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警报已经拉响,帝国潜艇上的鱼雷已瞄准自己历史上的敌人,不知是上天故意安排,还是冥冥中宿命的决定,不管在14世纪还是在21世纪,中国军人的第一仇敌总是与日本抛不开关系,仿佛日本人的基因当中天生就有与中国人为敌的DNA。
这两艘潜艇隶属于日本海上自卫队第2潜艇支队,它们的基地就设在佐世保,被波切科力夫言中,他们瞄准中国运输船正是在进行模拟演练,这些狂热的日本军人在自卫队第1护航队被核导弹送上天后,他们的嚣张气焰不但没有减弱,相反他们更加的暴躁。
这段时间他们不仅频繁侵入中国领海,甚至还对美国盟友颇有微词,似乎他们也看到了美国纸老虎的本质。至于这2艘潜艇的编号我们已无须去探求,对于即将沉入大海的废铁只能称之为历史的纪念品。雷达兵低低的报告着与日本潜艇的距离:“15里,14里,13里……”这里的“里”指的是海里。
当距离日本潜艇只有9海里时波切科力夫将手一抬,潜艇停止前进,我和松涛这是第二次乘坐潜艇,虽然艇内非常舒适,先进的空调设备让人感觉不到有一丝的气闷,但是心脏却一直提在嗓子眼,我们的脑袋里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想法,如果凭空飞来一枚鱼雷我们就要葬身海底。
波切科力夫招募来的潜艇兵确实有相当丰富的经验,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紧张和惊异,他们熟练的操作着面前的电子仪器,还向身边的中国籍士兵传授自己的心得。波切科力夫静静的站在那里,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松涛轻轻的走过去:“艇长同志,可以开始了吧。”
波切科力夫的思维顿时飞回自己的身体,他来到我面前微笑的解释道:“元首同志,您不需要紧张,她坚固的很,只要不被两枚鱼雷击中同一个部位,她就不会沉没。”我尴尬的一笑,可能从我头上流下的汗珠出卖了我:“我不紧张,就是双脚不沾大地感觉心里不踏实,上校,你可以继续。”
波切科力夫说的并不夸张,波多利斯克号采用的独特的双壳体结构使它的外壁足足可以承受一枚鱼雷的正面攻击。波切科力夫指指海面:“先等一等,根据我从前掌握的情报,再过两分钟他们的巡逻机就会回来。”
果然不错,2分钟后雷达上清晰的显示那2架反潜巡逻机再次飞临这片海域,它们盘旋了一阵又向南飞去。波切科力夫看看手表:“日本的军人与就像资本家工厂里的木偶一样,都是那么准时,没想到我3年没出海,他们的巡逻间隔时间一点也没变化。”
我由衷的向他伸了伸姆指,这就是用重金礼聘一名有经验指挥员的好处。波切科力夫果断的将手一挥:“1号鱼雷,放!反潜导弹,放!”随着命令的下达,位于艇首侧下方的533MM鱼雷发射管打开,伴随着一串气泡一枚53型鱼雷射了出去,它以45KN的航速带着中国军人的仇恨飞向目标。
与此同时,那一枚SS-N-15中程反潜导弹也飞离艇体,一枚鱼雷、一枚导弹,它们带着怒吼扑向自己终点,去体现自我的价值。此时日本潜艇上的鬼子正处于最松懈的状态,因为他们刚刚完成预定指标,模拟了袭击中国海上运输线的作战行动,艇上的声纳兵摘下耳机又将安室奈美惠的新歌放了起来,突然艇上的雷达开始鸣叫,可以清楚的看到2个物体正飞速的接近。
声纳兵大叫:“鱼雷袭击,距离1200码!”艇上的70多名日本潜艇兵乱了神,艇长大喊着:“急速下潜,释放红外诱耳!”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如果这艘潜艇上的水兵不这么松懈,也许他们还有机会躲过这一枚鱼雷的袭击,但是因为安室奈美惠的新歌涣散了他们的斗志。
这艘亲潮级潜艇正翘着尾巴急速下潜,鱼雷刚好击中它的属部螺旋桨,轰的一声沉闷的巨响,螺旋桨的七个叶片顿时崩飞,紧接着爆炸从尾部舱室最先发生随后就像连锁反应一样向中部扩散,在波多利斯克号的声纳中可以听到日本水兵的呼救声,就这样日本鬼子在着日本歌星的送葬乐中沉入海底。
就在亲潮级潜艇沉入海底的同时,反潜导弹也击中了目标,相对而言,这艘春潮潜艇要幸运得多,由于回避及时,导弹探过艇体,在距离艇身3米处爆炸,波切科力夫果断的下令3号鱼雷补射。春潮级潜艇还没来得及在反潜导弹的余威下回缓解过来,它便遭到鱼雷的直接命中。
雷达兵报告:“报告,目标毁灭,请确认!”声纳兵报告:“毁灭确认,目标消灭!”众人无不欢呼,中国士兵和俄籍水兵相互拥抱起来,松涛一握拳头:“过瘾,够刺激,比开坦克还爽!”波切科力夫可没时间庆祝,他立刻下令:“给卡萨特卡号发电,潜艇全速通过对马海峡!”
