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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机警,我方存在内奸
    重返天字第1号基地,我有一个惊人的发现,或者这只能算是一种猜测,我发现在天字第1号基地的内部也许存在着内奸,入夜我就要带领敢死队踏上奔赴北京的征途,不管基地内部是否存在内奸我都要弄个明白再走。
    我挥退负责基地一层警戒任务的突击小队长:“你回去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不要与任何人提起。”小队长使劲点点头转身离去。我立刻唤来松涛进行秘密商议,为了证明或者屏弃我的猜测,松涛立刻叫来基地主管徐东宝,命令整个基地开始紧急戒严。
    扩音器里传出徐东宝的声音:“大家注意,黎明前我巡逻队抓获敌国特工人员,现经审讯他们的任务是与混入我方基地的内线取得联系,所以请大家不要随意走动,临时调查组将逐一对大家进行盘查,请大家注意帝国是相信你们的,元首是相信你们的,我们只要清理汉奸!”
    七百多位科研人员顿时你看我我看你,每个人头上都笼罩着一层阴云,顾顶希和梁希人喊道:“愣什么,继续工作,只要你心理没鬼,区区的盘查算什么。”人们又分分投入工作,凭着一颗对帝国忠诚的红心,他们并不担心罪名落在自己头上。
    徐东宝和王大山组成的临时调查组开始不断的传唤科研人员,正所谓平生不做愧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钱学志无心工作,一名同事从主任办公室里回来他赶紧向前问道:“怎么样,没为难你吧?”而他的同事大义凛然:“我什么也没干能把我怎么样,我拍着胸脯对得起帝国,不管到那里我都敢这么说。”
    温静一边调整电子显微镜的粗调旋钮一边说道:“你怕什么,快干你的工作吧,谁敢冤枉你,我替你去分辩!”钱学志满脸都是笑:“好好,我工作,我工作。”时间飞快的流逝着,本来敢死队成员以志愿为主,结果整个闪电21突击师4万多名突击队员差不多全部报名,松涛不得不重新进行选拔。
    下午4点整,敢死队组建完毕,这支敢死队是帝国军队决定变被动防守为主动进攻以来规模最大的特种作战部队,敢死队下设4个突击小队共计488名士兵,他们的使命就是跟随元首去执行最危险、难度系数最高同时也是最刺激惊险任务。
    16:30分,基地一层的大厅里响起《突击队之歌》,这首雄壮的歌曲在21世纪将是最后一次凑响,因为从明天开始征战21世纪的帝国军队都将变成中盟的士兵,而《突击队之歌》也将变成《中盟国歌》。
    在国歌声中,我在松涛和王大山的陪同下乘升降梯来到大厅,488名勇士挺拔的身躯像一座座屹立不倒的高山,突击队员同时立正行举手礼:“元首万岁!”我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帝国的勇士们!今夜我将带你们赶赴一个全新的战场!
    我无法保证在场的诸位有几人能够回来,但是我要告诉你们,逝者的名字将刻在无名英雄纪念碑上,供帝国亿万国民永世瞻仰!你们将不得不放弃高贵的自尊和严以律己的骑士风范,你们可能会与街头流氓一起为伍,会与强盗称兄道弟,但是终有一天你们身上将重新闪耀着骑士的光芒,这一天不会太远!”
    突击队员再次高呼:“帝国万岁!元首万岁!”我向松涛打了一个军礼:“传令下去19点整准时出发,目标北京!”松涛转身传令:“领取弹药,检查车辆,随时出击!”488人哄然应诺:“是!”
    黄昏渐渐远去,新月爬上树稍,一支巡逻队排着整齐的队列在基地的营房外走过,突然人影一闪士兵拉动枪栓大声呵道:“谁在那里,出来!”从营房后钱学志晃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
    由于他经常外出所以有些士兵与他混得相当熟落,巡逻队队长一看是钱学志立刻对士兵说道:“是钱大公子,大家把枪收起来。”钱学志将“真维斯”的休闲T恤衫整理一下:“你们眼睛还真好使,离得这么远还能看到我。”队长笑道:“现在是基地的特殊时期,警戒提高了三倍,钱研究员你在这里干什么?”
    钱学志将手里的笔记本摊了摊:“一辈子关在这里面谁不觉得苦啊,每天只有写写日记才算能找回点自我,可是里面的压抑感真让人喘不过气来,所有我打算出来透透气顺便借着月光写上两笔。”队长听他说得有情有理也没多想,只是嘱咐道:“元首刚下的命令,任何人在18点之后都不能离开基地安全区。”
    钱学志点点头:“这我知道,放心吧我一会就回去,还有一大摊子工作等着我呢。”巡逻队长所说的基地安全区就是以营房为界向前延伸500米。钱学志见巡逻队走后,他这次仔细的观察四周情况,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便转到营房后面将藏在那里的黑色旅行包取出,借着夜色向东南方向跑去。
    再说这名巡逻队长,他带队向前走着总感觉有一丝不妥:“这位钱大公子总喜欢搞一些资本主义的东西,借着月光记笔记这是那门子的浪漫。”他突然抬头看天:“月光,哪有月光?”他立刻产生一丝警觉,本着对工作高度负责的精神他命令部队:“回去,快!”
