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分散的走开,在原地不远处形成几个圆形方阵,将近重要人员保护在当中,不一会烟雾消散,原地什么都没有,几滩血迹不知道是黑衣人留下的还是大黄马或者是影留下的。我扶着影,将她依偎在我怀里,手肩上的血已经止住了,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没有生命危险,这样我放了心,不过我暗暗发誓“这些黑衣人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挖地三尺把他找出来,此仇不报,我就枉为中华帝国的元首”影轻声的说,虽然低气有些不足,但声音还是那么婉转动听:“刚才的剌客就是在呼和浩特行剌你的那个,他们都是扶桑的忍者”。
我一听,影说的和我心中所想的全完一样,虽然日本人着实可恨,但他们从中国武术中衍生过去的东嬴忍术却也真的让人防不甚防,我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松涛交给我的关于文考叛乱的证据,金兀术所说的圈圈点点,其实就是早期还没有进化完的日本语。我嗖一下拽出腰间的金销指挥刀,斜指苍穹,然后把刀重重的插入这片特殊的土壤里大声喊道:“日本鬼子!国恨家仇明日清算!”刘极跑过来,脸上带着愁苦和沮丧:“元首!请把我的禁卫集团军司令撤退吧,接二连三让您犯险,我太无能啦!”说完侵侵个脑袋在原地不说话。
我丝毫没有生气,虽然身上带着地狱般的杀气,但这根本不是对自己人的,我说:“刘极,这根本不关你的事,更不关所有战士的事,这些人都是日本人干人的!如果我想的没错,这文考身上的问题还大着呢”刘极是从农民当中走出来的帝国高级将领,虽然本身文化水平不高,但其他方面素质决对不低,他说:“元首,请让我们禁卫集团军东征日本吧,让我们禁卫集团军的士兵在日本的蛋丸小岛上一扫前耻!”。我看了看刘极:“好!你会有这个机会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南方平定,到时候再收拾他们”刘极点了点头。
我在心里说:“小鬼子!你们等着吧”元首护卫队的上千名士兵护卫着我回到大军当中,第一方面军继续前进,影的伤口让军医做了很好的处理,军医虽然年轻太医术高明,她叫娉婷,是原来暗黑小组隐组中的成员,现在她们四十几名美女都拿下自己的面纱,穿上女军装,当机我的秘书,有时候我问自己,我真的需要这么多秘书吗,不过想到为难的地方我就开导自己,随着国家和军队的壮大,早晚会需要的。现在的影象一只小猫一样躲在我怀里,让我的体温暖一暖她苍白的脸庞,不过每次我问她刀藏在什么地方,她都假装没听到,故左右而言其它。
上午10:00第一方面军大军开到天津城下,天津城上的元军又是一阵大乱。禁卫集团军的骑兵沿着地平线向天津城平推过来,好象可以踏平一切一样,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那种气势可真够吓人的。虽然天津城里也有25万元军,但是他们是成点,而城外开来的第一方面军这20万大军是成面而来,城头的元军一个个吓得直打哆嗦,城里的元军听着外面把大地震得发颤的马蹄声,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尤其大军右翼数千辆由四匹或八匹健马拉动的大车,车上坐着士兵,车后却挂着重型大炮,更让这些吃尽帝国炮兵苦头的元军心惊胆寒,为金兀术报仇的冲动降低了不少。
第一方面军很快做好了战斗准备,老将沂都和刘极带领两个骑兵师和一个步兵师在阵前列队,沂都一催坐下战马拿起广播喇叭向城头上大喊:“城上的元军士兵听着,金大元帅是被文考害死的,请相信我沂都,快快捉住文考,为金大帅报仇”沂都在元军当中是有些份量的,毕竟是三朝老将,城头上的元军开始有人议论纷纷,这时一批偏将冲上城头,向沂都大喊:“老匹夫,金大帅是你亲手杀害的,我们亲眼所见,士兵们为金大帅报仇,杀了沂都!”城头上传来了:“杀了沂都”的喊声,沂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本队,刘极笑问沂都:“老将军,怎么样,能劝降吗?”。
