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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血染西湖
    白云的美,美在其飘逸,美在其轻柔,然而一双大脚却使这一切变得那么的不协调,就象把彩虹与番茄放在一起一样,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一睹白云的全貌,虽然我不能算是一个幸运儿,但是至少我知道了隐藏在托地长裙下的秘密。当我直起身子重新坐好时,直视白云的目光已经不再那么带有光彩,我并不主张用缠足来继续束缚女性,至少在东北地区的地方法律中就有一条女性可以自由选择是否缠足,然而当所有女性都是大脚,却突然出现一双小脚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那样的不可思议,反之,当今天我看到眼前这位女性有一双大脚时,不免产生一丝疑惑,一丝惊讶和一丝莫名的不舒服。
    当我举起筷子继续享用我桌上的菜肴时,我发现我已经没办法再继续下去,因为桌上的东西都已经被刘极等人的口水淋得无法下咽,看着他们一个个痴痴的眼神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其中表现最夸张的就属思迁这小子,可能开锁开得上了瘾,现在他不停的用手在桌子腿上蹭来蹭去,照这样下去,不出十分钟我面前这张桌子准保变成三条腿,真的看不下去了,“咳!,咳!我看大家都吃饱了,咱们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出来看月亮”我努力的把这五位从他们的美梦中拉回来,看着他们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真的又气又笑,最后我说了一句“你们在这里待着也行,不过你们要想想我走了谁来给你们付账!”,这时他们一个个的又都变得那么可爱,不停的巴结我,不过他们这一出真的太象太监。“服务员买单!”我喊了一声,等了一会没有人来,我回头看了一下,伙计正在门口待客,“服务员买单了!”我又喊了一声,这时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其中包括刘极五人,一个个的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大少!刚才您说的话是不是您常说的外语了,就那个英什么的?”刘极满脸崇拜地说。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我刚才说的话是用在二十世纪的,在这个时代谁懂啊,“什么英不英的,我刚才说的话是世面上最流行的说法,意思就象我教你们‘爱老虎油’那样,表示吃得真爽的意思”我擦了擦汗,真没办法,还好我的脑袋灵活,想出这么一个解释,不过对我来说,不管对这五个笨蛋讲什么,他们都会相信的。“伙计结账了!”我对着柜台喊了一声,这时伙计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大爷一共一两三钱银子”,我用手摸了摸嘴,把杨过给我的包袱拎了过来,当我打开紫布包袱时,里面出现了一个蓝布包袱,当我打开蓝布包袱时,里面又出现了一个绿布包袱,这里的东西看来还真重要,杨过怎么包了这么多层啊,我继续,又打开了绿、橙两个包袱,终于里面露出了一个红布包袱,不过此时我的头上可见了汗,包袱里面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我才不在乎呢,我在乎的是杨过可千万别晃典我,说什么里面有百两黄金,结果什么都没有,那今天我们六个人就吃成霸王餐了!我用我早已颤抖的双手打开最后一个包袱时,我的心凉了半截,里面只有一个粉色的锦囊,我打开锦囊里面只有两张纸,“一飞吾弟:当你见到这封信时,相信你正在为你的理想而奋斗,为兄年事已高,不知何时就会与你嫂龙儿相见于天堂之上,现在有一事令我终日无法释怀,你嫂与我曾在中南山下捡到一个女婴,我们将她视为已出,取名杨鑫儿,但在她十五岁时在山下玩耍时不知所踪,我们寻找五年仍无结果,如你在日后行走江湖时能遇到她,请帮我多加照顾,在她的右肩上有一颗梅花胎记,以此为证”,看到老兄的信,我只能不禁的摇头,茫茫人海,又不知道外表让我去那里找啊,胎记!