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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两强,双龙会见普京
    彼得大帝湾里波光粼粼、微波荡漾,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俄国海军们正在为自己的未来崦担忧,在舰队司令部里我和松涛正在努力说服俄总统全权代表康斯坦丁,因为帝国先遣部队在21世纪的战斗当中除了要在广阔的陆地上寻求发展,同样也需要在海面上遏制海洋强国对大洋的控制。
    对于美英法等国来说对大洋的控制就像对国家主动脉的保证,他们所生产的物质产品必须通过海上运输倾销到世界各地,影响他们的经济发展就要禀行标本兼治的原则,因此在水面世界美、英、日、俄称霸的今天,我们只能暂时寻求在水下世界的发展,那么潜艇无移就是水下世界的霸主。
    虽然世界上公认美国的“俄亥俄级”核潜艇最为先进,但是从民族感情上来说我们并不想寻求与美国人合作,另外美国人出售的东西大部分都会动动手脚,相比起来俄罗斯人要诚实得多。
    康斯坦丁拿起桌上的专线电话向里面的费奥多罗夫的卧室走去,门被关得紧紧的,谁也不知道他会跟普京说些什么。20分钟过后康斯坦丁才从里面走出来,就见他满门大汗:“小朋友,要是合作成功你可要好好谢我,我的嘴皮子都快说破了。”
    我高兴的问道:“那就是普京总统答应了?”他摇摇头:“你最好准备一下说词,总统将乘专机亲自来这里,成不成就在他一句话。”听到马上就能见到普京我的心狂跳了几下。费奥多罗夫叫道:“康斯坦丁,你是说总统真的要来!”康斯坦叮旱道:“当然是真的。”
    费奥多罗夫赶紧拿起电话:“给我接参谋部。”康斯坦丁一下抢过电话:“老糊涂,总统这次是秘密出行,你想弄得满城皆知吗!”费奥多罗夫频频点头:“对对,保密要紧。我马上去机场准备!”说着他就跑出办公室。
    康斯坦丁低声说道:“我与费奥多罗夫上将不同,我既是军人也是政治家,更是商人,一个为俄罗斯寻找经济复苏的工程师。作为老朋友我要告诉你,不管你是以个人名义还是以国家代表的名义,都不可能买到核潜艇,因为这是国家立场上的问题,所以你要有决心,甚至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必要时应该有所牺牲。”
    我盯着康斯坦丁的眼睛:“您指的牺牲是什么?”康斯坦丁一笑:“波利尼西亚只是一个小国,我相信你的归宿不会是那里,它只是你的暂时落脚点,你买20艘潜艇也一定不会是为了保护这样一个小国,这个小国也根本没有资格拥有台风级核潜艇,所以你就要知道取舍喽!”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发现在政治舞台上我这点经验根本不值一提,康斯坦丁简直就是政坛上的狐狸,但是我仍然喜欢与这样的人交往,因为只要我不损害他们的利益,不动遥蝴们的政治地位,他们就愿意接受贿赂,而且他们的承诺往往都能很快兑现,因为政治家是不允许自己获得利益的时间被拖延的。
    我从皮箱里拿出一颗足有5克拉的钻石放在康斯坦丁的手心:“将军同志,我真诚的希望和你交个朋友,这是我私人赞助你的经费,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康斯坦丁舔舔嘴唇,他从军装的衣袋里拿出自己的折叠式老花镜,他将钻石在灯光下反复的端详着,生怕这枚钻石是拿玻璃以假乱真的。
    康斯坦丁将钻石细心的收好,他脸上的笑容又开始变换,现在笑得那么坦诚和自然,不再是刚才那种形式上的友好表示:“年轻的元首同志,你很够朋友,当然中国都很够朋友,你这样的朋友我喜欢结交!