沂都看了看刘极,叹口气说道:“这些元军士兵们都被那些冒牌将官蒙蔽了,根本不听我的,看来天津的血是不能不流了”刘极笑了笑没说什么,不过在他心里却想着:“这些固执愚忠的元军就算是投降也是危险份子,只要有人登高一呼还会造反,还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刘极拔出指挥刀首先向后阵的我行了一个持刀礼,我点点头示意战斗可以开始。刘极指挥刀向下一划,第一炮兵师的上千门大炮开始第一轮齐射,上千门大炮同时开火的场面可让托泰雷大饱眼神,托泰雷双手捂着耳朵一直叫着“妈呀,妈呀”虽然他年近四十,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并不会因为年纪的原因而减少。
这次第一炮兵师射击的并不十分猛烈,因为天津城里有着近百万的老百姓,天津自古就是北京的门户,所以在有意无意之间,天津的建设一直被历朝统治者看得相当重要。又高又厚的城墙虽然没有山海关那样禁打,但也降低了炮兵的炮击效果,虽然是这样,暴露在天津城头的元军可倒了大霉,飞散的弹片切割着人的皮肉,元军炸得四分五裂者多不胜数,十几名冒牌将领躲在东门的的两个城楼上,一大队亲兵护卫着他们。
无处可躲的元军不停的向城楼涌去,不过冒牌将领的亲兵竟然向自己的同伴挥舞着弯刀,开始还只是吓唬一下,到后来干脆就是把挤过来的元军一顿乱砍,吓得其它元军跳墙的跳墙,逃跑的逃跑。杀戮是无情的,炮弹在城墙内外纷飞,象长了眼睛一样,不管你躲在那里都有炮弹在你身边爆炸,炸得元军感觉象末日降临一样。天津城内市民躲在家里不敢出屋,大街小巷都是如鸟兽散的元军,这时文考正坐在元帅府里,元帅府的正中间摆着金兀帅的巨大画相,这真是一种绝好的讽刺,杀人者在被杀者的亡灵前享受着人生,世间还能有公理吗?文考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着外面的炮声,在他身后站着十名黑衣武士,这时从后厅走进一个人,同样的一身黑衣,不过步履蹒跚,左肩的黑衣好象被什么液体染湿了一大片,他来到文考面前行了一个90度的躬,什么话也没说。
文考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黑衣人,脸上不再那么平静,用阴阳怪调的语气说:“岚子!又失败了吗?”原来文考面前站的这个人,就是去执行刺杀任务的岚子。岚子恭敬的回答:“是!又失败了!”文考声音有点颤抖的说:“你可是伊贺流最好的杀手,竟然接二连三的失败,那你还等什么?”岚子又是一躲到地:“将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因为我败得不甘心,我不相信伊贺的隐术对付不了中国的武功!”文考哼了一声:“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放聪明点,别以为醍醐天皇陛下对你们伊贺派信任有佳,你们就可以不听我的命令,告诉你,日本永远不会由一两个流派来控制!”岚子大声说:“哈伊!”不过看得出她已经流血过多,已经快没有底气了,文考一甩袖子:“你去处理一下伤口,我们也是时候离开天津了”。
岚子强忍着伤痛部问道:“将军,下一站我们去那?不回日本吗?”从岚子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思乡之情,文考哈哈一阵大笑:“如果没有北方这群民匪出现,我们让大元的军队和南方的起义军相互残杀之后就可以回到樱花盛开的祖国,在那里醍醐天皇陛下正在等着我们!但现在不行,还不到回去的时候,你听!”文考指了指元帅府外,这时帝国军队的大炮又一次轰鸣。文考接着说:“民匪有这样的可怕武器,可是我们大和民族却没有,如果等民匪统一中华再次入侵我日本,那就有灭国的危险,所以我们一定要在醍醐天皇陛下准备好征服高丽,征服整个中国之前,牢牢的托住这支可怕的军队,让他们中国人自相残杀,等我们大日本军队一到,他们将连可用之兵都没用啦,那就是我们回到日本的时候,哈哈哈!”说着说着文考一阵的大笑,仿佛他所说的东西都已经实现一样。
