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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帝国军队从天而降
    一道道惊天的雳闪劈开冰冷的夜空,16万帝国军人恍若神兵从天而降,2个装甲师、2个精锐步兵师、3个摩托化师,以其强大的攻击火力对新西兰26座大中型城市展开了突然性袭击,新西兰处于一片混乱状态,无论是新西兰军队还是美英驻军都不知道是谁在进攻他们。
    空间传送的威力第一次表露出来,几乎在同一时间将如此规模的部队投送到敌人的纵深,从此这个世界秉承已久的战争模式被彻底打破,战争已突破地理空间的限制和时间的屏障,敌对国家之间不再拥有绝对的军事缓冲区,任何一处领土、领海和领空都将成为战场。
    此时新西兰发生的一切早已引起世界各国的注目,但是由于受电子风暴的影响所有与新西兰的通讯都暂时性的中断,从卫星拍摄的照片上看,新西兰从南到北、由东到西几乎每一处重要城市、港口和航空站都闪耀着火药爆炸时扩散出的光亮。
    在华盛顿白宫,布什总统几乎将桌子敲碎,国防部长拉姆根本无法解释新西兰发生的一切;在伦敦唐宁街号,布莱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于英国来说新西兰是英联邦的一员,它对英国在太平洋上的利益起到致关重要的作用;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普京正在享受自己的晚餐,他对新西兰突然发生的混乱置若罔闻。
    在新西兰首都惠灵顿郊外,银蕨作战总指挥崔东终于腾出手来向新西兰的神经中枢发起致命一击,超时空指向标此时是否继续工作已没有意义,因为从14世纪而来的帝国部队已输送完毕,在新西兰南北各中心都有同样的指向标在工作。
    从塔希提岛传送而来的2个精锐步兵师云集与惠灵顿外,崔东分出一半的兵力向惠灵顿东北部重镇马斯特顿进攻,而他亲率一个满编步兵师向惠灵顿市区进攻。此时张希健带领的先遣突击营沿科伯姆公路杀至惠灵顿医院附近,只要再继续向前挺进1公里,新西兰政府宫便暴露在帝国军队的直接攻击之下。
    在国会大厦,新西兰总督阿南德•萨蒂亚南德已抖成一团,作为新西兰历史上的首位亚裔女总督,她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克拉克总理和前总督卡特赖特刚刚赶到这里,两个人满头大汗,卡特赖特一边拭着鬓角上的汗珠一边向萨蒂亚南德问道:“总督,这是怎么回事,外面乱作一团,整个城市都瘫痪了。”
    萨蒂亚南德指着无法正常工作的城市应急指挥系统:“你问我,我又去问谁,政府各部门的领导我现在只能联系到你们二人,您是政坛的老前辈,在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帮助我,不知来历的军队正在进攻我们的城市,现在我们根本无力抵抗。”
    克拉克总理握着小拳头:“我们要马上与美英驻军取得联系,现在只有他们才能帮助我们战胜敌人!”萨蒂亚南德一摆手:“谁是敌人,谁又是朋友,我刚刚得到的报告,在奥克兰外出现的军队竟然打着美国国旗,我的总理,你说在这个时候我们能够相信谁?”