    我在总统面前还有那么一点影响力,至少要比费奥多罗夫这个老头子强上很多,你放心不论在何时何地,我康斯坦丁•普里科夫斯基永远站在你和总统一边。”这个老家伙很会说话,把我和普京摆在同一位置,当然我也听得出来如果我的行为伤及总统那他自然不会站在我一边。
    天色暗淡无光,就像俄罗斯的经济一样仍在沉睡,无所事事的俄国手兵开始在大街上游荡,甚至有些士兵还在街头巷尾摆起了地摊,向游客们叫卖着苏联时期的小物件。
    在我看来俄国的远东地区已经算是公开的不设防,这样的军队空有规模上的庞大,而并没有多么强大的战斗力,现在俄罗斯唯一能够理直气壮的在国际社会上说话的便是世界第二大的核武库。
    “核战争代表共同毁灭,核战争不会爆发”的信念被渐渐打破,因为已经有人公开的使用核武器进行战斗,而人类所恐惧的核大战并没有发生,无敌的美国、狂傲的日本都没有进行任何核反击,相反都摆出一副极力争取和平的姿态,这让普京看出一点门道,也让伊朗、朝鲜等不畏强权的发展中国家看到了希望。
    夜幕降临后的19:45分,夕阳的最后一抹彩霞在金角湾的海面留下一丝供人类回忆的美态便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这座原属于中国的城市开始进入另一种生活范畴,就见原本平淡的大街小巷开始热闹起来,酒吧、夜总会的灯箱灯烁着粉红色的光晕,一些因生活所迫的俄国地下小姐成群的出现在路灯下。
    符拉迪活斯托克郊区,克涅维奇机场。整个机场已经进行了严密的灯火管制,太平洋舰队下辖的海军陆战军士兵分散在机场周围3平方公里的广大地域里,直到19:50分,我和松涛才被用专车接往该机场,我相信如果今天的主角不是我们,费奥多罗夫是不会让我们有缘一睹总统的风采的。
    我们乘坐的轿车直接开到机场的停机坪上,费奥多罗夫和康斯坦丁穿着长衣,虽然已接近5月,但是北方的这一片天空仍然处于晚春的节气当中,入夜之后瑟瑟的海风从日本海上吹来,让人们感觉到无尽的凉意。
    康斯坦丁亲自为我打开车门:“总统的专机马上就到,我们这位总统不喜欢客套,更不习惯别人威胁,拿出你的真诚就足够了。”普京这个克格勃出身的老特工自然不会受别人的威胁。
    当然身为地球统一国家的元首,我也没有心思去威胁别人,但是今天我要为民族的未来忍气吞声,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个世界所有亏欠中华民族的人付出代价。
    债多了不怕还,仇多了也不怕报,我不着急,因为在14世纪有25亿1千万广义中华民族下的国民,在21世纪中国有14亿中国百姓,拼到什么程度结果都是中国必胜!
    进出克涅维奇机场的航班都被暂时推迟,6条飞机跑道只有1号跑道上亮着导航灯。康斯坦丁一指幽蓝的夜空:“看!总统专机到啦!”就见远处的空中几个红色的小点很有规律的闪动着,一转眼的功夫一支“米格-29”战斗机护航队从机场上空略过,在它们的后面便是普京的“伊尔-96”型客机。
    “飞行的克里姆林宫”在1号跑道上做着减速滑行,费奥多罗夫拿起无线电下达命令:“1号跑道设定为专用跑道,其它跑道有30分钟开放时间。”这时在空中盘旋的数架航班才进入降落程序。
    这架“伊尔-96”型客机静静的停在机坪上,机场的工作人员立刻将舷梯开到机舱的出口处,一男一女两名乘务人员打开舱门,费奥多罗夫和康斯坦丁小跑到机前,两个人挺着胸膛等待着总统步出机舱,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只有一头发灰白的老爷子探出半个身子,费奥多罗夫赶紧立正:“部长同志你好!”
    康斯坦丁低低的说道:“他怎么也来了?”他也打了一个立正:“伊万诺夫同志你好!”原来这个身形削瘦只有一副宽大骨架的老者便是俄罗斯国防部长谢尔盖•伊万诺夫。伊万诺夫的目光投在康斯坦丁身后的两名中国青年身上:“康斯坦丁将军,这两位就是你在电话里提到的人吧。”
    康斯坦丁一让身子:“对,他们就是总统要见的人。”伊万诺夫招招手:“总统只能停留40分钟,明天早上还要飞往明斯克主持独联体会议,你们到上面谈吧,记住长话短说。”
    费奥多罗夫和康斯坦丁整理一下军装缓步走上飞机,我和松涛似乎并没有得到应的尊重,这位世界是第一大国的国防部长甚至懒得理让我们一下。在机舱的门口4名俄罗斯国家安全局的特工紧张的注视机场周围的变化,我们刚一进入飞机,舱门处的红色警报便响了起来。
    一名比我高出两个头的俄罗斯内务部军官死板的向我们伸了伸手:“您的武器请交给我暂时保管,请配合!”康斯坦丁向我点点头,我和松涛无奈的掏出四支手枪。我的两只手枪分别送给文君和温静后,松涛又给我搞到两只。
    伊万诺夫看看我们:“你们是边缘人吧,生命是否经常循环在十字路口。”松涛半天玩笑的说道:“我们确实经常在红场前循环。”伊万诺夫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年轻人,你很会可玩笑,请吧!”
