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塔向刘极索要一千万两黄金做为他撤出保定的条件,刘极听后仰天一阵长笑,笑声在刘极内力的催动下响彻整个保定城,城上的元兵听到刘极的笑声心里开始发毛,就连古塔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感觉那一千万两黄金离自己越来越远。刘极收起笑声,抬着看了看保定城头上的古塔,满面春风的说:“不就是一千万两黄金吗,也就是中华帝国金矿两年的产量,好!你这个价开得好,不过我要回去和元首商量一下,毕竟一千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古塔一听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一下由黑灰色变成了金黄,好象一千万两黄金现在就放在他眼前一样。
古塔对刘极说:“这位将军,你能做得了主吗?真的可以给我一千万两黄金?”刘极一笑:“古将军,难道你没听过中华帝国禁卫集团军吗,不才正是禁卫集团军总司令刘极,你是认为我做为了这个主呢?还是中华帝国拿不出这个钱呢?”古塔一下没了主意,向身边的两名亲兵看了看,这两名身穿黑甲脖子上围着红巾的元兵马上说道:“不错,禁卫集团军总司令刘极在中华帝国极有威望,和我们大元丞相托托比起来权力只高不低,他说的话应该可以相信”另一个亲兵接着说:“我们的密探从北方也放回消息,中华帝国财大气粗,花钱如流水,没钱也养不起这么多兵啊,一千万两差不多”。
古塔听后点了点头:“刘极你就请回吧,我古塔等着你的好消息”刘极说道:“古将军放心,这这边一切都不会有问题,不过在我给你消息之前,城上的百姓你可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哦!”古塔哈哈一笑:“放心好啦!不过你回去的时候替我给沂都稍个信,我古塔和他的过节迟早要清算”刘极带着两名卫兵搏马向后回归大营,刚才大骂古塔的那名士兵问道:“司令,我们真的要给他那么多黄金吗?一千万两我可从来没见过”刘极笑了笑:“我都不知道帝国有多少钱,就算有也不会给他啊,再说你看他那熊样能值一千万两吗?”两名卫名听后一阵大笑。
回到指挥部刘极把谈判的情况说了一遍,我扑哧一笑:“没想到这古塔还真狮子大开口,一千万两,还黄金,好我给他”刘极一听本来微笑的脸上显得僵硬:“元首,您不会真给他吧!”我看了看刘极,向外大喊:“松涛!你给我进来!”松涛噌的一下从外面蹦了进来:“元首,有什么吩咐!”我向松涛说:“古塔要一千万两黄金,我答应给他了,不过你要给他安排一下,让他到风都城的十字路口去取吧!”松涛一听马上回答了一声是,刘极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一千万两可真不少啊,看古塔有没有命去花”。
晚上晚上九点开始,围困保定的帝国军队大营传出阵阵喧哗声,尤以北东两门最大,声浪一浪叠着一浪,城里的元军向热锅上的蚂蚁,以为帝国要进行攻城,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紧握着武器不敢休息。古塔蹬让北门城楼,仔细听了听,北面一眼望不到边的军营传出杂乱的声音,既没有进军的号角,又没有庆祝的喧闹,古塔下令从西门和南门抽出部分军兵加强北东两门的防御,还下令把城上的百姓看好。城上的百姓不是保定城里的富户,就是家里和帝国军队能扯上关系的亲属,这可是他保命的绝招。渐渐保定四门除北东两门城上的元兵还紧张的观察帝国军队动向外,另外两门反到显得很平静。
