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身边的刘爽听到杨天的话说道:“他要只是一个色鬼,元首就用这么作戏了,干脆把那妞送给他,让他回家种地就行了”本来范家屯的镇长希望我们住一天,可是我觉得带得人太多,以不想打扰百姓正常生活为由,继续北回,直奔长春。一路上我这位大哥好象象丢了魂似的:“元首,这位小姐是谁啊?”他刚这么问,元颐正好一催马走了过来。
没等我回答,元颐自己回答了:“问我是谁?我还没问你是谁呢?一直看着我,我脸上脏吗?”我大哥赶紧道歉:“小姐你误会了,我是被你气质所扎服,象您这么美丽的女孩,整个长春也找不到一个”元颐扑哧一笑,她总算找回自己的尊严,在整个元首护卫队里,她好象不存在一样,没有一个男人正眼看过她,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美丽,在这里失去了土壤,突然得到我大哥的称呼,感觉还真是蛮好的。
元颐一高笑,把刚才的气都消了,微笑的说道:“叫我元颐好啦!”我大哥点点头,同样抱以微笑:“元小姐您好,我是南宫清风,清风拂绿柳的意思”元颐眼睛一转:“你就是南宫清风,真是久仰”南宫清风好象忘记了自己究竟要来陪谁,慢慢的脱离开队伍,和后面的元颐有说有笑的聊在一起,看到这个我有了一种轻松感,杨天不屑的笑道:“这南宫清风还真是英雄气短”。
刘爽在左,杨天在右,把我夹在中间,我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我心里还有是些不痛快,我对两人说道:“你们有什么发现?”杨天摇摇头:“元首您指的是什么?”刘爽对杨天说:“你真笨,当然是问南宫清风带来的部队”杨天把手往枪袋上一放:“南宫清风要是动爪子,我毙了他”刘爽叹了口气对我说:“元首,杨天只会打打杀杀,以后有什么事别跟他说”我没理两人,自言自语:“他从双阳带来的士兵,南宫家的味道太浓了”。
长春还是长春,高耸的城墙不在是它唯一的外衣,三道环形防线,把它牢牢的拱卫在中央地带,防线里常年驻防的六个警备师和第三集团军的两个正规师,近二十万的部队让它显得更加牢不可破。王大山、王启风带着参谋部和长春各级军政官员在城外不住远眺,王大山捶了捶自己的腰:“元首怎么还没到”王启风手打凉棚看了看:“快到了,范家屯早就传过来消息,元首没在那休息”。
“来啦!来啦!”说话的人正是参谋长周良玉,现在的周良玉刚过儿立之年,可满头的黑发里已经长出了银丝,他虽然看似高高在上,其实他知道谁都明白他这个参谋长一点实权没有,他知道在元首心里对自己还是不放心,要不是看在多年的情份上,自己早就回家种田了。王氏兄弟向天边一看,可不是吗,一队骑兵正慢慢出现在天与地的结合处。
我端在马上,看着这座久违了的城市,酸甜苦辣纷至沓来。城外来迎接的人并不多,一万多人的队伍,大部分都是各部官员,看不到百姓的影子,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王大山和王启风抢先跑上前来,没有说话之上已经激动得不成样子:“元首,您回来啦!”我跳下马握着两个人的手重重的点点头:“我回来的了,辛苦你们啦!”三个人相视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带着磁性,把一切的愁苦都化成了青烟,周良玉来到我面前,啪一个立正:“元首!欢迎您回来!”我松开两个人的手,看了看周良玉,他鬓角上的银丝特别明显,我心里涌上来一种辣辣的感觉,我双手啪了啪周良玉的肩膀,未说话之前先是点点头:“还好吗?”我问的话也许只有周良玉能明白。
周良玉鼻子一酸:“好,还好”我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周良玉的肩章,言语深长的说:“都过去了!”周良玉眼睛一亮,转而变得湿润,有点激动的说:“谢谢!谢谢元首”我呵呵一笑:“哭什么?这么大的人象个孩子似的,嫂子和孩子都好吗?”周良玉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都好,她们都好”我说:“回去让嫂子练练手艺,改天我上你家吃饭,咱们兄弟喝两盅”。
我故意把兄弟二字说得很重,周良玉一听连声说好。我并不一定真要到周良玉家讨酒喝,我很长时间都没喝酒了,只是通过短促的谈话,让我们之间少一层隔膜,多一点信任,这是我的本意,希望我的初衷可以实现。我向后看了看,数百年各级军官纷纷敬礼,政府人员则不停的鞠躬,我微笑的向大家致意。
我向周良玉身后一看,崔东、思迁正站在军官当中,我向他们招招手,思迁对崔东说道:“元首在叫咱们呢,走,快过去”崔东低着头,没有动地方,思迁跑了过来,一下就把我抱住了:“元首,我想死你啦!”我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定性”思迁一笑:“我才二十四,定不定性还早呢”我扑哧一笑:“媳妇找得怎么样啦?听说有人给你介绍了,那天把人带来,让我给你参谋参谋”。
思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到时候再说”我吃惊的指了指直往人群里藏的崔东,我问思迁:“东子怎么啦?”思迁摇摇头:“我现在得了心病,病没好不敢让你看到”我问:“他不是变爱了吧?”可能是在处理杜天的事上我想得太多,听思迁说崔东也得了心病,一直就联想到恋爱方面去了,思迁苦笑:“元首您还真会按,他是没脸见您!”我一听转而一想,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他弟弟崔梁的案子。
