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长仍然是一如既往地忙似乎当年在天上的时这么忙过,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能多劳吧。以前在天上,他这个天将的突出能力就是能打,不过天上能打的也不止他一个,法力高强的神仙为数不少,比如那只猴子就很厉害。
不过现在张扬的能力似乎颇为突出,这一年多来,张扬治好病人无数。就不说他跟着维和部队的医疗队到南美为国争光的事情,单是在添龄医院经他救治的病人也不在少数。这种口口相传的名声,虽然传播得并不算快,却最是稳固,而且随着传播基数的逐渐增加,“张神医”的名头也越来越响了。
如今知道添龄医院张医生的已经不仅限于市南区了,从海城市的各个角落,甚至外地都开始有人慕名而来。如今张扬的专家门诊已经不得不采取预约挂号的办法,几乎已到了一号难求的地步了。
孙大鹏如今对于自己考了张扬的研究生的事情很有些得意。不说别的,就看看张扬的人气病家的交口称赞,孙大鹏觉得做医生能做到这样实在是太了不起了。想当初自己提出要考张扬的研究生,有几个同学还劝自己放弃,说什么张扬太年轻了,要考还是找个老专家的好。
孙大鹏知道那些同学也没有恶意,其实也是为了自己好,好在自己当时坚持了。要不然现在就该自己后悔了。
今天一个上午跟着张扬在专家门诊室,张扬看病确实是又快又准。这话可不是他一个人这么说的。他的两个师姐私底下也都是这么说的,尤其是陈子珊。陈子珊曾经是张扬的同学,而且在学校的时候她还是班长,学习成绩比起张扬来那是只好不差。
陈子珊至今也想不明白扬这一身神乎其技的医术是哪里学来的。她可以肯定,张扬的一些理论和技术绝不是从教科书上学来的很多东西大学的那些教科书上是没有的,甚至那些教授、老师也没有说过。对于张扬怎么会知道的,陈子珊只能用奇迹来形容,也许他就是做梦的时候神授的吧。
陈子珊不知自己这么随便一想,多少也有些贴近事实了。只不过张扬那神仙的来历,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在三个人中,许微微是有怀精神的不是说他不相信张扬,只是她喜欢多问为什么,希望能够有大量实例来证明。这和她以前学习西医有关。不可否认,西医对于统计学的运用确实比中医来的强大。很多病例都是用数据说话的,有多少病例标本,怎样治疗的,其中有效多少,无效的多少。
这数据是具有说服力的,许微微觉得这是一种科学的方法,可是张扬在这方面显然是有所欠缺的。尽管他现在治好了很多病人要说病例,却也称不上多,毕竟他是一个人在看病,也没有做大量的统计工作。所以张扬有时候也没有足够的病例来支持自己的论点。这难免让许微微觉得不够踏实。
但是有一点却许微微亲眼目睹地扬治疗地病人有效率是她见过地所有医生中最高地。包括她出国学习地那段时间。见过地名医也不在少数了。能称得上名医地一般来说都有独到之处是许微微从来没有觉得有谁能够对付任何病症地。
可是如今在许微微地脑海里已成了一个概念。就是病人只要找到张扬那肯定就是最好地选择了。而且她也现。张扬精通地不仅仅是一个科系。而是几乎全科地病倒了他这里都能得到良好地治疗。
不过在许微微心里。队张扬印象最深地还不是医术。她觉得要说张扬什么最吸引自己就是他是个从不退缩地男人。
不管面对地是大火这样地灾害。还是战争这种残酷地场面扬都从来不会退缩。至于上次在超市停车场遇到几个小混混。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本不值一提。
“这样地男人简直是稀有品种!”许微微忍不住想着。她以前在学习上从来不服输不会迷信谁。如今却觉得。也许自己这辈子再怎么努力也到不了张扬地高度了。以前她还觉得。张扬再厉害也毕竟年轻。他现在地医术最多也就是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地水准。不过跟着张扬学习了这一段时间。她开始相信。其实张扬地医术比许纲更高明。
“师姐。你说那一根小小地银针到了咱老师手里怎么就这么神奇呢?以前在学校里也是学过针灸地。可那有这么厉害啊?”中午在休息室。孙大鹏回想起张扬早上为病人施针治病地情况。不由感叹道:“那真叫一针定乾坤啊!”
“那还用你说?”陈子珊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没听张扬说的吗?医生给病人扎针不是糊弄人的,需要的就是立竿见影。就算一次不能根治,也要立刻让病人知道他已经好了很多。”
因为曾经和张扬是同学的缘故,陈子珊仍然习惯性地对张扬直呼其名。不过张扬对此倒是无所谓,他甚至觉得直呼其名比较好,老师老师的让人觉得有一种距离感。所以他现在让他们随意,按着个人习惯的方式叫就好,连带着
克也不常叫他师父了。
陈子珊说着又道:“你想想,哪个医生敢这样说的?那些医生总是说,病去如抽丝!要慢慢来。谁敢说病人感觉不到治疗的效果就是医生的治疗不到位?”