午夜十一点左右,元兵城头上的火把大部分熄灭,士兵开始在城墙下打起瞌睡,只有一队队来回巡逻的值班士兵保持着警惕,突然在南门东南角的一处城墙下随着巡逻队经过,立刻飞上来四条绳索,绳索的一头带着铁钩,一下咬住城墙上的垛口,就见黑夜里四条黑影象狸猫一样借着绳索向城头上快速爬行,速度之快如同在平地上奔跑,转眼就到了城头,四人翻身落在城墙上,躲在城楼下的阴暗角落,又一队巡逻队走了过去,他们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又是四条绳索,又是四条黑影,就这样在巡逻队的间隙中16个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上了保定的城墙。
一队元军巡逻队从城楼下经过,躲在角落里的黑衣人相互点了点头,两个人悄悄跟了出去,来到巡逻队最后两名元军的身后,左手捂住元兵的嘴,右手一把雪亮的匕首在元兵的脖子上一摸,两名元兵连声都没发出一下就上了西天,两名黑衣人把元兵的尸体悄悄托了回来,快速换上元兵的衣服,拿着长矛紧跑了两步,追上前面的元兵,可能脚步声稍稍重了一些,领兵的小队长功夫也有点底子,听到身后有点不对回头一看,两名元兵正跑过来,小队长喊道:“你们干什么去啦?”。这时这两名帽牌元兵就是一愣,一名元兵左手轻轻一抖,一把小左轮手枪就到了手中,不错这个人就是松涛,他带着从元首护卫队里挑选出的十五名好手组成了这支夜袭小分队。
松涛听得懂蒙古语,但松涛并不会说,松涛身旁的元首护卫队士兵接口说了一句蒙语:“我们去撒尿了”小队长点点头:“下次记住当值的时候不准撒尿”松涛两人点了点头,松涛的左轮手松又回到了袖子里,两个人跟在巡逻队的后面继续巡逻,这样剩下的十四个人以同样的方式混进了元军的巡逻队,半个小时过后,在南门的城墙底下十六个人汇合在一处,松涛小声问道:“还顺利吗?”大家点了点头,松涛接着说:“我们先到古塔的将军府看看”说完带着这十五个人排着队向古塔的将军府大摇大摆的走去。
古塔夜不能眠,一闭眼就是满屋子的黄金,可一睁眼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古塔向肚子里灌了两口酒,管家看到主子心情不好,赶快把舞姬叫来给古塔解闷,古塔看着汉族舞女在眼前衣裙纷飞,暂时把黄金的事情忘在脑落,开始一边喝酒一边享受。松涛等人来到将军府的后墙,看看四下无人,松涛带着四个人向上一纵身,五个人就落到墙头上,他们沿着墙头爬上屋顶,来到仍然灯火通明的大厅,松涛悄悄掀开两片屋瓦,大厅里的一切尽入眼底,古塔喝得满脸冒着油光,吓人的胡子配上他的驴脸更加吓人,一只大手在一名汉族美女的衣服里搞着动作,松涛一看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从腰间掏出手枪开始瞄准,其它四名士兵也从身后的斗蓬里拉出冲锋枪,就等着松涛的命令。
松涛手枪的准星在古塔的脑袋、嗓子和心脏三个地方晃着,松涛正在考虑打那里才既过瘾又解气,就在这时古塔的管家跑进来,手里捧着一只信鸽,古塔稍稍清醒了一下,从信鸽上拿出一张纸条,看过啪一拍桌子,吓得仍在跳舞的舞姬一阵哆嗦,音乐也马上停了下来,古塔生着气大喊:“都给我下去!”乐师舞姬看老鼠见到猫一样向后厅逃了出去,管家问道:“王爷,怎么了?您生这么大气”古塔大骂:“这他妈的文考有什么了不起,现在竟然敢命令起爷爷我啦!”管家把字条看了一遍:“王爷,文考现在被皇上任命为大元帅,总领各省兵马,看来咱们不给他面子,还要给皇上面子,您说是吗,收拾文考有得是机会”古塔一甩袖子:“好!好!就让他先活两天,还没人敢向爷爷我发号施令,今儿就听他的,马上准备冲出去,到河南与文考汇合”。
