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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非常处理
    午夜,一队人把南宫清风押出合龙镇来到对面的山岗上,这里等待他的是刘爽和杨天。南宫清风看着一脸诡异的刘爽问道:“刘小个子,你想干什么?”刘爽把军帽摘了下来,用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帽徽:“我请你来看一出好戏”南宫清风问道:“什么戏?你究竟想干什么?”刘爽一靳鼻子:“你不是说我刘爽杀人如麻,坏事做尽吗,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目睹一下我是怎么做坏事的!”。
    刘爽向杨天一摆手,杨天向身后的一排特战队长点点头,这些身穿身色军装的人消失在黑暗当中。二十分钟过后,只见寂静的合龙镇东西两侧同时窜出火苗,火势蔓延得很快,象一条毒蛇一样慢慢向整个镇子爬去。南宫清风惊讶的看着大火,瞪着眼睛看着刘爽:“刘爽,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没人性”说完就要和刘爽拼命,架着他的卫兵照着他的腿弯就是两脚,一下把他踢倒在地。
    刘爽看着南宫清风:“我刘爽做上情报部长这个位置的时候,就把人性这两个字卖给帝国了,刘爽的字典里没有人性这个词!”合龙镇里的大火还在继续燃烧,睡在残壁断瓦当中的南宫家俘虏呼喊着跑出屋子:“快跑啊,着火啦!快跑啊!”他们发现的太晚了,大火已经把他们团团包围。
    有的人试图跑上大街,可是他们刚冲出屋门,密如雨点的子弹又把他们打成了筛子,整个合龙镇都在烈焰中沸腾,大火把天空都烧得通红,方圆数十里都能看到冲天的火柱。南宫清风眼角裂开,五官挪移,松涛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使劲揪祝蝴的头发,让他面对合龙的方向:“你到是看啊,好好看看吧!”。
    南宫清风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刘爽走过来看着他说道:“让我告诉你吧,杀他们的不是我们,而是你南宫清风,如果你还是以前的南宫清风,那他们根本不用死,可惜你太不懂得掩饰,你的表现太过让人满意,所以让我想起一句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也许明天还有人做你南宫清风要做的事,不过只要有我刘爽在,有一个,那我就杀一个!”。
    话音一落,松涛左手一甩,他的袖中枪一下到了手心,手枪顶住南宫清风的脑袋,不过松涛把他的左轮手枪从南宫清风的左太阳穴移到右太阳穴,还是没有舍得开枪。松涛把手枪收了起来,一抬腿把冷电匕首拔了出来,照着南宫清风的胸膛狠狠的捅了下去,南宫清风只觉胸口一阵冰凉,五脏六腑的热气一下涌出自己的身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睛再看一下松涛噬血的笑容。
    松涛拔出冷电匕首,匕首上竟然没有沾染一滴鲜血,松涛点点头向刘爽和杨天炫耀了一下:“冷电,真是好样的”刘爽并没有高兴,看着南宫清风的尸体把自己的手帕盖在死者的脸上,刘爽对杨天和松涛说:“你们说我做的对吗?我死后一定要下十八层地狱”杨天拍拍刘爽:“没有对错,只有应该与不应该,只要是为了帝国,你永远没错”只是不知道元首知道后会不会大发雷霆,元首并没有让我们这样处理南宫家的人。
    刘爽点点头:“不错,元首是天,是君主,是皇帝,所有元首必须有仁义之心,不过我不希望元首对这些叛乱份子讲仁义,元首要是怪罪下来,就由我刘爽一人承担好了,总之是死是活,我都无愧于心”杨天一笑:“元首要治罪,也算上我一份,元首那点慈爱还是对帝国的臣民比较有用,对南宫清风,我看不必,只是对牛弹琴,南宫家是不会感激的”。
    松涛开玩笑的说:“要是刘部长觉得手有点发硬,以后这样的事不妨交给我松涛处理,为了元首,我可不怕下地狱”刘爽和杨天同时发笑:“那就让我们三个一起下地狱吧”就在刘杨松三人一起欣赏火景,并肩大发感慨的时候,在他们身后出现一个人,这个人身材魁梧,一身灰色的少将军装,他轻轻的摇摇头,大声的说道:“你们三个恐怕连下地狱的资格都没有”。
    就这一嗓子,把这三个人吓了一大跳,松涛嚎的一声一个转身手里的枪就要开火,杨天也是一愣心里想:“特战队怎么搞的,有人到了我们身边都没发现”等大家回过身借着火光一看,长出了一口气,刘爽来到此人面前说道:“老杜,你怎么来了?”杜天一笑:“我觉得你们真象刽子手,双手沾满了不该沾的血”杨天哼了一声:“杜司令,你的善心还是对别人发吧,这些人不值得你有如此感慨”。
