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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痛快,核弹头几十颗
    凌渡虚走进去一看,原有的导弹仓库被改成储存室,一枚枚漆着深绿色迷彩的弹头静卧在玻璃容器里,有专门的监控系统负责保证容器内的温度处于正常状态。凌渡虚一边记录着弹头的数量和编号一边问道:“它们在这里安全么,会不会爆炸?”
    阿布谢托夫索性用脚在弹头上踹了几下:“告诉你吧,那些美国佬都是假私文,这些弹头的引爆器早就拆除了,除非有一枚重磅炸弹在它身边爆炸,否则你就算用火烧也别想让它有反应。”
    二人重新坐上小火车,凌渡虚悄悄在自己手表上按了一下,很快他的手机开始欢快的鸣叫起来,阿布谢托夫一愣:“你的手机很厉害啊,基地下面可是有3层电子屏蔽的。”凌渡虚拿出手机:“对不起我接一下电话。”他装成很怕阿布谢托夫听到什么的样子,用手捂着手机,这更让阿布谢托夫增加了好奇心。
    “伊库希洛夫斯基,我们虽然是好朋友,这个忙我帮不上,300万?300万也不行,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的信誉不好,我不能冒这个险。不行不行,我办不到,这样吧,我可以给你联系一些中东的朋友,至于成不成在你自己,就这样吧!”
    凌渡虚挂断电话对阿布谢托夫说道:“一个朋友非要我帮他卖点东西,我有我的原则,我是不会干有背原则的事的。”阿布谢托夫打个哈哈:“对对,我们都是讲原则的人,有原则才好办事。伊库希洛夫斯基?是阿力克谢•伊库希洛夫斯基么?”
    凌渡虚点点头:“对,就是他,怎么你也认识他?”阿布谢托夫一笑:“我们还算是好朋友,在一个兵营里受训,后来他被派到乌克兰,最近这几年失去联络,看来他做生意了,应该混得不错吧。”
    凌渡虚知道他的计划进展得不错,刚才的手机中的对话已足够让阿布谢托夫起疑,但是阿布谢托夫并没有追问,这说明他根本不是一个坚定的爱国者,或者对原则的看待并不那么重要:“伊库希洛夫斯基还不错,在希腊有宝马车开、有别墅住、有成群的女人左拥右抱。”
    伊库希洛夫斯基其实是一名地道的军火商人,这是半个地球都知道的秘密,他从乌克兰各基地倒卖不少先进武器给中东各国,阿布谢托夫当然知道这一切。两个人回到基地大厅,“丰盛”的晚餐摆上桌上,60多人只吃一个菜,汤里只能看到一点鸭肉丝。
    入夜,凌渡虚去淋浴,他故意将支票的一角露出军装的口袋,阿布谢托夫扫了一眼,200万美金真够吸引人的。突然阿布谢托夫的那部破烂电话响起,他拿起电话:“萨雷奥泽克基地。”电话边一端响起他妻子的哭救声:“救救我,救救我!”