    普京专机的豪华让我们惊叹万分,仿佛我们置身于超5星级酒店一样,就见机舱的机壁上挂着俄罗斯丝绸版画,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古波斯地毯,在这里让人根本感觉不到是身处在飞机之上,而像置身于华丽的殿堂,就见机尾走廊的尽头竟然还有一个环型跑道,跑道中间培植着青绿色的草坪。
    在普京的办公室外两名俄罗斯空姐垂手而立,她们金发顺长,身材高挑,俄罗斯女性独有的修长美腿外套着玻璃丝质的长筒袜。伊万诺夫推门而入,普京的办公室只有10平方米左右,这位精明强干的总统正站在办公桌前部的微型高尔夫滑道旁打球,他的身边站着俄武装部队总参谋长尤里•巴卢耶夫斯基。
    高尔夫球杆一碰白色的球身,高尔夫球便准确的进洞,他将球杆交给一旁的服务人员,费奥多罗夫和康斯坦丁赶紧立正:“总统您好!”普京向他们点了点头:“两位辛苦了,这就是你们提到神秘的东方朋友吧!”
    我向前一步轻轻的点头:“作为东方人,今天我们两个很幸运,能够见到俄罗斯人民的未来之星。”虽然我在寻求与俄罗斯政府合作,但是这并不等于我就矮人三分,普京似乎是那种不会微笑的人,他的脸一直死板着,但是他的眼神却很清澈,看来是一个能够进行合作的朋友。
    普京指了指沙发:“请坐,抱歉我今天穿得并不正式,那身西装简直就是一种无形的套子。”康斯坦丁在一旁介绍道:“总统,这两位朋友是波利尼西亚共和国的代表,他们在政府当中有着相当高的威望,他们计划向我国购买至少20艘核潜艇,而且潜艇的相关保养与维护也可以在我国的船厂进行。”
    伊万诺夫打断了康斯坦丁的话:“康斯坦丁将军,我不客气的说两句,你的政治觉悟和处事能力是否与你的年龄成反比,这你对两位华裔波利尼西亚人了解多少?核潜艇与其他技术成果一样,是俄罗斯生存在这个星球上的保障,是俄罗斯人民知识的积累和结晶。”
    康斯坦丁的脸涨得通红,要不是普京在座他真想跟伊万诺夫理论几句:“我对这两位朋友相当了解,去年克里姆林宫进行翻修的费用你应该知道从哪里来的吧,3年前那批黄金就是这两位无偿援助的。”
    康斯坦丁刚一提及这件事,伊万诺夫和普京的脸都变了颜色,他们甚至用不正常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普京向身后挥挥手,他的贴身保镖和机上服务员都退出办公室,一时间这10平方米的空间才显得宽敞起来。
    普京用左手拄着腮帮:“我调查过你们,但是无所不能的俄罗斯国家安全局除了知道你的绰号叫元首外,再也得不到任何情报,你们的保密性和神秘程度令我这个老KGB成员都吃惊不小。
    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与判断力,从你们的眼神中我能断定你们不是邪恶势力的一份子,更不是搞政治耍阴谋的专家,要不是知道你们3年前在东京做过的一切,我甚至会把你们当成两个初入国际舞台的新手。能直接的告诉我,你们要这些核潜艇做什么吗?以你们的雷霆手段,绝不会把它们当摆设,我想得到明确的回答。”
    我站起来:“既然普京总统如此坦诚,那我就直接点,波利尼西亚必须击破美法的海上封锁,这种击破手段很可能由没有硝烟的外交舞台走向真实的火药接触,用一句直白的话说,我们要对付美国,波利尼西亚必须在太平洋拥有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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