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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哀乐,留学生异国梦
    在放飞法国运输机后,杜玉聿亲自操起电话:“报告战役指挥官,遵照命令我已击伤法国运输机,它们飞走了。”寒心远放下电话看看身边的一名东正教的红衣大主教:“主教先生,你能保证他们会听我们的话吗?”
    这名红衣主教咧咧嘴:“你可以俘虏我,但是却不能俘虏我的催眠术,当年我就是靠它当上第比利斯城主教一职的。”这名主教名叫马马奇,是帝国东正教第比利斯教区的领袖,也是帝国统一全球之前最早一批主张宗教统一的神职人员,虽然现在伊斯兰教、天主教平分宗教天下,但是东正教仍然有自己的活动空间。
    马马奇算是一名进步人士,他与帝国关系较好,这次也随军出征,他的催眠术堪称一绝。原来德瑞克率领的情报局特遣分队以及雷奈中校都被马马奇催眠,当然这些人催眠起来确实相当的费力,寒心远将他们放回法国,就是想在法国情报局内部安插我方间谍,这样我们就能掌握敌人的一举一动。
    至于为什么要用高炮击伤运输机,这是为了既不让德瑞克等人受到怀疑,同时也为了清晨7:00的新闻直播作准备。也许有人会问文君那里去了,他不是早早的就从帕皮提北部乘装甲车向南部赶来吗,为什么没有看到他的影子?因为文君找到更有趣的事情去做。
    半个小时前,塔希提岛中部地区。法兰西大街的一头连着帕皮提国际港,另一头直通帕皮提市区,如果说这里有什么险要的军事重地,那就只能是屹立在法兰西大街弯曲处的国际天文台,这个天文台一方面是法国太空科研中心的分支,另一方面也是一个北约特殊的卫星情报站。
    当然此时国际天文台早已被帝国军队接管,里面的人员也进行了分别看押,驻守在这里的只有一个SS突击中队的士兵,但是这个突击中队身份比较特殊,而特殊之处并不在于他们是SS卫队,而是整个中队244名士兵全部都是正宗的朝鲜族。
    朝鲜作为中华最早、最老的附属国,在中国统一全球的今天朝鲜人不再是被人瞧不起的蛮人,而是有着很高社会地位的中华民族的一份子,虽然帝国没有阶级之分,但是在普通市民当中仍然有清晰的身份界线,汉人、蒙古人、朝鲜人之后才是其他少数民族。
    这个中队士兵都是从从SS朝鲜卫队突击营中精选出来的,此时的朝鲜卫队突击营番号可能会给人一种误解,其实这并不是一个营的编制,而是为了纪念第一批随中国军队远征四方的朝鲜部队而设的,现在的朝鲜卫队突击营是一个加强旅的编制。
    少校中队长金泽恩躺在草丛里,他嘴里叼着一根枯草双手放在脑后,天上的星星随着云彩的浮动不时露出身姿,他看着天空想念自己的父亲,他的父亲便是SS朝鲜卫队突击营的最高长官金廷柱少将,作为唯一一名由元首亲自接见并授予军衔和勋章的朝鲜人,金廷住是所有朝鲜人的骄傲,是目标、是神话。
    作为金廷柱的儿子他承受着无形的压力,他无时无刻不在严格要求自己,就算不能超越自己的父亲也不能给自己的父亲和所有朝鲜人丢脸。一名突击中队副毛腰凑过来:“中队长,你在想什么?南面、北面都打起来了,就只有咱们这里最安静。”
    金泽恩侧了下身:“还不是我这个中队长没本事没给你们争取到好一点的任务。”中队副用手中的匕首削着一截树枝:“你说副元首是不是有些偏心,难道咱们朝鲜人不值得相信,不够忠心,还有不堪重任,好事怎么总也轮不到咱们头上?”
    金泽恩打断他的唠叨:“胡说八道!我们朝鲜人是元首的近卫军,在元首的5大近卫部队当中可有咱们一号,这主要是因为我太年轻,又没参加过什么大型战役,副元首怕我有个什么闪失没法向我父亲交待。”
    中队副同情的说道:“老头子也真是的,你可是他唯一的儿子,把你派到这里干什么,这次招募的都是志愿兵,其中一条就是没有家庭负担,像你这样的家中独子就算不参加也没人会说闲话。”金泽恩苦笑了一下:“我父亲有他的难处,我能理解,做为一名男子汉我也到了锻炼的时候。”
    中队副揉揉鼻子:“中队长,我有好东西,想不想尝尝?”金泽恩问道:“朴东唤,你又搞什么鬼,千万不要违反军纪,否则就算咱们是好朋友我也不会留情!”朴东唤神秘的将手中的牛皮纸包送到金泽恩鼻子前,一股浓香令金泽恩腾一下坐了起来:“打糕?臭小子,你那里弄来的?”