    一名男人说道:“阿布谢托夫中校么,你的老婆在我们手中,如果明天上午10点我们还收不到钱,那你就替她收尸!”阿布谢托夫脸色苍白,他为替妻子还债向高利贷借了许多钱,看来是高利贷杀上门了。凌渡虚从浴室里出来:“司令,你怎么了?”阿布谢托夫放下电话:“没事没事,老婆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上半夜阿布谢托夫根本无法入眠,他的脑袋被刨开两半,一半是需要营救的妻子,另一半就是凌渡虚的200万美元的支票,这时凌渡虚已发出香甜的呼噜声。阿布谢托夫轻手轻脚走下床铺,他拿起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将凌渡虚衣袋里的支票一同取出,突然凌渡虚的手机响了起来,阿布谢托夫匆忙间按动了接听按钮。
    “谢谢凌大哥的安排,中东军火商买下了弹头,您的那一份存入您的帐户了,就这样拜拜!”阿布谢托夫看看仍然熟睡的凌渡虚:“原来他还可以做中间人?”他来不及多想开着凌渡虚的越野吉普车离开了基地。
    凌渡虚翻身坐起,他露出一丝冷笑,他拿起手机:“一切按计划进行,如果他去营救妻子就饶他一命,要是他想独自逃跑就按原定方案处置。”凌渡虚也无法入睡,他开始在心里一遍一遍数着核弹头的数目:“我有带走几个呢,1个、2个、5个、10个?算了,干脆全部带走。”
    次日中午,阿布谢托夫开着吉普车返回基地,令他吃惊的是凌渡虚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哈哈的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一条鸭腿:“司令,昨天夜里怎么出去了,是不是想老婆了。”
    阿布谢托夫将凌渡虚拉到办公室,他竟然把手枪掏了出来:“凌上校,开门见山吧,你的钱被我拿了,我知道你没办法交待,但是我也没办法不去救我老婆,你现在就可以如实向上报告,我愿意接受一切处罚。”凌渡虚接过手枪摸摸掉了漆的枪身:“真是一好枪,就是膛线磨平了,真是可惜。
    你拿走了我的钱,我如实上报你必定要进监狱,我真不想看到你有这样的结果,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否则你大可以跟你的妻子逃跑,不需要再回到这里。”阿布谢托夫的脸涨得通红:“我当了快30年的兵,没想到竟然干出这样的事。丢人啊!”
    凌渡虚拿出一支香烟:“后半生你的妻子和孩子就要到监狱去看你,真惨,惨不忍睹,我的能力有限,要是能帮你我一定会帮你。”阿布谢托夫突然冲到凌渡虚面前:“我也不想进监狱,安全局那帮人也早晚会发现,你一定有办法救我,一定有!”
    凌渡虚吐了一个烟圈:“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带着全家离开这个国家,去美国或者加拿大,以新的身份享受人生。”阿布谢托夫频频点头:“好好,这是好办法。”凌渡虚话风一转:“可这需要大笔大笔的钱啊,你们到了国外要生活、要享受,难道还像现在这样么?”
    阿布谢托夫的思维被调动起来:“我没有钱,但我手里有核弹头,几十颗核弹头,您帮我,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凌渡虚不停的摆手:“不行不行,这要是被发现我们两个都要上军事法庭,而且危险系数非常高,这需要胆量。”阿布谢托夫单腿下跪:“求你帮我!我有胆量,我早就对这个国家失望!”
    凌渡虚眼睛转了转:“我不敢保证成功,不过可以试试,你一切要听我的安排,你的这些部下会不会有问题呢?”阿布谢托夫一拍胸脯:“这一点您就放心好了,我这62名部下没有一个想继续这样活下去,让这个萨雷奥泽克去见鬼吧!”
    凌渡虚知道自己哈萨克斯坦之行的目的已达到,但是要想将这么多核弹头运出去却相当费劲,难道需要在萨雷奥泽克基地建立一个传送站么?这恐怕不行,谁也无法承担帝国机密被泄露的责任,看来这个头疼的问题只有留给元首去解决,想到这里凌渡虚摸摸自己有光头:“为了帝国我牺牲了我的长发,让元首去费心吧!”
    沙特阿拉伯,利雅得。长长的车队在王宫前停下,新任国王苏尔坦走下轿车,他带着一身的疲惫向广场上的沙特国民挥手致意,面对记者的采访他只发表了简短的几句话:“此次美国之行非常成功,我与布什总统达成共识,美沙两国将志力于促进中东和平。”
    在宫殿走廊的尽头高悬着已逝国王法赫德的画相,苏尔坦挥退随从独自来到画相前,他带着一丝嘲讽看着法赫德:“老哥哥,作为你的继承者,兄弟我十分无能,美国人并不像您想像的那样友善,至少他们对石油的兴趣远超过对中东和平的热心。”
    法赫德国王在位期间一直主张与美国保持友善关系,作为他的继承者虽然苏尔坦国王并不完全赞同老国王的政治主张,但是他也对美国存在幻想。苏尔坦来到自己的寝宫,他将自己的西装扔在地上,一头扎进游泳池内,他在水下屏住呼吸,这是他消除疲劳的方式。
    当他的头露出水面时,他发现一个陌生的欧洲人正蹲在泳池旁看着他,他刚想喊叫,就见这个人晃了晃手中手枪,苏尔坦识趣的闭上了嘴,他爬上池边:“你是什么人?”这个欧洲人将一件浴袍丢给他:“到里面去!”苏尔坦国王并不年轻,他已经八十多岁,他不禁心想:“难道这是宫廷政变!”