“那倒是!”孙大鹏也不由叹服道:“学长他治疗了这么多病人,还真就没看到那个病人说治疗无效的。”
“下午他让我们自己坐诊,现在我们就过”许微微听到两人的对话便插进来道。
“嗯,时间也差不多了,是该过去了!其实我是觉得看张扬治病是最好的学习了,他总是有各种神奇的方法治病。”陈子珊说着站起身来道:“不过我们学了这么多,也该多实践一下才是们这就过”
这三人都是正的医科大学的毕业生了,陈子珊和许微微更是有过在医院行医经历的,独立诊断确实也没什么问题。三人说着便向门诊去了。
今天三人坐诊的是内科,路走,三人还在讨论关于“内伤”的问题。
“学长曾经说,内伤不止是伤科才有的,学姐你们说这内科的内伤和伤科的内伤有啥不一样啊?”孙大鹏问。
“得了吧会不知道?不故意靠我们吧?”陈子珊颇喜欢和孙大鹏抬杠,虽然口中这么说,还是解释道:“伤科当然也有内伤,不过伤科的内伤是指暴力引起人体内部气血、经络、脏腑受损或功能紊乱,而产生一系列症状。而中医所说的内伤泛指内损脏器的治病因素,如七情不节、饮食季报,房事过度等。”
“嘿,师姐你记得很清楚啊!”孙大鹏道:“不过这暴力引起的内伤比较好确认,其它的就不那么简单了,尤其像房事过度这种事师姐你说脉象应该是怎样的啊?”
“切整天就想着种事情!”陈子珊不满地说了一句,又道:“等遇到再告诉你吧!”
三人说着已经进了诊疗室,如今龄医院名声在外,前来就诊的病人众多。这会儿虽然还没有到下午诊疗的时间是已经有不少病人等候着了,他们都是刚刚挂了号的看许微微、陈子珊、孙大鹏他们三个年轻,但是因为是“张扬的学生”,他们也格外受到欢迎。候诊的人可也少。
这三个人如今也有着张扬那种一切以病人为重的思想,虽然没有到时间,不过既然来了就开始诊疗了。于是就让护士安排病人进来看病。
诊疗还算顺利,毕竟如今他们的医术也都有了相当的成就扬敢让他们独当一面自然是知道他们的能力的。
不过今天注定要有些事情生,没有多久疗室就进来两个病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推着一个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的是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
如果李玉华在场可能就会认出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中年人就是她要找的洪大海。可惜李玉华并不知道他在这里,这会儿已经带着人赶赴威远市抓人去了。
洪大海这个人也算是个脾气死硬的家伙。昨天的那些经历已经让他对张扬引起了足够的重视。
但是同时引起了他队长杨的兴趣。
洪大海很想知道,这个被那么多人重视的年轻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其实洪大海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能力很强的人,毕竟他是个没有根基的穷苦人家的孩子,甚至连书都没念过几年,完全凭借自己走到现在。
最近这些年他觉得人是可以修成长生不老的。而机缘巧合之下,让他遇到了现在的师父。而师父将他带入了一扇崭新的门内。他现在无比确信,修真是完全靠得住的,就拿他自己来说,在师父的指导下,他现在已经小有所成,师父肯定也看到这一点,要不然不会表示要将自己引入内门。
可是随着他对张扬的了解,他开始怀张扬和自己一样,也是个修真的人。洪大海倒是也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他颇想会一会张扬,不过还是比较谨慎地将听来的有关张扬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师父。
当然洪大海还是表示自己想去试一试张扬,师父最后还是同意了。只是关照他要小心,不要硬来,毕竟这世上也不是只有本门一门在修行。其它门派的修行也可能会有入的。
其实洪大海的师父虽然提醒他要小心,心里并没有太过重视。因为他觉得真正的修真入世的并不多,尘世的纷扰实在是会影响到修真的信念和修行的。如果只是些外门弟子,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洪大海在本门外门弟子中算是出类拔萃的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提出介绍他进内门修炼了。既然这个张扬是他们占领海城市运输市场的一个障碍,那就总是要搬掉的。让洪大海去试一下也不错。
洪大海也算是有心计的人,他现在是警方要找的人,当然不会直接跑去正面试探张扬。他觉得既然张扬是个医生,那么接近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他看病是最自然,也最不易引起怀的方式。