    松涛收起手枪,向后面的树林里看了看,他对杜天说道:“杜司令,林子里的人是你带来抓我们的吗?”杜天打了一声呼哨,树林里呼一下窜出五六百人,这五六百人没有穿军装,都是平民打扮,不过手里都提着油桶,身后背着冲锋枪,杜天哈哈一笑:“本来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干,没想到却被你们三个抢了先,看来这个刽子手我是当不成了”听杜天这么一说,三个人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
    夜虽然很深,但欧阳朴忠的家里仍然灯火通明,大厅里设立临时的灵堂,从各地赶来祭奠的各级军官仍然络绎不绝。许淼和小宝身穿重孝跪在欧阳朴忠的灵前,她们的泪水已经哭干,嗓子业已沙哑,小宝依偎有母亲身边打着瞌睡,许淼不断的往火盆里放着纸钱,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而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
    南宫世家终于被铲除,帝国又少了一个心腹大患,然而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高兴,相反却又多了一层忧郁。对于欧阳朴忠的死,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如何,伤心是也许的,放弃也是存在的,可能这样的结局不管是对死去欧阳朴忠,还是对我,对许淼和小宝母子都是最好的,最无辜的就是小宝这个孩子,他才多大就失去父亲,他的一生中将会少去很多快乐与幸福。
    我唯一能欣慰的就是欧阳朴忠灵前那颗南宫飞云的人头,虽然血淋淋的,但却不能给站在灵前的人以一点恐惧。巴斯从小门走了进来,轻轻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我站了起来,走到许淼身边:“嫂子,节哀顺便,等大哥头期一过,你就搬去和影一起住,这样相互也有个照应”许淼抬起头,两只哭红的眼睛再也流不下一点泪。
    许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元首,我和小宝还是不麻烦您了”我摇摇头,摸了摸小宝的脑袋:“嫂子,小宝还小,你要想开点,就算为了小宝你也要好好活着,以后小宝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好好培养他”许淼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点了点头。我来到影身边:“影,这几天你好好陪陪嫂子,这里的事都交给你了”影善解人意的回答:“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吧”。
    我带着巴斯走出欧阳家,虽然是午夜,铁十字大街上还是热闹非常,不过令人讽刺的是,大街一旁是照常营业的店铺,而另一旁却站着一眼望不到边去欧阳家祭奠的人群。巴斯在马上说道:“元首,姓肖的这小子,滑得狠,装成要饭的想要溜出城,可惜他不知道我早就注意他了,抓捕他时,这小子还狗急跳墙,打伤我们几个兄弟,元首你可一定要为兄弟们好好出出气”。
    我没有回答巴斯,只是一直奔着禁卫集团军大院,在我的脑袋里一直重复着两个名字“肖思光,南宫清影;南宫清影,肖思光”说来可笑,他们两人青梅竹马,那我算什么,难道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可笑,真是可笑。来到67师设在大院里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烛光晃动,门外加了双岗,地上躺着一个衣衫破烂的人,他的头埋在地上,看不到脸上的表情,看样子是晕过去了。
    我坐在正中那把椅子上,不慌不忙的脱出白手套,巴斯就站在我身后。我对巴斯说:“地上这个就是肖思光吗?”巴斯向两旁的卫兵示意一下,两名卫兵把地上的人架了起来,我仔细一看,一张苍白的脸,脸上青一道紫一道,腮帮子高高肿起,五官都快来个大掉个,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把他弄醒!”卫兵端起一盆冷水泼了过去。
    肖思光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明白过来,他看着坐在上方的元首,急忙挣脱卫兵,跪爬两步:“元首,放过我,求您放过我吧”我俯身看看他说道:“你就是肖思光?”肖思光点点头,我接着说:“你比我想象的要英俊!”我的一句话一下把屋里的人逗乐了,被打成猪头的肖思光如果还能算是英俊,那长得难看的王志新就会成为白马王子。