    克拉克总理张大着嘴巴:“这,这怎么可能!”新西兰的政坛上女子独挡一面,国家大权几乎把持在女性领导者手中,这可能便是新西兰四处洋溢着祥和氛的主要原因,但是女性统治的国家在战争面前变得不知所措,她们不知如何去战斗,就算有战斗的信心却找不到可供战斗的方式。
    国家电报电话局局长闯进办公室:“总督,无线电通讯系统受损严重短时期无法修理,不过固定电线已有十分之一恢复使用。”他的话声刚落,办公室内的电话机便开始响起,萨蒂亚南德对这久违了的电话声亲切的要命:“好,继续抢修其它线路。”
    她拿起电话:“我是萨蒂亚南德总督。”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怀霍派美军基地的求救电话,2000名驻新西兰美军士兵被围困在基地内,萨蒂亚南德放下电话露出女性凄苦的笑容,她对克拉克总理说道:“听到了吧,你还要向美军求援,现在他们比我们好不到哪去。”
    她的电话刚放下,电话便又一次响起,这次算是一个好消息,新西兰陆军司令正带领着1500名士兵赶来支援。萨蒂亚南德的心稍稍的镇定了一下:“大家不要慌,我们的陆军马上就能来到国会大厦,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反败为胜!”一切在女性眼中好像都那么简单。
    崔东率领的2万名帝国步兵以放射性进攻方式向惠灵顿中心市区展开攻击,在政府宫外他与张希健的特遣营会合,前面的战斗异常的激烈,枪炮声声声不断,远处新西兰士兵打出的子弹在空中划过美丽的轨迹,不知道是他们的枪法不准,还是在放空枪以示友好。
    张希健气喘吁吁的来到崔东面前:“上将,我真丢人,20分钟未进一步。”崔东轻意不对部下进行批评,他拢目光向前方看去,一支人数颇多的新西兰军队已占领政府宫四周的制高点,每一栋建筑物内都会有子弹飞出,政府宫正前方是一片草坪,在交差火力打击下特遣营的士兵只要一冲出去就没有任何掩体保护。
    崔东一挥手:“火箭炮上,给二鬼子一点教训!”6门闪龙火箭炮一字排开,它们慢慢将身后的发射架升起,一道道利闪划破夜空,向着前方的政府宫飞去,对于帝国军人来说在这里没有任何需要保护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
    240枚火箭弹砸落红尘,顿时建筑物变得脆弱非常,倒塌的建筑溅起浓浓的尘土,崔东向张希剑旱道:“还等什么,借着这个机会冲过去!”张希健答应一声抽出尉官指挥刀:“特遣营的兄弟们,跟我冲!”
    700多名帝国士兵纵身而出,他们的身躯很快消失在烟尘当中,不过紧密的枪炮声仍然在尘土中鸣响。崔东不想耽误时间,他向身旁的传令兵下令:“所有部队全体进攻!”
    在这里帝国军队之间的通讯同样受阻,不过每个独立的集群都在按照早已制定好的作战计划进行攻击,就算没有上一级的指挥,他们仍然打得有声有色。2万名士兵呼喊着冲杀过去,阿德莱德公路成为向市中心挺进的主要通道,进攻的人群密集而汹涌,就像澎湃着的太平洋的涛声。
    在烟尘的掩护下帝国士兵终于冲到政府宫前,这里的新西兰军队已溃不成军,特遣营无法向前推进并不能责怪张希健指挥无方,原来在他们面前的已不是普通的警察部队,而是从郊外基地赶来支援的新西兰国家正规陆军部队,也就是陆军司令所指挥的那1500人。
    冲过政府宫,沿着笔直的威利斯大街就能够达到市政厅,而市政厅后面便是国会大厦,崔东命令:“现在告诉所有士兵,命令只有两个字,前进#葫有抵抗者无论男女老少全部消灭!”
    由于交通系统瘫痪,数以万计的市民舍不得丢下自己的汽车而滞留在街头,暴龙坦克在轿车上碾过,汽车油箱产生的爆炸也无法阻止陆战之王的脚步,帝国的骑士们虽然没有战马,但是他们的双脚在变成铁饼的废铁上踩过,就像踏着敌敌人的尸体一样继续前进。
    大街上的新西兰人夺路狂奔,帝国士兵根本不加理睬,除非有碍事份子挡路,否则他们是不会让自己的攻击速度减缓下来。在国会大厦,萨蒂亚南德已经望穿秋水,她相信只要军队赶到自己就有了靠山,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陆军司令满身是血的冲进国会大厦,看到他这个样子萨蒂亚南德的心就凉了一半:“司令先生,您的部队到了吗?”陆军司令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点头:“我冲破敌军的层层阻截,终于把部队带到国会大厦。”萨蒂亚南德悬在半空中的心脏向地面降落稍许:“你知道进攻我们的敌人是谁么?”
    陆军司令摇头:“不清楚,似乎是有人预谋的一场灰色革命,我们的国家四处都在进行战斗,几乎每一寸土地都在发生动乱,我跟他们交过手,他们看起来既像俄国人又像德国人,甚至更像是英国人!”
    萨蒂亚南德失去主张:“灰色革命?这怎么可能,我们的失业率不高啊!你立刻组织反击,我马上就要进行演讲,呼吁全国人民站起来与进攻我们的神秘敌人决一死战!”