    老苏尔坦像被拎小鸡一样提到休息室里,苏尔坦惊魂未定,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何时在他的寝宫内多出上百名不知来历的武装份子。苏尔坦不住的叫喊着:“你们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是国王,你们这是叛乱!”
    在休息室里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从背后看他的肩膀很宽,这个人穿着一身传统阿拉伯长袍,头上戴着阿拉法特式的帽子,这个人正在端详法赫德国王的画相。他慢慢转过身冲着苏尔坦一笑:“苏尔坦大哥,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啊!”苏尔坦一看这个人的脸顿时白眼仁一翻晕死过去。
    当苏尔坦再次苏醒后,他被注射了镇静剂:“真,真主,你是人是鬼?你的葬礼我没参加,我会弥补,会弥补!”这个人坐在他面前:“如果我是鬼,我们就应该在地狱里相见。”苏尔坦伸出颤抖的手在对方的脸上摸了两下:“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活着。”
    这个人一声长笑:“这都拜美国人所赐,既想搞政治秀又不想杀掉我这个有利用价值的人,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我重见天日,我萨达姆回来啦,我要拿我的一切!”苏尔坦的舌头都打了结:“你想怎么样?这已经不是你的天下了。”
    萨达姆拍拍苏尔坦:“我知道重新开始一定很难,所以我才来找你这位老哥哥帮忙,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不知布什许诺给你什么好处了,说出来让大家分享一下。”苏尔坦叹息一声:“什么好处,什么也没有!布什阳奉阴违,就连法赫德王兄在世时答应的一些互助条约都推得一干二净。”
    萨达姆站起身行:“法赫德死得好,这个糊涂鬼一直做美国的白日梦,他怎么就看不清美国人的嘴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阿拉伯兄弟之间才是可以信赖的。我要将美国人赶出伊拉克,苏尔坦大哥你是否愿意帮助我?”苏尔坦看到萨达姆就像见到瘟神:“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沙特是不能出兵的。”
    萨达姆呸了一口:“我也没指望你会出兵,再说沙特的海陆空军根本没有作战能力,我的要求很简单,在边境线上给我开辟一条绿色通道,在不久之后我的部队和物资将会源源不断的运到伊拉克,你就负责给我看好这条生命线。你不要忘记,当年屠杀库尔德人的事你也有份,要是我抖出来你的王位也坐不劳靠!”
    苏尔坦脑袋嗡嗡直响:“就这么简单?一条绿色通道,不成问题,资金怎么样,我也可以提供!”萨达姆一摆手:“阿拉伯人从不缺钱,缺的只是信仰!你比我聪明,这件事需不需要告诉美国人,你自己看着办!”萨达姆用脖子上的围巾盖住口鼻向外走去,屈希勒尔少校紧随其后。
    苏尔坦足足用了五分钟时间才让自己的心脏恢复正常跳动,他向外大叫着:“来人,来人呐!”一大批卫兵冲了进来:“国王陛下,有什么吩咐?”苏尔坦指着他们的鼻子:“刚才出去的那些人呢?”卫兵相互摇头:“国王,没有人出去啊!”苏尔坦顿时感觉脖子冒凉气,他一摆手:“饭桶,退下去!”
    他坐在椅子上仔细回想着萨达姆的话,他擦擦头上的汗:“快把哈利得叫来!”哈利得是他的二儿子,苏尔坦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班达尔一直是驻美大使,去年回国,现任国防大臣,二儿子哈利得现任皇家卫队司令,两个儿子当中苏尔坦偏心于小儿子哈利得,因为哈利得和他父亲、伯父一样都是亲美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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