这时文考身后的十名黑衣人一同大喊:“天皇陛下万岁!”岚子也无奈的跟着喊道:“天皇万岁!”可是她心里渐渐对天皇的崇拜不断的降低,她现在只想回到日本和家人团聚,虽然她的家里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双目失明的姐姐。文考向身后的人摆了摆手:“大家准备一下,我们去河南,用元朝贵族的金银财宝去贿赂元朝的王爷,是我最爱干的事,河南有元顺帝的弟弟镇守,不也有二三十万兵马吗?那我们就让他也和民匪较量一下”片刻过后,大帅府外走进一名身穿重甲的元军将领,来到文考面前:“参见军师!”文考看了看他,微微一笑,不过马上脸上又是一阵严肃:“你们到了为天皇陛下尽忠的时候了,你带着天津城里所有的元军杀出去,和民匪决一死战!你在九州的家人天皇陛下会为你照顾!”。
虽然文考的声音不大,但听起来却象催命符一样,但这位元军打扮的将领双目之中闪现出坚定的眼神,向文考深深的鞠了一躬:“将军,我的家人就拜托给您了!”说完一场身后的斗蓬向大帅府外走去,看得出又一名愚忠的日本武士。文考带着十几名随从悄悄从地道逃到天津城外,在城外的密林里一队二百多人的马队正等着他们,文考向身后的天津城看了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向身边的岚子说:“要是天皇陛下也有这么厉害的大炮该多好啊”岚子骑在马上说:“将军,听信使说天皇陛下不是得到一位大神的使臣相助吗?这位使臣据说拥有上一代天皇赐给的令符”文考点了点头:“不错,而且天照大神的使臣已经赐给我们一些和民匪一样的大炮,不过太少,使臣说神只能引路,大神的子民必须努力才能拥有更多的大炮,可惜我大日本根本没有这些技术,不过相信在天皇陛下的领导下一定会造出大炮的”文考带着马队,护着百余辆运载箱子的马车向南进发。
其实文考正是日本派往中国的密探头子,他是醍醐天皇宠臣的儿子,现在的日本也是风烟四起,日本正处于南北朝时期,1333年5月上野豪族新田义贞攻入镰仓,结束了镰仓幕府对日本的统治,第二年醍醐天皇开始中兴统治,决定把给予幕府的权力收回到自己手中,这样使推翻幕府的新田家极不满,1335年7月新田义贞带着推翻镰仓的军队开始叛乱,攻入京都,立傀儡天皇,自称为大将军,史称光明天皇,醍醐天皇逃到吉野另立朝廷,由一大批天皇旧臣拥护更得到民间各武术流派的支持,醍醐天皇一心想要的回京都统一日本,更想占领朝鲜和中国,以满足他强大的虚荣心。大明、番主和中下级武士都实行论功行赏,暂时趋于平和的日本无法找到更大的建功机会,武士们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在海的另一边实现自己对天皇的忠诚。
我放下望远镜对沂都说:“老将军,看来你说的没错,天津城里的元军看来确实是大元最后的精锐”沂都点了点头:“元首,战争就是这样,虽然我也是蒙古族,但已经各为其主,要不让老夫再去劝劝他们,也许会有希望免去刀兵”我摇摇头:“你没看到城头上那些元军被炸飞了一队,又有一队补上来吗?他们根本就是铁了心的死战到底”沂都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大元的将士啊,你们真的太冤枉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根本不是在为自己的信念而战,你们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