    说完这句话连萨蒂亚南德自己也感觉有些不对头,这可能是政坛上最滑稽的演讲,与“神秘的敌人决一死战”这会让新西兰政府成为全世界的笑柄。陆军司令郑重的对萨蒂亚南德说道:“总督,我理智的建议您快带着我们逃走吧,不管是去澳大利亚,还是去美洲,总之这里的局势已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克拉克总理沉默半晌终于发言:“将军,请注意你的态度!逃走,这样的词令能用在这种场合么,在没弄楚谁在进攻我们之前,我们不能离开这里,流亡政府、流亡总督、流亡总理,这会让新西兰人民无法接受!”
    前总督乌鲁伊温达也表示怀疑:“将军,你不是还有1500名士兵护卫国会么,在惠灵顿外的军队知道我们被困也会赶来救援的。”陆军司令终于尝到女性政府的苦头:“我的先生们、夫人们,我手里确实有1500名士兵,我怕吓到你们,你们知道进攻我们的敌人有多少么,恐怕光进攻首都的就不只10万!
    我手下的士兵都逃得差不多了,外围基地的军队跑得更快,他们坐着美英驻军的船只逃去澳大利亚啦!要不是看在我们私交不错,我也先一步流亡喽!”这时国会大厦外传来清脆的爆炸声,国会大厦这栋新西兰标志性的建筑开始颤抖。
    茶色的钢化玻璃窗一片片掉落下来,留守在大厦里的政府工作人员没人再坚守阵地,一个个撒鸭子跑得干净。由于玻璃碎裂,夜风、海风夹杂着硫磺味猛的倒灌进来,国会大厦满天都在飘飞着白色的纸片。
    透过玻璃窗向几十米的地面看去,数不清的黑影在大街上晃动,敌军部队几乎是在毫无阻击的情况下在向国会推进。萨蒂亚南德捂着耳朵:“我们,我们也去澳洲!”
    这时竟然还有电话响起,她拿起电话竟然听到2个声音,一个是美国总统布什,另一个是英国首相布莱尔,没想到他们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进行电话会议。布什已调整不好自己的语速,尤其听到萨蒂亚南德那边枪炮声隆隆不绝更令他不安。
    布什大着舌头:“萨蒂亚南德夫人,萨蒂亚南德小姐,我知道新西兰人民在战斗,你那里发生的一切我国驻军已向我报告,请您的政府坚持住,我已从日本、澳洲、关岛派出大批海陆空军去支援你们,只要你们坚持2个小时,我国的战斗机就能来到新西兰的上空!坚持住,我……”
    布莱尔万不得已打断布什的话,他说的话还比较有人情味:“新西兰是大英联邦的一员,不管新西兰发生什么,大英帝国都将与你们同舟共济,我希望您能组织起新西兰人民进行反击,英国皇家空军和海军已在支援的路上。”
    一向亲美的克拉克总理在这个时候竟然抢过电话,她一反常态就像一位智者识破阴谋家的诡计:“不要再夸夸其谈,你们的飞机军舰来新西兰干什么,真的是支援么,你们是想在这里制造轰炸和屠杀,新西兰不需要你们!
    你们这帮背信弃义的混蛋,就是你们告诉我们新西兰不需要军队,盟友的力量足可以让新西兰稳定的发展,可是最先逃走的就是你们的驻军,你们的军队甚至没为新西兰人民放上一枪!”
    她摔下电话看着总督:“萨蒂亚南德总督,你们快走,我留下来与敌军交涉,不管有什么结果到时候你们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我去当这个罪人,美英虽然可恶,但是你们必须借助他们的力量才能回来。”
    陆军司令拉着萨蒂亚南德向下面跑去,国会前20辆新西兰坦克正在奋力阻击,这可是新西兰整个国家的装甲力量。在微薄的装甲力量护卫下,新西兰政府几位重要的领导人开始向新西兰西北部港口城市普利默顿逃去,在那里有大批的商船停泊,相信可以轻松的离开新西兰本土。
    在这一路上萨蒂亚南德终于明白陆军司令所言非虚,新西兰到处都在战斗,到处都是战场,不过缺少武器和战斗经验的新西兰平民一直处于被攻击的角色,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敌军正向新西兰纵深挺进。
    令人费解的是,敌军的装甲部队铺天盖地,隆隆的坦克声、轰鸣的装甲战车在新西兰的平原与丘陵间任间驰骋,但是却对溃散的新西兰国家军队不进行任何攻击,就像他们完全没看到一样,恍如古德里安的装甲军在法国内陆纵横捭阖,只需要在车顶上支起广播喇叭告诉法军去投降的地点便可,看来这些人脑子里只有2个字“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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