古塔快步向外走去,房顶上的松涛来不及下手,古塔心情极为不好,好象谁把他那一千万两黄金抢去了一样,心里不停的骂着文考。松涛带着人无耐的跳下屋顶,把古塔突围的休息用信鸽放了出去。松涛带着人刚从后巷转到前面,正好遇到从将军府里带着人出来的古塔,古塔身边的卫队长向松涛命令道:“你们马上跟我保护将军!”松涛回答了一声是,带着人走进了古塔的卫队,怕有人发现他们的可疑,把脑袋沉沉低着。古塔来到北门城墙上,手扶垛口看着灯火点点的帝国军营嘴里说出两个字:“可惜!”也不知他是为自己不能一显身手可惜,还是因为没机会拿到一千万两黄金而感到可惜。
古塔对身边卫队长小声说:“把城楼里关着的人都处理掉,尤其把沂都的家人一个也不能留,我现去集合人手,一会从南门冲出去”卫队长双手抱拳回答了一声是。古塔走下城楼带着卫队消失在黑暗里,卫队长带着三十人来到城楼前,这三十人当中就包括松涛和10名元首护卫队战士。卫队长向众人下令:“里面的人全都杀掉,一个不留”这些卫队士兵一个个目露凶光,看来平时没少干这样的缺德事,一个个拔出弯刀向着城楼就要冲过来。松涛向着手下点了点头,达成共识,松涛来到卫队长面前,卫队长一愣:“你要干什么?”松涛恭敬的说:“这样的事就让我们做就行了,将军您先在一旁休息一下”卫队长一听很高兴,没想到手下这么体谅自己,就在他想表扬一下眼前的亲兵时,一把带着寒气的匕首出现在亲兵的手里,一道寒光从他眼前划过,他用手摸了摸脖子,粘粘的,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就在松涛出手的同时,十名夜袭队战士也动起手来,冲在前面的亲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后心一凉,回头一看,身后的同伴正向自己微笑,微笑中带着嘲笑,他也想回敬一下,可是发现自己竟然笑不出来,全身的力气都从后心跑出体外。转眼功夫解决掉卫队长带的亲兵,松涛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留下的夜袭队成员够多,如果只留下他一个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他们。松涛拔下城墙上一个快要熄灭的火把,轻轻推开城楼的木门,松涛刚一探头,迎面一道冷风袭来,松涛本能的向后一闪,来人的一脚正踢在松涛的手肩上,火把一下被踢飞了,松涛感觉右手一阵酸麻,左手的匕首向黑暗中的人影剌去,两个人就在城楼里打在一处。
两个身手都很不错,夜袭队的士兵想过来帮忙,却插不上手,因为袭击松涛的人死命缠祝荷涛,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人的体力明显有不支的现象,松涛渐渐占了上风,松涛一个空中翻身,把匕首交到刚刚缓过来的右手,左手的袖中枪到了手心,这可是松涛的看家本领,照着这个体态瘦小的黑影就是一枪,枪声过后黑影倒地,松涛走上去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那知道这个人并没有中枪,可能松涛对自己的左手枪太过自信吧,他可是从来没有失手过的,被倒在地上的人一脚踢倒,黑影一个翻身压在松涛身上,来抢松涛的武器。
黑影也看出松涛的左手才是最厉害的杀人利器,双手紧紧抓祝荷涛的左手,松涛把右手的匕首照着这个人就扎了过去,黑影一下挡住了,就听黑影说了一句话:“冷电!”松涛也是一惊,他不敢相信和自己打得难解难分的竟然是一个女人,可能从声音上听起来年纪应该不大。借着匕首泛起的微弱光茫,两个人看清了对方的脸,松涛被女子的美丽所折服,既有汉族女人的成熟又有蒙古女子的野性。就听这个女人问道:“爷爷的冷电匕首怎么会在你手里?你快说!”样子好象松涛不说就要继续拼命一样,松涛一下明白过来,这可能就是自己要保护的沂都的孙女自己的干妹妹良昔黛,松涛忙说:“我是帝国派来保护你们的,沂老将军正在军中等着你们”良昔黛有点将信将疑,还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