于是他就让钱德彪去挂号,当然用的是假名了。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张扬的号居然一号难
德彪被告知,挂张扬的号是要预约的,而且现在预月以后才轮得到了。
不过有个热心的病人家属指点他去挂许微微他们坐诊的中医内科。那人说其实不挂张扬的专家门诊也可能会遇到张扬的。因为张扬平时也在各科巡视,有时候也会亲自替病人诊断病情。
那个病人家属显然对添龄医院比较熟悉。指点钱德彪说因为许微微他们是张扬的学生的缘故以医术是值得信赖的,而且万一他们诊治不了,那么作为老师的张扬就一定会出马。
钱德彪听了便去请示洪大海,得到洪大海的同意后便挂了这个号。持有和那个病人家属同样想法的似乎还不少,许微微她们的中医内科挂号的病人挺多的。
由于钱德彪上午就来了,所以他们的号排在比较前面,很快就进了诊疗室。
洪大海自然是么病,不过他还是有他的办法,虽说他还没有能进入内门修炼,但是一些入门的粗浅功夫倒是练过的。要装病不是难事自然有办法让张扬的学生们无法诊断,借此逼出张扬来,对于这,洪大海倒是有信心的。
钱德彪推着洪大海进去时候多少有些紧张是见过张扬那份举重若轻的镇定神情的。当时给他的感觉就是什么也挡不住这个年轻人的。他可不想跟这样的人作对,可是洪大海的话他也不敢不听只得硬着头皮进来。
孙大鹏还在:着记录,他们现在毕竟还算是张扬的学生,所以治疗的记录做的比较详细,这个工作大多数时候是孙大鹏来负责的,这倒不是许微微她们欺负他,而是作为“小师弟”的他主动承担的。
其实孙大鹏多少也有心为这样也是个学习的机会。所以钱德彪推着洪大海进来的时候,孙大鹏正在认真地补充着记录。是许微微开口招呼了他们。
“您微微向钱德彪这个“病人家属”打了个招呼问道:“怎么,这位先生是什么症状里不好?”
“嗯咳!”钱德彪还来得及开口,孙大鹏就咳嗽一声气无力地说道:“我最近浑身不对劲,四肢乏力、胸闷气急,人也没有精神。
医生您替我这是什么问题?”
“四肢乏力、胸闷气急吗?”许微微问:“还有没有什么具体症状?”
“还有就是怕冷!腰膝酸痛!”钱德彪说着果然一副气息微弱的样子。
“好吧,我替你检查一下吧!”许微微说着让钱德彪在一旁坐好,开始替他检查。
仔细观察了钱德彪的气色,又看了舌苔,许微微便替他把脉。可是不久许微微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
洪大海见许微微拧起眉头,心里暗喜,便道:“医生你看我这个什么问题啊,到很多地方查了,就是查不出什么病来。听说这里的张医生挺厉害的,我们就特意来了。可惜到了这里才知道张医生的专家门诊根本就挂不到号。听说几位是张医生的学生所以才挂了这个中医内科,医生你看我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啊,我只觉得这病一天天地有增无减。人也越来越没有精神了。”
许微微想了想,转头轻声对陈子珊道:“你这脉象应该就是你们刚才说的那种情况!”
陈子珊听了一愣,便也过来替洪大海把脉。一会儿,扭头对孙大鹏说:“你来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状况了!”
孙大鹏刚做完病案记录,听陈子珊这么说变过来问道:“什么我说的状况?”
陈子珊压低声音道:“房事过多啊!”
“啊?”孙大鹏听了啊的一声,忙过来道:“我来”
待孙大鹏过来替洪大海诊断,陈子珊已经问洪大海道:“刚才先生说经常腰膝酸痛,四肢乏力是吧?”
“是啊!”洪大海道:“已经有一阵子了,找了很多医生都没有办法,你们既然是张医生的学生,应该知道这是怎么个原因吧?如果不行,就拜托你们把张医生请来吧。”
“嗯!”那边孙大鹏仔细辨别了洪大海的脉象,点点头道:“这个应该是没错,这位先生,请问你是不是房事过于集中了呢?您这个年纪应该要注意节制了啊!”
“什么?”洪大海只是一心装体弱,没想到他们竟然得出这么个结论。不由怒道:“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不行的话请你师父出来!”
没想到孙大鹏看病的时候倒颇有些认死理,听了洪大海的话,又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再度把了脉,然后很肯定地道:“没错啊,这情况就应该是房事过多,过于集中了,难道昨晚先生没有行房?”
一提这事,洪大海就有些火大,昨天他被迫找了个小旅馆,结果把雅琦放在宾馆套房里自己不敢去,耐不住的时候找了两个野鸳鸯泄了一番,房事自然是有的,只是心情并不爽。
“你胡说什么!”洪大海道:“不会看病把你师父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