    朴东唤在金泽恩耳边小声说道:“出发前老院长给我亲手做的,我悄悄裹在肚子上没被人发现。”金泽恩知道朴东唤口中的老院长是指孤儿院的陈院长,朴东唤是孤儿,他的父母都在战乱中死了。
    两个人将精制的打糕放进嘴里,仿佛一时间他们又回到了14世纪,回到了朝鲜半岛那片自己的故土家园。朴东唤不痛快的嘀咕着:“就连最后加入帝国的希腊人都有仗可打,咱们守在这里连只老鼠都抓不着,寒上校还说咱们这里是重要交通要道,如果有敌人从中部潜入一定会从山下的法兰西大街上经过,可是现在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就在这时从港口的方向出现两道黑影,他们放着宽阔的法兰西大街不走而是在公路右侧的山坡上爬行,他们的动作很难逃出朝鲜突击中队的警戒,立刻有人跑到金泽恩面前进行报告,金泽恩兴奋得连用朝鲜语说了三遍“元首万岁”。
    金泽恩将嘴里最后一口打糕咽了下去,他拿起望远镜细心的观察这两个黑影,他发现这两个人身形矫健,但是却不像男人那般魁梧,他初步判断这是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的目标似乎并不是自己身后的国际天文台,而是想翻过这道由火山熔岩形成的天然隔离带,而山的另一边就是海边浴场,那可是时空传送站所在地。金泽恩心头燃起无名怒火:“朴东唤,你带两个班摸到她们前面,一定要给我抓活的,我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想从咱们眼皮底下溜过去。”
    朴东唤打了一个立正,带领两个班的突击队员从山梁上快步跑了下去,突击队员已经将突击步枪的子弹顶上了枪膛,自从来到21世纪整个朝鲜部队的武器上还没有染过血,这对军人来说真是耻辱,要是带着一支没有开过荤的处女之枪回到14世纪,那将是多么大的悲哀。
    朴东唤带人先一步来到山梁,两道爬山索抓住山顶的岩石,下面的黑影正慢慢摸上来,朴东唤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本想将绳索割断,最后他摇了摇头命令突击队员隐藏起来。
    就见这两道黑影来到梁上,其中一个人连喘了数口气并小声的用朝语说着:“总算上来了。”蹲在岩石后的朴东唤就是一愣,他心想:“怎么讲的是朝语,这奸细该不是朝鲜人吧,如果是那可就丢大人呐!”
    两个人将绳索收起向山梁的另一边探出头去,时空传送点那里正干得热火朝天,而磁力线圈正嗡嗡的转动着,另一人掏出微型照相机刚想拍照,突然有人在她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她本能说道:“花子别闹了,我在干正事。”而在她身边的花子正拿起望远镜四处乱看:“我跟你闹什么了?”
    两个人同时一回头,就见20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正盯着他们,钢盔乌黑不反射任何光线,突击步枪上的刺刀却十分的雪亮,两个人很自觉的举起双手并用法语说道:“我们是留学生,是天文爱好者,没有恶意。”
    朴东唤握着手枪十分好笑,他向士兵一挥手:“留学生最可疑,带走!”其中较沉稳的那个赶紧摘下脸上的头套,在月光下竟然是一张白皙的脸庞,单单眼皮浑圆的脸蛋,她故意作出一个迷人的表情,并一拉自己的上衣从胸罩里拿出一打美金:“兵哥哥,我们知罪了,放过我们吧,这,这送给你们。”
    说着他将一打百元美钞硬塞到朴东唤手里,朴东唤故意咳嗽两声数了数:“1万美金,不知道是不是假币,你们那两个东西好像挺高档,拿过来!”他指的是二人身上的望远镜和照相机,两人乖乖的将相机递了过去,看着朴东唤贪婪的眼神,她们感觉有机可乘。
    朴东唤将美金和相机递给一旁的小队长:“收起来,收起来,这东西可不多见。”他转头向二人说道:“东西不错,不过嘛,你们还是要跟我走!”两名女间谍见眼前这兵大兵软硬不吃便左右开攻扑了上来,叫花子的女人一脚踢向朴东唤的左耳根,那里知道竟被对方一把将她的脚踝抓住。
    朴东唤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他顺势抬起右脚正踹在花子的小腹上,这名女间谍倒退五六步摔倒在地,双手捂着肚子起不来身,而另一名女间谍则被6名士兵包围起来,面对6把上刺刀她的拳脚根本没有施展之处,最后只能乖乖受擒。
    朴东唤将两名女间谍押到金泽恩面前,这时两个人身上的东西都被搜了出来,令人奇怪的是她们并没有武器,还真有波利尼西亚大学的学生证。金泽恩的目光从她们身上扫了数遍:“你们是什么人,到军事禁区里有何企图?”