我对思迁说:“你去把他架过来,躲他能躲到那去!”思迁象得了尚方宝剑一样,一下就窜了过去,就去拉崔东,我喃喃的说:“看来心病还分很多种啊!”崔东被思迁生托死拽的拉了过来,崔东一改往日的霸气,集团军司令的气势不知道跑到那去了。崔东尴尬的敬了一个礼,嘴想说点什么却张不开,窝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我把崔东拉过来,主动的给他一个拥抱,我在他耳边说:“咱们是兄弟,心里别装着事,有什么话尽管说”。
崔东只是点点头,还是说不出什么来,这时人群一分,走出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军装,但脸色有些苍白,女的长得白皙文静,我一看他赶紧张开双手:“老杜,想死我了”这名军官正是杜天,我们拥抱之后,我照着他的胸口打了一拳:“老杜,看来你也没怎么嘛,把我吓个半死”杜天一笑:“元首,我没事,我杜天要活一百岁,一直给你办事听差”。
我看了看他身边的女子:“这位是不是我未来的嫂夫人,朱彦小姐啊?”一旁的朱彦有点矜持,当然也有点紧张,脸唰一下红了起来,象喝醉了酒一要,杜天知道我是明知故问:“不是她,还能有谁?”我点点头:“对对对,象你这么傻的,除了朱彦小姐之外,也没人敢要你了”。
杜天看了看崔东,对我说:“元首,你还不知道东子的脾气,我都和谈过了,他是有点不好意思,怕你怪罪”我把崔东拉过来,和杜天站在一起,我郑重的说:“咱们都是兄弟,好兄弟!”思迁一下窜了过来:“还有我一个!”大家一阵大笑,满天的乌云算是散开了。
王大山走过来:“元首,看到你们兄弟这么高兴,我真不忍心打扰,不过咱们在城外干站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进城之后一边喝酒一边说话吧”众人都点头,说还是总理想得周到。我又扫视了欢迎队伍前面的人,有点失望,我想见的人还是没有出现,正当我有点难过的时候,一个小丫头走了过来,一个万福后说道:“元首,小姐说她不舒服,让我代她来接你”我一看正是南宫清影身边的甜甜。
甜甜长得越来越秀气,只是脸上没有笑容,我微声问道:“甜甜,清影真的不舒服吗?”甜甜点点头,有点为难的样子。我一笑:“半年没见,我们的甜甜都要成大姑娘了,到时候我给你找个好婆家”我话题一转,让甜甜有了笑容:“才不呢,我要一辈子待在小姐身边,侍候小姐,当然还有我们伟大的元首”我摸摸甜甜的脑袋说了声:“走!进城喽!”一行人簇拥着我走进了长春。
城里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路上欢迎的人群也不少,不过都是自发的,没有经过任何组织,街上的行人一边让路一边向我挥手,我也不断大家致意。我问王大山:“没过年呢,有什么节日吗?”王大山看着我:“过两天不就是八一了吗,中华帝国成立一周年,能不庆祝嘛”我哦了一声:“看我这脑袋,还以为是欢迎我呢”我的话惹来大家一阵欢笑。
我的家说来奇怪,可以说我根本没有家,我住在禁卫集团军司令部的大院里,根本不能象正常人那样享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禁卫集团军大部都已经编入第一方面军出战南方,只留下两个团留守长春,周良玉为了我的安全,命令驻扎在长春大屯的第67警备师开进禁卫集团军驻地,增加这里的防御力量。
67警备师的前身是隶属于第三集团军的步兵十一师的一个团,在崔东的授意下67师得到了很大关照,普通警备师没有的武器他们有,普通警备师不进行的训练他们练得极其过硬,崔东本意要把67师当成第三集团军的王牌,所以不管从装备还是训练都可以和禁卫师教个高下。67师师长巴斯长得异常文静,浓眉大眼,两道剑眉向上高挑,一米八的大个穿上军装显出勃勃英姿。
我的脚刚一迈进禁卫集团军大院,就听得“立正!”一声大喊,一名大校军官向我跑过来,看军服的颜色为深灰色,我知道这一位警备师师长,他跑过来大喊:“警备第67师全体官兵向元首致敬!”陪同我回来的刘爽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师长,刘爽说道:“巴斯,你怎么来这啦,什么时候混上的师长?”巴斯有点腼腆:“刘部长,67师调到这里是参谋部的命令,至于我怎么当上师长的,那可说来话长”。
我和刘爽在巴斯的陪同下检阅了第67师,67师的小伙子身体呗棒,黝黑的脸蛋上都泛着金光,我对巴斯说:“不错吗?禁卫师也不过如此?有机会拉出去长长见识”巴斯一听眼睛都绿了:“元首,说话算话,什么时候?”刘爽在一旁说道:“急什么,还怕没仗打啊!先把基本功练好,省得上阵哭爹喊娘”巴斯拉下了脸有点不高兴。
我和刘爽走进办公楼,这是去年新建的,墙皮粉刷成灰色,显得朴素庄重。来到元首办公室的时候我傻了眼,办公室外那张办公室主任坐的桌子后面换了人,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六岁,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女子坐在那里,一头的披肩发,一双杏眼,两片红唇,虽然不是格外漂亮,但却有一股高雅的气质。
看到我和刘爽进来,她从桌子后面走出来,这时我发现她原来穿着一件套裙,膝下三分露在外面,两条腿说不上美,但很匀称,我的到来而长春带来了新思想,但敢于暴露自己的女孩还在少数,这就是为什么新生产的连衣裙显然受欢迎,买的人很多,但穿的人却很少的原因。
她微一鞠躬:“元首欢迎您回来!”声音很清脆,我瞪着眼睛看着身边的刘爽,我的眼睛不停的在问他:“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刘爽到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对着这个女孩说道:“韩寒,以后元首白天的生活就由你负责了,你要多留心知道吗?”叫韩寒的这位女孩回答道:“刘部长,您放心,我会比我父亲干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