好笑,总不能让我把所有二十岁的大姑娘衣服脱了看有没有记号吧,不过说归说总是要帮老哥办的,我把锦囊贴身收好,另一张纸是一百两黄金的金票,这才是我最需要的,我大方的递给伙计,伙计看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爷!这,这也太大了,我们找不开啊!”伙计一脸惊惶失措的样子。我心里大笑,真没有见过世面,要是把我几屋子的黄金让你看看,你不吐血而死就怪了!最后由于老板无法找开我的百万大钞,只好让我们白吃了一顿,于是我带着众人回到了客栈休息,等待晚上与张无忌在西湖相见。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西湖之美虽然美在三月,然而八月的西湖依然别具一翻情调,月光如水,青柳如烟,神之天堂也不过如此,我带着刘极、王郎、杜天、崔东、思迁漫步于西湖岸边大饱西湖十景,西湖十景形成于南宋时期,基本围绕西湖分布,有的就位于湖上。苏堤春晓、曲苑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西湖十景个擅其胜,组合在一起又能代表西湖胜景精华,所以无论杭州本地人还是
    外地山水来客都津津乐道,先游为快。今夜月光如诗,真让人想高歌一曲,借以抒发百感。坐在西湖长亭,等待着张无忌的出现。今夜游湖的人不在少数,人潮绵绵,络绎不决,我让刘极五人悄悄散在周围,我一个人独坐廊檐之下嘴里不停的呵着瓜子,甚是悠闲,一弯明月遥挂天际,让人承受最痛苦的惩罚莫过于等待,等待真的是在考验一个人的意志,我望穿秋水般希望张无忌可以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给我一个惊喜,可是恰恰总是事以愿违,一连四个小时过去了,仍不见张无忌的影子,我有点恢心,有点丧气,我心里想可能张无忌早把西湖之约忘在脑后了吧,他也许不会把当时与一个小乞丐的约定放在心头吧,看着一群群渐渐散去的人们,看来这次西湖之行算是白来了。怀表的指针悄悄指指向午夜,西湖里的人也越来越少,“算了大少,看来张无忌是不能来了,我们回去吧”刘极劝解我。我真的有点不甘心,不过事实终归是事实,事实就是张失约了!我带着愤愤的心情站了起来,准备集合大家回去,可就在此时,我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位美丽的红衣少女,一米六的个比我稍矮一点,弯弯的双眉成柳叶状,粉嫩的脸庞上镶着一双杏眼,淡淡的素妆让她更加显得轻盈脱俗,总之一句话,让人看起来从心眼儿里感动舒服,不过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给人一种甚是机灵的感觉。只见这位美丽的女孩慢慢的朝我走来,步伐是那么的不留痕迹,仿佛她从未迈过步子,尘世上的一切都无法沾染她的裙边,她在离我三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离她是这样的近可是又仿佛那样的远,不管是在我那个时代还是在元朝,从来没有女孩子离我这样近,因为我还有一点自知知明的,本人虽然天资聪慧,英武不凡,可是毕竟喜欢我这样有霸气的女孩子还是在少数,所以根本没有人敢靠得我这么近,我呼吸在加速,心跳在加快。“请问这位公子可是左一飞吗?”只见她朱唇连动,声音犹如百灵鸟的叫声那么动听,我只沉寝在这美妙的音符里,丝毫没有在意这些音符所代表的含义。“请问这位公子可是左一飞吗?”她再次重复了一遍。“哦!是是是!在下便是左一飞”我急忙回答,在这样美丽的女孩子面前,难免有点手足无措,我真的有点尴尬,想我一生纵横驰骋,什么场面没见过,唯独没有能够在女孩子面前谈笑风生,这可能是本人一生当中最大的失败。“公子!我家主人有请,请您移驾!”百灵鸟又一次鸣叫起来。“请问你家主人是谁?为何认识在下?”我还是头脑保持着一点清明的,怎么说我也是一位伟大的领导嘛,做为一位这么伟大的领导同志,没有一点政治觉悟那怎么在外面混啊,人家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才不会喜欢上我呢,我只做了三分钟的白日,哦!不对,是“黑夜大梦”马上就醒了,这时除了一分拘谨之外,心已变得平和起来,这时我才可以用正常的思维来分析眼前的一切。
    “我家主人姓张,他曾和你有约,中秋之时在西湖相见,难道公子忘了吗?”
    “原来是这样!在下并未忘记,否则也不会在这里等这么长时间了,但不知贵公子为何不亲自己来见?”
    “我家主人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谴小婢来这里接公子,我家公子就在附近,请左公子随我前去如何?”