来不及进行过多的庆祝,我们只能向刚刚成为海战遗迹的日本潜艇的坟场依恋的回眸一眼。两艘潜艇以32节的水下速度用它们坚硬的艇体破开海水向着另一个目标前进!
就在潜艇特遣队向美军关岛基地进发的同时,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国际机场一架俄国远东航空公司的客机从跑道上一飞冲天,在一等舱里一名不到三十岁的亚洲男子侧目透过机窗向外看着什么,然而外面除了以蓝色为背景的天空外连一只飞鸟也没有。
他突然起身向着后舱走去,似乎对被飞机抛在后面的陆地有着无限的依恋。金发碧眼穿着鲜蓝色制服的俄国空姐赶紧走过来用英语说道:“先生,飞机正在爬升,请您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这名男子趴在窗口俯瞰着金角湾的轮廓:“扫兴!白来一趟海参崴连自己国家的金角湾都没去看看。”
这时海参崴这位城市已变成一个黑点,这时他才发现那名空姐还在盯着自己。他半开玩笑的说道:“去照顾你应该照顾的人,我不需要,我的平衡感一直很好。”说着他便如履平地般的返回自己的座位,要知道现在飞机可是成45度角爬升。
那名空姐吃惊的看着这个亚洲男人的背影,她几次想跟上去结果还是被甩回座位上。当进行平流层后飞机开始水平飞行,这时空姐用甜美的声音分别用俄语和英语作出通知:“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远东航空公司1066次航班,本次航班的终点站为印度首府新德里,途中我们将在中国昆明白云山机场进行加油。”
这名中年男子将手伸进口袋,拿出一件另类的艺术品,没人知道它有用处,这件东西造型奇特,它的前部是铂金打造的“十”字花,尾部是用黄金制成的两只鹰翅,如果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两只鹰翅上一边刻着“SS”,另一边刻着“1942”。
空中小姐推着餐车来到他面前:“先生,想喝点什么吗?”他抬抬头,原来说话的这名空姐正是刚才请他回到座位上的那位,他一张嘴一口流利的俄语说了出去:“对于香甜的乳汁来说,我更喜欢喝这个!”
说着他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塑料瓶里的水已略显黄色,看来水质并不高等,如果再仔细一点会发现矿泉水的产地竟会是波利尼西亚帕皮提。空姐对于他有意无意的调侃涨红了脸,尤其他提到的“浮汁”更暗示了什么了:“没想到您的俄语比英语讲得还棒。”
他笑了一下又很快收敛表情:“我会讲6国语言,但是其中我讲得最好的却是全世界的通用语言—汉语。”空姐转转眼睛:“世界通用语不是英语吗?难道我记错了?”这时坐在后面的乘客向她招手,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失陪,我的家就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有时间您可以来坐客。”
面对俄罗斯女孩毫无掩饰的桃色邀请他只是当作玩笑:“我的家也在那里,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回去。”他打开矿泉水喝了两口自言自语着:“喝你们的东西有够危险,下毒也是俄国人拿手的方式之一,还是喝自带的比较妥当。”
他是谁?一定有人急于知道他的名字。他正是寒心远上校,帝国21世纪特遣部队的一份子,帝国东北军区参谋长,漠北极远行省的执政官。寒心远此次飞往新德里是肩负着重要历史史命,这项使命甚至影响着帝国大业实现的时间,他要设法取回半个世纪前纳粹第三帝国运走的黄金。
作为收藏纳粹黄金的一名子,虽然奥托•;斯科尔兹内已经在14世纪随同他敬仰的希特勒一起尸葬大地,但是装甲梅耶尚存人间,他现在是神圣罗马帝国的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皇帝,他与帝国政府签定了秘密备忘录,大中华帝国为他实现神圣罗马帝国的心愿,他也将支付同等价值的报酬。