    我摸了摸口袋,口袋里空空如也,巴斯心领神会的递上一支香烟,我吸了一口烟,辛辣的味道让人突然有种振奋的感觉。我问肖思光:“你让我放你,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能给我一个理由”肖思光好象抓到了救命稻草:“南宫飞云是我姑夫,看在他的面子上”巴斯一下把他的话打断:“南宫飞云这个叛逆,他刚刚被处死,提他,你死得更惨”。
    肖思光赶紧闭嘴转说别的:“那,那我是帝国士兵,我当兵了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巴斯上前啪给他一个嘴巴:“帝国士兵的荣誉都被你给玷污了,外面成千上万的士兵正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呢”肖思光沮丧的瘫在那里,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微笑:“清影是我表妹,元首,看在清影的情份上,放过我怎么样”。
    如果肖思光不提南宫清影,我也许还有几份耐心看着这个令人恶心的混蛋多说几句,我霍然从椅子上跃起,抬起右脚照着肖思光的面门就是一下,肖思光一下被踢了一个倒空翻,鼻子里的鲜血象开闸的洪水一样流了下来。巴斯在一旁忙说:“元首,您这是干什么,这种事交给我就行了,把您的皮鞋弄脏了,多晦气”巴斯跳过去又补了两脚。
    我满脸怒容的说道:“放心,我不杀你,我会让你活着,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转身走出巴斯的办公室,巴斯跟了出来:“元首,怎么处理他?”我呵呵一笑:“我要他活着,但却不能让他活得很好,如果你不能让他生不如死,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你脑袋这么聪明,相信会想到办法的”说完我直奔自己的办公室。
    巴斯一脸苦恼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顺便把站在门外的两名卫兵叫了进来,他看着地上象死狗一样的肖思光对这两名卫兵小声说道:“你们给我出个主意,怎么才能让他生不如死呢?”一名卫兵谨慎的问道:“师长,您说的生不如死,是不是怎么处理他都不过份?”巴斯点点头:“那是当然,这小子坏事做尽,不让他尝尝我们的手段,怎么对得起元首,对得起兄弟们”。
    卫兵嘻嘻一笑看了看另一名卫兵,两个人把嘴凑到巴斯耳边,把他们的妙策说了出来,巴斯一边听着一边微笑,到最后干脆大笑起来:“你们两个臭小子,这个方法好,不过你们也太缺德了,就照你们的法子办,这事可交给你们喽,办不好,要你们的命!不过记得自己的嘴巴要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松”两名卫兵不断的点头。
    在情报部的一个地下审讯室里,肖思光被绑在一个木架上,这个架子有点象杀牛杀马用的。肖思光四肢悬空分别吊在四个铁环上,一盆冷水迎面浇,昏迷的他一下惊醒过来,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名卫兵,惊讶之色顿去,露出一丝喜悦:“两位兄弟,记得我吗,我是肖思光”卫兵向他点点头,还往他嘴里塞了一支香烟:“肖大哥,我们兄弟怎么会把你忘记,放心吧,我们是来专程放你走的”。
    原来这两名卫兵正是禁卫集团军大院门前负责守卫工作的士兵,肖思光可没少给他们送东西。肖思光一听大喜:“真的吗,真的放我走,谢谢兄弟,谢谢你们”一名卫兵微笑着看着他:“等一会我们把该处理的事做完,你就可以走了”说完他拍了拍手,审讯室的门一开,走进一个头发胡白的老头,不过奇怪的是这个老头下巴上竟然连一点胡须都没有。
    老头向两名卫兵一躬身:“两位长官,老奴准备好了”卫兵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听说你手上的功夫整个皇城里都是一流的,这可是我们的好兄弟,你要给他做得漂亮点”老头一笑:“您二位尽管放心好了,老奴给1000多个公公做过,这个不算什么”说完老头把箱子打开,拿出应用之物,然后在肖思光身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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