    我仔细了想了一下,虽然这位婢女的出现有点意外,然而他说得可是头头是道,如果我不和她去,这次南来将毫无收获,与其这样还不如大赌一把,人生本就在赌,多赌一次和少赌一次的分别不大。想到这里我对为位婢女说道“那好吧,你前边带路”。
    “遵命!”她向我甜甜的一笑,接着又给我做了一个万福,我的魂差点被她的举动给勾去,她笑得虽甜,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象是温柔的陷井。她转身在前带路,我随意的做了几个手势,刘极和杜天出现在我的身后跟我前去,而王郎、崔东、思迁三人则悄悄在后面跟从,以便在突出事件中给予我们支援。我们穿过西湖石桥,穿梭于尚未散去的人群当中,来来回回走街窜巷,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走过了多少条小街,总之给我的感觉她好象在领着我们兜圈子,这让我的耐心越来越少。“姑娘,我不想在陪你在这里逛大街,我还有事要做,如果姑娘没诚意,在下就回去了!”我的语气有点不善。“公子!多虑了,马上就到了,您稍安勿躁”她回过头来再次释放她的诱惑,“好吧!请快点,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们又跟着她玩起了捉迷藏。穿过一条青石小巷,我发现我们已经走到了杭州郊外,走过一个小山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很大的庄园,方原占地有一百多亩,远远看去里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来到庄园门前,只见大门紧闭,借着皎皎的月光,我看到大门上面的方匾上写着四个大字“绿柳山庄”,咦!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可是我就是想不起在那里听过。红衣婢女,上前扣门,三长两短之后,吱呀呀!大门打开一道缝隙,里面探出一个头来,这颗脑袋扫视了一下门口的众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把门又开了那么一点,于是我们在婢女的带领下穿外过这只能容一个人进出的门缝,进入了绿柳山庄。绿柳山庄,果然实如其名一样,里面道处都是杨柳低垂,甚是好看,不过这扇大门仿佛把庄里庄外隔绝成两个世界,延着灰色方砖铺成的甬路,我们向庄院的深处走去,虽然月光如水,杨柳如歌,然而周围的一切都处在静寂之中,我除了皮鞋与地面磨擦的声音之外,听不到任何声音,这让我感觉到份外的不舒服,我稍稍的把手伸进怀里,将我的手枪子弹上了膛。
    婢女将我们三人引进大厅,此时大厅里还没有掌灯,随着婢女“啪啪”两声轻微的击掌之声,从后堂走出来两个小婢,将大厅里的蜡烛点了起来,顿时大厅里明亮了起来,不过当然比不上灯炮亮了,可是这已经让我很满意了。“公子,你稍等,我到后面通报一声”婢女向我说道。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婢女向后院走去,这时我才打量了一下大厅的布置,大厅里的很是普素,十六把竹椅之外别无它物,我向大厅正面的墙上望去,只见在墙上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日耀高岗一教西山千古绣,下联:月洒大海三河河水万年流,横幅是:日月同辉”,我靠!写得挺有诗意的吗,不过我又觉得那里看过似的,反正现在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了,看来只有以后想起来再说了。这时后堂传了杂乱的脚步声,我向后堂的方向望去,不时,从后堂走出四个人来,最前面一位白面书生,青色方巾包头,英俊非常,此人正是大哥张无忌;再往后看,第二位是那位婢女,第三位是位年纪足有百岁的老人,身高在一米九左右,头发胡子全都花白,最显眼的就是他的眉毛也是那么的雪白,如果我身在宋朝,很可能认为他是白眉大侠;最后一位,浑身上下一身的青,一撇八字小胡无精打采的垂在嘴边,面色苍白,好象失血过多似的,乍一看,你很可能以为他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老弟!想死为兄了!”张无忌张开他的双手把我抱得紧紧的,我也只好配合一下“大哥!兄弟真的太想你了!呜……”我比他演得象,我还强力的挤出两滴眼泪,其实我本来打算泪如雨下的,可是就是没实现,这两滴眼泪还是在我回想当年初恋失败时那种伤心的情景才流下来的,不然我真的怀疑我可能会干打雷不下雨的。“哈哈!教主,兄弟相见理应开怀大笑,怎可抱头痛哭呢,来来来,让我们坐下来说话吧”那个白眉老头上前说道。
    “对对对!兄弟,真的太想你了,快坐下来告诉为兄你这段时间过得如何”张无忌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感情真挚的流露了出来,看来张无忌还是满不错的,至少他的表面功夫就让我配服,虽然我和他交往不多,但是我知道张无忌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坏心眼儿,为人也很是正直,有的时候正直得有点死板。接下来我就把我和张无忌分手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是该说的大说特说,不该说的只字不提,张无忌听得入神,随着故事的跌宕起伏不时手舞足蹈,其它众人也是听得入了迷,这时我想我真的有说评书的天份,加以时日,说不定本人可以成为单田芳第二。