2600吨黄金,700个瑞士银行的秘密帐户,数百幅欧洲早期名画,八国联军从圆明园抢略去的中国瑰宝,所有这些加在一起那是一笔惊人的财富,据梅耶提供的报告所有财富加在一起那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纳粹黄金主要大致上可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存于梵蒂冈、瑞士、南美的银行,甚至英格兰银行和美国联邦储备局;第二部分在战争期间被藏匿,用于纳粹的战后复兴;第三部分被逃脱制裁的纳粹高级将领据为己有;剩下的则被战胜国占有。
战后同盟国发现的黄金大部分属于第一部分,其中最大的一笔用于纳粹战后复兴的黄金还从未被发现过,黄金真正的藏匿地点只有希特勒和他的办公室主任马丁•;鲍曼知道,现在马丁•;鲍曼生死不知,希特勒也驾鹤仙游,很多人在追寻无果后都逼迫自己相信纳料黄金仅仅是同盟国发现的那一部分。
几十年来梅耶和斯科尔兹内一直在收集线索,他们坚信纳料复兴黄金的存在,因为天字第3号基地,即原印度虔诚军阿杰梅尔基地便是用早期发现的黄金建成,他们已经找寻到宝库确切地点的指示,要不是从天而降的异时空中国军队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现在很可能斯科尔兹内和梅耶已经坐在黄金堆上大发第三帝国的复兴梦。
据梅耶分析战后被同盟国发现的黄金只占所有黄金的百分之十,冰山的一角早已显露出来,然而美国人也好,英国人也罢,他们都想得到这笔黄金而又都不想对方得到,在彼此之间的利益冲突中最后产生一种近乎荒诞的结果,那就是他们对外宣布纳粹黄金仅仅是在瑞士发现的那么一点。
此次寒心远到新德里,他就是依照梅耶留下的线索去解开困扰人类半个世纪之久的纳粹黄金之迷,执行这件任务必须有一个忠诚度极高,遇事冷静非常的帝国骑士,而在帕皮提岛帝国先遣部队大本营里符合这一条件的只有寒心远,其他将领忠诚度都没问题,只是思维方式难以逆转,无法执行这样的具有冒险性、探索性、逻辑性极强的任务。
这时从头等舱里走出4名男子,他们当中有黑发黄肤的中国人,有乌发蓝眼的欧洲人,甚至还有一名黑人。他们穿着有些另类,身上的服饰既非中山装也非西装,更像是二者的结合品,领口的正前方符合西装的习惯,但其它三边都是中山装才有的立领。
他们青一色钢针式的头发,脚上穿着黑亮的军钩皮鞋,机上的百余名乘客已经迫不及待的换上凉爽的夏衣,新德里毕竟是一个严热的城市,然而穿着军钩皮鞋去渡假的人真是少见。
其中那名中国籍男子拍拍坐在寒心远身边的亚洲男子:“兄弟,换个座位,我们几个朋友想坐在一起。”这个男人抬头看了看他:“这是我的座位,我不喜欢到处移动。”
他不张嘴还好,一张嘴这口日语顿时惹来众怒,就见这名中国籍男子赶紧吐了几口吐沫:“晦气,我刚才怎么跟日本鬼子称兄道弟,这要是回去一定会被送到日本看守地据守难民营,这辈子也别想再出来了。”
四个人当中那个身材魁梧的黑人伸出大手将这个日本男人提了起来,他向后面一抛像扔球一样将日本男人丢在最后排的座位上,机舱里的乘客都伸长了脖子,这名黑人一滋牙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并用流利的俄语说道:“大家不要紧张,我们四个人天生就精神不正常,见到日本人就想K上两拳。”
他们四个围坐在寒心远前后,那名中国籍男子恭敬的问道:“长官,我们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这次跟随您执行任务,我们感到光荣,我们绝不会丢突击队的脸。”寒心远也不理他们只是看着窗外的白云,他心里在想:“难道SS卫队的精英都被元首带走了么,怎么给我派来这么几个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