来的是只是那些从各地征调来的步兵,而阿速卫军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丝毫混乱的迹象,由此可以看出阿速卫军无敌之名并非传言。战士们疯狂的向山下的元军倾泄着子弹,元军象秋天的麦子一样被一片一片的割倒,虽然上天造物是怜悯的,但很可惜我不是造物主,所以我在战场上只懂得将自己的敌人置于死地而后快。四万的步兵在近半个小时的机枪扫射之后又能剩下什么呢,满地的血肉,灰白的岩石变成了红色,也许它将成为博物院里很好的览展品吧;红色的溪流灌溉周围的植被和碎肉一起成为大地的肥料,也许明年这里将会出产第一品野生绿色食品吧,这也说不定啊~!步兵已经损失大半,当然周围的地雷也被步兵踩得差不多了,看来他们的贡献还真的很大,至少完成了他们不远千里来到药泉进行勇于踏雷的使命。当然我不得不说一句的是,这些士兵大部分为各少数民族百姓,其中绝大部分为汉人,人的生命在蒙古贵族看来不过和稻草一样没什么分别,其价值,充其量不过是给大地增加点生机。
    阿速卫军的铁骑终于动了,行动飞快,不愧为无敌之师。当然在他们观看这场屠杀时,我们也有战士对他们打了几梭子子弹,可是收效甚微,大部分只是将他们打倒在地,不一会又可以站起来,原因就是他们距我们的距离比较远,而且身穿厚厚的铁甲,这可能就是最原始的防弹衣吧,不过子弹想穿透这样的铁甲,还真是不太可能。阿速卫军的前锋已经冲到阵前,已经和个别战士近距离缠斗起来,虽然人民军战士异常英勇,然而他们单薄的军装和厚厚的铁甲比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一个战士倒下了,又一个战士倒下来,可是更多的战士又补了上来,我真的无法入目,拥有超时代装备的士兵在和这些原始人类用冷兵器作战时,是那么的无力,看来即便你拥有强大的武器装备,也不见得可以取得战斗的胜利,因为决定战斗胜败的因素有很多,而其中每一条都是重要的,都可能导致胜利天平的倾斜。看到战士们一个个的离去,我的心在流血,也许我心绪的不宁就是预感到会有这一目发生吧。快结束吧,让这一切快结束吧,周良玉你怎么还不来!我不停的在心里叫喊着。
    “帮!砰!砰!”远处的山上飞来几条白线,白线的前部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强烈的要求做自由落体。只见它们一头扎进向山头冲锋的阿速卫军的队伍里,然后发挥了自己的余热,将周围一平方米内的所有高过地面0.5米的物体全部削断,巨大的爆炸将身穿铁甲的阿速卫军士兵炸成了两断,一个士兵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在自己冲锋时,自己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落地,接下来就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他恐惧了,他嚎叫了,他想把属于他的东西拿回来,让它恢复原位,可是他不管怎么努力他都够不到他的另一半身体,因为他发现他的手也不见了!
    为了保险,我派周良玉带人回基地组织人们火速运来十二门60迫击炮,虽然这迫击炮重量不是特别重,但带着他在山路上行军真的成为一种脱累,不过周良玉来得还是很及时,当然是我们倒下去的战士为我们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炮声隆隆,每一发炮弹都会夺去三到五条不等的生命,虽然有的时候只能带走三个半或五个半的生命,因为有很多人还抱着自己的残肢在地上挣扎。阿速卫军开始溃退了,开始是一名士兵向后逃跑,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是整个阿速卫军开始逃跑,这可能是阿速卫军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逃跑吧,看来他们的光荣和昔日的荣耀都将像流水般东去,不再复返,从此阿速卫军这个名字只能写在历史书中,做为药泉决战的反面代表,它的价值也只有如此吧!这也许是历史的一种悲哀吧。不知道周良玉带来多少炮弹,但是我只看到远处山腰间不断的有白烟冒起,至于什么时候停止也许只能由周良玉决定了。
    阿速卫军连同余下的步兵向后逃去,我带领士兵开始追击,一直追到药泉城下,遥遥的看到窝儿台向城上大喊开门,可是这时只见城头上露出一个脑袋来,看到这颗脑袋我的脸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丝笑容,那是王启风。只见王启风对窝儿台喊道“窝将军,不好意思啦!由于你们大军到来把城里的粮食都吃光了,剩下的士兵没饭吃所以都没力气来开门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对了大家有个东西送给您,您接好了啊,给您了!”王启风从城上向窝儿台扔下一样东西。
    窝儿台正生气呢,一看有东西从城上丢下来了,直奔自己,他本能的一抬手将飞来的东西接住,一看这东西正在冒烟,他在想“这是个什么东东啊,有点象锤子”正想呢,一听“砰”的一声,这东西炸开了,把窝儿台整个炸上了天,这次他又免费坐了土飞机,由于他比别人多穿了两件铁甲,所以真正手榴弹的爆炸并没有给他太大的伤害,不过当他再次大头朝下做自由落体时,由于此次使用平顶头盔,所以他的整个脑袋进到了脖腔里,没办法这次他真的死定了,如果他没有穿这么重的盔甲,也许他这次还会免于一死吧,不过我已经没有时间对已死的人说什么他的姿势不对,起来重死的话了,我要继续我的工作。
    铁木儿早在山路上时就被周良玉的炮弹送上了西天,所以剩下的元军全部投降。这一次大战虽然胜利但也给我极大的反思,想取得战争的胜利就必须将各方面的因素加以考虑,不能轻视任何一个对手,那怕他比自己弱小。在牺牲十人伤十五人为代价,一举歼灭元朝二万九千多人,俘虏尽一万人,击毙领军大将窝儿台、铁木儿,可以说我们取得了药泉战役的完胜。整个药泉都在为我们欢呼,大家彻夜难眠,奔走相告。至此人民军终于走上了历史的舞台,成为另一支可以捍动元朝腐朽统治的强大势力,人民军也在这次战斗中得到了壮大,将东北地区纳入怀中只是时间的问题。
    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新的生活经过血的洗礼后,将会变得更加绚丽多姿。
    注1:元朝为了制造民族矛盾,对人民分而治之,以巩固其统治,把各族人民分为四个等级。蒙古人为第一等,是占统治地位的等级,拥有种种政治、经济、法律上的特权。色目人(包括西夏人、回回人、西域人、留居中国的一部分欧洲人)为第二等,政治地位仅次于蒙古人。汉人(包括契丹人、女真人、北方汉人为第三等。南人(南方的汉人和其他少数民族)为第四等,地位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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