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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计时,核导弹在机动
    突击队在朝鲜鹤城山军事基地下车,众人踏上站台,就见朝鲜人民军正在紧张的忙碌着,牵引车、叉车从基地深处将导弹零件运来运去,四周灰色的墙壁上贴着“禁止烟火”的醒目标语,这时一队朝鲜人民军踢着正步而来,走在最先面的是一名上校军官。
    双方礼毕,田上校给崔安民介绍道:“这位是基地司令朴洁明上校。”崔安民再次立正,朴洁明似乎不喜言谈,他跟田上校简直是两种类型的人,他接过一支皮箱里面是先进的指纹鉴定仪:“安忠健同志,请进行身份确定。”
    崔安民顿时傻了眼,我也紧张起来,要知道崔安民是假冒的,他的指纹怎么可能与安忠健相符,崔安民不禁看看自己的双手,他突然笑了:“朴上校,实在对不起,你想要我的指纹恐怕不行了,您看!”
    他将手向前一伸,朴洁明愣住了,就见崔安民的双手满是伤疤,一道道伤口根本无法显现出完整的指纹,这都是崔安民刻苦训练留下的,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场。朴洁明冷静一下:“既然无法确认,任务就不能执行,请回吧!”
    崔安民看看我,我赶紧给田上校递了一个眼神,田上校打圆场:“朴洁明同志,你怎么还是老样子,总爱钻牛角尖,他的身份早就核对过,难道你就不相信我,不相信李司令么,我可以做个担保,他一定是安忠健。”
    朴洁明一副为难的样子,看来他与田上校似乎很有交情:“田上校,这是非常重要的任务,条例上规定指纹、密码、命令三者缺一不可,我也无能为力啊。”这时崔安民突然满脸怒容,他愤愤的说道:“我们在东北老区钻山沟挖地道,双手磨的都是血泡,在我的部队里你要是能找出一副完好的手掌我们立刻就走!”
    这时突击队员一个个也愤愤不平分分将手摊了出去,朴洁明一看这些人真是满手的血泡,他也听说东北老区天寒地冻,大地上冻之后就要用手来刨,他脸红了一下:“既然这样,那就请出示命令吧。”崔安民将那份由金正日亲笔签名的密令递给朴洁明,朴洁明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另一份密令。
    原来这份密令一式两份,安忠健手中的是电文主体,而朴洁明手中的是解析密文,两者只有合在一起才能明白电文上的真实命令。朴洁明将解密出的电文一看吓了一跳。
    他赶紧又将电文交给崔安民,我站在崔安民身后用眼光扫了那么一眼,上面寥寥的写着几个字:“命安忠剑葫部在鹤城基地换载A型套件,并向平壤方向机动,随时等候发射命令,目标定位于HH和KS,底线时间本月26日凌晨2点。”
    崔安民也真能忽悠,他压根也不知道这A型套件是什么,更不知道上面所指的HH和KS是什么地方,他将电文收好装模作样的说道:“请朴上校按领袖的命令行事,我们的时间可是很紧迫的。”
    朴洁明点点头,金正日的命令谁敢违抗,他立刻拿起电话机下令:“A型4套,一级装填。”很快4辆劳动者导弹运输车被拉进基地深处,田上校说道:“朴洁明同志,安中校他们就交给你了,我必须马上回去复命。”朴洁明有些不舍:“好不容易见面,不如再等一会。”
    田上校对崔安民说道:“洁明是我的老同学,有什么需要尽管向他提,有机会时一定要来看望李司令,他很欣赏你。”说完朴洁明便送田上校上了专车。我们绷紧的神经顿时松驰下来,松涛凑过来低低的问道:“A型套件是什么?HH、KS又是什么东西,朝鲜人怎么总是爱打哑迷。”
    我思索片刻:“A型套件一定是一种弹头,至于是什么弹头一会就能知道,至于HH、KS是什么意思,管他呢,反正随便瞄准两个不顺眼的目标就行。”松涛一拍手:“太对了,我建议瞄准东京和旧金山,这帮21世纪的日本鬼子怎么活得比14世纪的日本人还潇洒,凭这一点就该死!”
    2个小时后4辆运输车又从基地深处开出,车还是原来的车,但是车上导弹的重量明显的增加,就见汽车的轮胎压辗着地面,牵引车像老黄牛一样喷着黑烟,运输车重新驶上火车,朴洁明将一个一尺见方的铝合金手提箱交给崔安民:“领袖指引方向!”
    崔安民打了一个立正,他不知道“领袖指引方向”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一定与这个箱子有关:“是的,领袖指引方向!”突击队员重新登上火车,朴洁明带着一种敬慕在站台上挥手:“祝你们好运,共和国的未来就在你们的手中!”
    火车驶出鹤城山军事基地,继续沿着中朝边境线南下,究竟下一站的目的地在何方并没人知道。坐在车厢里我、松涛、温静和崔安民盯着这只银色的手提箱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松涛好奇的说道:“元首打开看看吧,没准有什么好东西也说不定啊!”崔安民看看我,我一点头:“打开吧,也许有新的指示。”手提箱一开,8只眼睛都盯了上去,结果并不是什么秘密指令,而是一个简单的操作平台。
    操作平台十分简单,上面只有红绿两个按钮和一个电子屏幕,屏幕上很有规律的跳动着一串串鲜红的朝鲜文字:“状态正常,压力稳定,通讯直连,暂无接收。”温静说道:“这该不会是核按钮吧?”她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很有可能,总之没有命令谁也不许乱按!”