    “兄弟!真的没想到短短的数月里,你竟取得了这样的成就,为兄真的替你高兴,哎……可是为兄我真的是举步为艰啊”张无忌对我说。“大哥,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我在西湖等了你好久,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向张无忌问道。
    “你我分别之后,我随即汇合了其它教众,又联系到了本教的几位长老,准备再一次反攻光明顶,可是又中了朱元璋的阴谋,损兵折将,现在朱元璋的势力越来越大,为兄已经很难于以抗恒了,尤其忠于明教的教众,现在变节的越来越多,现在朱元璋又派出大批人马追杀明教旧部,真是草木皆兵啊!”张无忌无奈的叹息着。其实张无忌现在的处境我也清楚,其实我看重的是他的影响,否则也不会和他结盟。“大哥!放心,兄弟齐心,其力断金,以后我们兄弟一起努力,劲往一处使,必定会让朱元璋再次去卖酸煤的”我豪气冲天的对张说道。张无忌也明显有点激动,“来来,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他们可是本教的中流砥柱啊”。经过张无忌一翻介绍我才知道,白眉毛的老头不是旁人正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白眉鹰王阴天正”,那个失血过多的主竟是“青翼蝠王韦一笑”,那个红衣少女,可是大明明顶顶的张无忌贴身婢女兼情人小昭是也。这下可真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明教几位大哥级的人物都让我见到了,我差点去要签名。在接下来的谈话当中我知道了,紫山龙王和金毛狮王两人,一个心灰意冷回波斯当尼姑去了,另一个双目失明不知所踪,杨逍等人更是如鸟兽散般的不知去向,看来张无忌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此时我是否应该落井下石呢……
    觥筹交错一顿豪饮之后,我假意醉倒,当然如果不装一下我今天就要费到这儿了,我的酒量太差,喝个一斤二斤的还行,可是这群人可是都是属牛的,一个个抱着酒坛子狂喝,这我可受不了,就连那个小昭喝个两坛子茅台什么的都不成问题,所以我装醉扒到了桌子上打起呼噜来,而刘极和杜天二个也在韦一笑的对攻当中喝得烂醉。这时只听小昭对张无忌说道“公子!看来这小子还真的满有利用价值的,当初你说要冒险来朱元璋控制的地方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我还不同意,现在看来还是值得的,他现在可是控制着整个东北塞外,手里人马不下十万,如果由他和朱元璋斗上一斗,我们再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不是省了我们很大的力气吗”。TMD看来天下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越是美丽的女子,越会算计别人,天下为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以前就听说张无忌虽勇可是其智慧根本不能敌朱元璋,他只凭这个小昭给他出谋划策才能和朱元璋弄个平手,这次看来还真不假啊。“小昭,不要这样说,我真的把一飞当成我兄弟,这样对他我真的于心不忍,如果不是时局对我们这样的不利,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利用他”张无忌语言中饱满含着无奈。张无忌看来我还没看错你,我知道你的苦衷,今天就凭你这句话,日后不管如何,我一定保你不死。
    正当我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听他们谈话时,就听着“嗖!”一声,好象什么东西划过天际与空气产生了剧烈的磨擦,“隆!”的一生响起,大厅旁边的一间厢房伴着爆炸声飞上了天,接下来不断的爆炸声响彻整个天地,这时一个明教部众跑进来,浑身是血,“教主,大,大事不好了,朱元璋大军把我们包围了,属下顶不住了”说完之后,他一个跟头栽倒在下,再也没起来,张无忌上前将他扶起,可是就在此时这名教众,双眼突然睁开,这双眼睛是那么的明亮,明亮中带着无形的杀气,看到这里我大喊“大哥!小心!”可是一切都晚了,只见这名教众横着飞了出去,脑袋撞到了墙上,是死是活就不得而知了。当我把目光再放到张无忌身上时,只见他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鲜血延着刀刃流了下来,张无忌慢慢的向后倒退,跌坐在竹椅上,小昭和众人飞快的跑了上去,帮张无忌止血疗伤。最后确定剌中张无忌的匕首上有毒,阴天正以强劲的内力将毒逼了出来,可是张无忌也因流血过多昏迷不醒。外面的爆炸声越来越剧烈,喊杀声也响遍整个天地,看来我们被围这是事实了,我们决定要迅速突围。
    当我们从大厅里冲出来的时候,整个庄园都在四处着火,明教教众正和外面的军队战斗着,幸亏张无忌带了不少人了,不然现在敌人就冲到眼前了。可是人越多,死在这里的人也会越多,毕竟能突围出去的人只在少数,留下来的只能等待死亡。明教教众慢慢的顶不住了,我看了看刘极和杜天,原来这两个小子也是装成喝醉了,当听到爆炸声时,他们就冲到了屋外,我们三人抖搂精神和阴天正、韦一笑、小昭等人护卫着张无忌向东方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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