    等他们再次来到营房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巡逻队长一拍脑门懊悔不已,他抓起无线电:“快向上汇报,可能有人离开安全区!”其实就在这时基地里已经发现钱学志不知去向,当临时调查组最后传唤他时,不管在研究室还是休息室都找不到他影子。
    松涛亲自带领基地宪兵冲进钱学志的研究室,钱学志与温静一组,室内还有6名研究员,松涛劈头盖脸的向温静问道:“钱学志去了哪里?”温静不在意的说道:“看你们紧张的,学志每当心里不痛快就会消失一会,他不总是这样么#蝴一定是将自己关在什么地方,用不了一会他就能回来。”
    松涛表情狰狞:“经常消失?你们几个就不向上汇报!来人,立刻进行警戒整个基地进行搜查!”搜查结果基地里并没有钱学志的影子,松涛急了:“到生活区,给我一间一间的找!”研究员们被告知立刻返回自己的卧室,他们要打开房间以供检查,但温静没动,她认为这是小题大做。
    当查到女区第8号房时房门紧锁着,松涛问道:“人呢,这是谁的房间?”立刻有人回答:“是温副主任的房间。”松涛一听是她立刻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对这个敢对元首指指点点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好感:“把她给我带来!”
    温静几乎是被两名宪兵硬架回生活区的,她怒目横眉勉强维持自己女性的矜持,否则就要破口大骂:“我的卧室有什么好检查的,钱学志是钱老的儿子,谁有问题他都不会有问题,再说他怎么可能躲到我的房间里!”温静所说的话正是所有人的心声,钱老的儿子绝对不会有问题,子成父业这是中国的传统。
    这时脚步声响起,众人回头观看元首和总理正匆匆赶来,所有人立刻闭嘴:“元首万岁!”众人刚想敬礼我一摆手:“不用多礼。”温静看到我出现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嘴脸:“我就看你不是好人,你的手下更没有一个好东西,搜我的房间可以,要是没人你这个元首就要给我道歉!”
    我只是用手指了指密码锁的微型键盘:“打开,打开!”温静见我语气不善她低头按了一串密码,卧室的门一开一股清淡的芳香飘了出来,室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温静打开电灯16平方米的小室就是她的全部、就是她的闺房。
    床上铺的是天蓝色的床单,上面盖着带着卡通图案的高级羊毛毯,在床边的写字台上放着一部戴尔笔记本电脑,而在墙壁上贴着四大天王的海报,而在独立的卫生间里堆满尚未开封化妆品,在晾衣架上挂着一红一白两套蓓蕾丝的内衣。松涛钻进卫生间就跑了出来:“怪不得不让我们搜查,原来有女性用品。”
    温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够了吧,我的房间就这么大,那里还能藏得住人!”突然我的目光从写字台的抽屉上扫过,抽屉并没有关好,一个小白边像是夹住什么,我马了过去伸手就要拽抽屉,这时温静使劲拉住我的手:“这是私人物品,你不能看!”她的目光决绝而复杂。
    我像哄骗一名未成年少女一样柔声说道:“让我看看吧,如果没有可疑的东西也好还你清白,大家都知道钱学志平日与你走得最近,如果不仔细检查别人难免背后议论。”我之所以这么温柔是因此我知道她的性格倔强,要是她真不让动我却非要动,她都敢跟我玩命。
    温静慢慢松开手:“那你看吧。”我将抽屉一拉,里面是满满一下的信件,但是都没有寄出,而每一个信封的上面收信人的位置都写着一个让人能够自杀的名字“傲天”,而在信件的最下面是一打帝国宣传部印发的元首宣传画,我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松涛刚要上前我立刻摆手:“不要过来,这里由我亲自检查。”温静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感激,看来她心中的秘密永远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突然看到一封与众不同的信件,别的信封是白色的,而这一封却是黄色的,上面并没有我的名字,只写着“我亲爱的静亲启”。
    我一指这封信对温静问道:“这是谁写的?”温静也愣在当场:“我,我也不知道,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信。”从她的表情能够看得出来她确实不知道此信的来历,我将信递到她手里:“信是给你的,打开看看。”
    温静看看信封上暧昧的字眼她就一身鸡皮疙瘩,她马上撕开信封,仿佛急于在我面前证明她的心中不曾有别人、不曾跟别人来往一样。温静的手抖了一下,信纸飘落在地上:“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拾起信纸一看,上面字句不多,但是却能说明一切:“亲爱的静,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这里,从美国到德国,从德国到中国,我一直紧紧跟随着你,我可以允许你的心不属于我,但是我却不能容忍你的爱要寄予一个整天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
    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去寻找能够让我强大的力量,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来,我要摧毁他的一切,从他手里将你夺回来,当我伟大时,我成为伟人时你的心里就一定会有我。深深爱你但你却不爱的志留笔。”
    我的手也抖了一下,我是气的,我暗想:“这个小子一定是因爱生恨,他的精神已经不能算是正常,我招谁惹谁了,别人爱我能是我的错吗?”他转过身大声呵道:“钱学志已经离开了这里,很可能带走大量的机密资料,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他追回,闪电21突击师全部出动15公里内急速搜索!”
    基地内的警报灯闪着一道道红光,人们议论分分,对钱学志叛逃感觉不可理解,温静仍然木然的站在那里,白炙灯柔和的光线洒在她的双肩上将她变成一座维纳斯雕像,她一字一字的说道:“我只是把他当成弟弟。”我将信还给她:“不要有压力,钱学志可能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叛离的借口,他只是相思成狂。”
    温静坐在床边,似乎我的话深深刺痛了她,她的头发披散下来遮祝糊的脸让我看不清她哭泣的样子,不过眼泪不停的滴落在手中的信纸上,很快浸湿一片:“相思成狂,我又何尝不是,告诉我,是不是我的爱不会有结果?”
    我不自由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个如何感性的问题让我如何回答,拒绝她以她现在的状态也许会崩溃,给她留有余地那是在害她,这几年里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想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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