    我将手提箱收好交由松涛看管,顺着悠长的通道我们来到车厢的后面,运输车和装甲车都固定在后面的运输平台上,我将帆布掀开一角钻进驾驶室,导弹检测平台上跳动着令人奇怪的文字,这不再是前一刻的朝文而变成了俄文。
    对俄文我是个行家,这个难不倒我,就见上面标定着弹仓的各种参数:“弹型:大浦洞3号,弹头:200万TNT当量,液体燃料推进,状态正常。”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怪不得运输车变得如此之重,看来是燃料极限装填所致,6000公里的射程能打到美国本土,原来A型套件指的就是这些,那么HH和KS指的又是什么呢?世界上哪个城市以此为缩写呢?
    当火车在秃鲁江上游的江界站停下时我们的火车旅行算是结束,在这里既没有接应我们的朝鲜军队,也没有给我担当向导的当地平民,火车原路返回对我们一点也不留恋,松涛伸个懒腰:“这下没人盯着我们了,咱们算是自由了。”
    这时装甲指挥车的电台不时的接到电报,令人奇怪的都是一些天气预报,而且这些电气预报根本不是朝鲜本国的,不是说韩国沿海有大风,就是说夏威夷近日不宜旅游有台风袭击,国防委员会信息科发这样的电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坐上指挥车策划着下一步行动和可能发生的不可预测的变化,这时车队已经靠近江界市郊,田地里勤劳的朝鲜人民正在耕作,大广播喇叭播送着歌颂社会主义朝鲜的歌曲。如此庞大的车队经过不免吸引人们的眼球。
    这时从收音机里听到“朝鲜之声广播电台”的新闻:“以美国国务卿赖斯为代表的联合国检查团不顾我国法律强行进入非军事设施进行搜查,这一行为已严重伤害朝鲜人民的民族感情,对此我国政府表示强烈愤慨!
    美国妄图在朝鲜核问题上大搞双重原则,一方面帮助韩国建立国家导弹防御系统,并为其核电站提供所需原料,另一个方面又要对我国的和平开发核能强加阻拦。
    今天我国海军舰队已确认,美国第七舰队所属企业号航母战斗群已从冲绳出发穿越朝鲜海峡正向我国外海驶来,不排除突然袭击的可能,请广大人民注意国土防空,团结在以金正日总书记为代表的领导核心周围。”
    我在车内顿时愣住了,刚到21世纪对21世纪政局的变化还不了解,没想到美国的海军舰队已经到达了朝鲜外海,怪不得金正日会让自己的导弹部队处于机动,也就是说如果美国敢像武装入侵南联盟那样干涉朝鲜,朝鲜极有可能进行核报复。
    车队在经过江界时,我命一名突击队员进入市区搜集资料,这才对朝鲜当前的局势有所掌握,悬而未决的朝鲜核问题已经不断激化,美国绝不允许这个落后的社会主义国家跟自己叫嚣!
    赖斯,这位皮肤油黑的美国女性竟然在朝鲜与联合国的谈判中出言不逊,她扬言朝鲜半岛可以有核技术,但是技术的掌握者应该是有先进科技基础的一方。看到这里我将报纸摔在挡风玻璃上:“赖斯想干什么,这不是在等于在说韩国有核技术就是正常的行为,而朝鲜要是发展核技术就是违背自然规律么!”
    我将松涛和温静叫到身边:“问题很严峻,你们有什么看法。”温静毕竟只一名科学工作者,对于政治她并在行,松涛眨眨眼睛:“我看美国并没有合谈的意图,这一点从赖斯的言谈中就能看出来,她率领的代表团不过是在为美国发动战争取时间。”
    我深深的作了一次呼吸,仿佛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突然松涛怪叫着:“元首快看,联合国代表团定于26日上午返回美国总部。”我立刻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情绪清理掉:“快上车,都给我加快速度,现在是24日下午2点,一定要在25日子夜之前赶到平壤,不然钱学志就会同赖斯一起飞去美国了!”
    我们不再担心惊世骇俗,装甲车、导弹运输车狂踩着油门,至于导弹爱炸谁就炸谁去,夺回属于我们的空间资料这才是第一位的。就在我们急速向平壤奔驰时,美国不分昼夜的从关岛、阿留申群岛调集海空军舰队。
    同时,C-141B运输机已将美国第10山地师10637名士兵、装备以及满足4时作战使用的弹药运到美国驻韩国的军事基地,加上美国原有在韩的37000名士兵,现在美国总兵力已达到近5万,这是朝鲜战争结束以来美国在亚泰地区部属兵力最多的一次,而大韩民国政府也在积极囤积战争资源。
    车队经城干、古仁直奔熙川,我坐在车内假寐,温静抱着我的双手吐气如澜,这个女孩子在一夜之中经历了太多太多,杀戮、血腥都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这时电台又响起嘀答声,通讯兵摘下耳麦轻轻的叫着我:“元首,国防委员会来看。”
    我拿过电报一看马上精神起来,就见上面写着:“国防委会员特派新闻员将到你部进行战时采访,望在熙川予以接应。”我笑了:“朝鲜国防部这一套怎么跟中国内战时期的国民党政府一样,什么新闻员,这根本就是来监视咱们的,不过他监视的是安忠健,而不是我们。”
    通讯兵也笑了:“元首,那就是说咱们将计就计真在熙川等他?”我点点头:“我们的丰功伟绩靠咱们自己说有谁会相信,我们总需要一两个见证人吧!只他不捣乱我就让他活到看着咱们离开朝鲜。”这时温静被我们的谈话吵醒,她揉揉眼睛:“真累啊,全身都是汗味,真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睡上一觉。”
    我指指窗外的清川江:“天快黑了,不如你跳进江里去洗吧。”温静嗔怒:“你们想得美,我的身体谁也别想看!”突然另一部电台响起:“KS不安静了,孩子不睡就要去哄。”我拿着电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现代的朝鲜人总爱打哑迷,可没有14世纪朝鲜人那么诚实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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