    两个人闭口不答耍起小姐脾气,金泽恩拿起微型照相机看了看并对朴东唤说道:“很先进嘛,这是什么国家制造,我怎么不认识?”两个人的交谈用的是朝语,这令两名女间谍吃惊不小,她们根本不知道在波利尼西亚还有朝鲜军队的存在。
    金泽恩将照相机放在一边:“既然你们不想说,我也不会用刑,东唤,将他们送到国防部情报二厅,有人会让你们开口。”突然两名女间谍一反常态,她们竟也用朝语喊道:“别别,咱们是自己人,自己人。”金泽恩转过身眉头一皱:“你们懂朝语,不是日本人?”
    两个人赶紧点头:“我们是韩国人,韩国人才不屑与日本人为伍。”金泽恩来了兴趣:“韩国?韩国在那里,我只知道曾经有高丽国和朝鲜王国,没听过有韩国啊?”他的目光向朴东唤望去,朴东唤抓抓脑袋:“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那名年龄稍大一点的女间谍说道:“我叫金姬子,她是朴春花,我们两个是韩国留学生,我们有学生证,韩国就是朝鲜,我们早晚会完成祖国统一的,将万恶的社会主义消灭掉,你们也是朝鲜一族,不要再跟波共打交道了,我们一起回国,那里才是你们的家乡。”
    朴东唤噌的跳了起来:“中队长我想起来啦!韩国就是投靠美国的民族叛徒,就是他们搞的分裂!”金泽恩友善的表情顿时收了起来,换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怒容:“怪不听起来这么耳熟,原来你们是南韩人!我们朝鲜族之所以排在蒙古族之后就是因为21世纪出了你们这些搞分裂的叛逆!”
    这时山下的公路上一辆装甲车全速向南方驶来,设在公路上的哨卡立刻进行盘查,结果发现装甲车上坐的正是文君,金泽恩向朴东唤说道:“把她们看好,我还是去请文上校来处理吧。”
    他顺着山道快步跑下向文君报告,文君自然十分高兴:“本以为美国鬼会来、法国鬼会来,甚至日本鬼也会来,可没想到日本鬼子不来,竟然来了两个韩国鬼!去看看。”他登上山顶一看这两个韩国女间谍,不容分说上去就在对方脸上一顿狂掐:“听传说韩国女人各个整容,今天我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文君擦了擦手:“没意思,鼻子是假,我现在很不高兴,所以你们只有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的真实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金姬子的鼻子十分的难受,被文君乱拧了一顿里面做的橡胶支架好像歪了:“我们是韩国留学生,我们是天文君爱好者。”
    文君不耐烦的打断她们:“留学个屁,中国有什么不好不去中国留学跑到这里来;天文个屁,中国有数不清的天文台供你们研究,哦……搞错了,你们不是朝鲜行省人,而是韩国人。”原来一气之下他还把对方当成是朝鲜行省来帝都读书的学子。
    他对金泽恩说道:“我在一边休息,她们交给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金泽恩就这么一会气得嘴唇上就起了一圈大泡,他一挥手6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扑了过去,金泽恩狠狠的说道:“给我狠狠的打,让她们连祖宗都认不出来,敲碎她们的骨头但别要她们的命。”
    拳头如暴雨,皮靴像翻飞的马蹄,金姬子和朴春花先是惨叫后是呻吟,最后只剩下哀号,一边打金泽恩一边谆谆教导她们:“让你们搞分裂!让你们不团结!让你们乱改历史!让你们把汉城改成首尔!”只能听到朴春花用模糊的嗓音分辨着:“篡改历史不是我们,是日本人;汉城更名是政府的事,我们只是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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