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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遇伊莎贝拉·斯旺
    戴安娜,能不能给我搭把手?
    没问题。我放下笔,起身顺着声音来到阳台。
    只看见多丽丝正撅着屁股费劲的弯腰试图捡起地上的剪刀,我忍俊不禁的走上前,扶起她,又捡起剪刀放在窗台上。
    你在干什么?姑妈。
    我看看窗台上整齐的花束和光秃秃的花盆,警觉的抬起头,千万别告诉我,这是送给查理?斯旺的。
    多丽丝板起脸来,看在老天的份上,斯旺警官帮了你这么多忙,难道你不应该表示一下感激吗?
    你才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知道你看上他了,他离了婚,很快就会退休,身材保持的不错。但是麻烦你不要让我再去跑腿了!
    哦,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多丽丝恼羞成怒的嚷了起来。我头疼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她,亲爱的姑妈,他是不会喜欢你的,他一心沉迷钓鱼。我敢说,如果他看漫画的话,他最爱的人物一定是海王!
    我不管什么鱼人还是海王!我要求你现在就把这束花送到他家,表示我们的慰问,并且看看他下周什么时候有空,请他和伊莎贝拉来家里吃饭!多丽丝蛮横的把花塞给我,并把我推出门去。
    什么!还要吃饭!你在想什么啊!
    我无语的看看手上香槟色的玫瑰,浑身上下充满了抗拒。
    距离我醒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那时,我在街角的舞蹈教室被发现,失血过多,身上多处划伤。那时我还以为我只是单纯的重生到了一个外国女生身上,直到审问我的警官进来。
    你好,我是查理?斯旺。我也有个你这么大的女儿,伊莎贝拉。看到你这样,我很遗憾。
    当时我还没什么反应,直到说道我隐约记得一个金发女子时,他忽然严肃的表情让我愣了一下,继而呆滞。
    失血,苍白的女人,查理?斯旺,伊丽莎白?斯旺,破烂的舞蹈教室。
    我的天,我猛地打了个寒颤。查理看到我的反应,以为我是回想起那时的痛苦,于是贴心的停止了问讯,改日再来。
    我日,我可能,来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啊妈妈!
    我浑身发冷,不停的发抖,怎么办,爱德华,爱德华一定会知道的!到时候,我要怎么解释,会被灭口的!我为什么没有变成吸血鬼?一时间大脑十分混乱,都没有注意到医生进来。
    我想,你的恐惧似乎来得有些慢啊,戴安娜。
    一个饱满有力,却语气温和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怔怔的看向他,卡莱尔?卡伦,犹如希腊雕像一般,金发金眸,苍白优雅,身姿修长,我是有多迟钝才会没有注意到这点,俊美的中年男子轻轻扶上我的肩膀,关切的看着我,你还好吗?
    他低柔的语气令人很难抵触,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放松。空气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甜味,我抽抽鼻子,我很好,卡伦医生。
    他微笑起来,苍白的脸色似乎也因此染上些许温暖。
    可怜的孩子,你的问题不大,只是一些皮外伤,我保证你会恢复的很好。你想吃点什么吗?他收回手臂,站起身来,一派轻松的问道。
    不,谢谢,我只是有点累。
    他了然的眨眨眼,人类就是这样,失去血液就会枯萎。他短暂的停顿一下,我想有人来看你了,你恐怕要等一下才能休息。说完,他静静的盯着房门,不再看我。
    我闻言注意到门外的脚步声,一道略显沙哑的女声响起,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门没有关。
    是斯旺警官,他一手撑住门,一手扶着一个腿上绑着绷带的女孩进来。
    我警觉起来,紧紧的盯着那个女生,苍白的皮肤,棕色的眼睛,亚麻色的长发,绝对不会有错。
    呼吸,亲爱的。卡伦医生轻轻的提醒我。
    我猛然吸了一口气,该死,差点忘了卡伦家的当家人还在现场。我当即试图不去想剧情里的事,尽力表现的正常起来。但是我知道,卡莱尔?卡伦已经注意到我了。吸血鬼的时间比人类要慢上很多,我要小心,不要做太多表情。
    思虑间,伊丽莎白?斯旺已经来到我的床边,她看起来害羞又拘谨的朝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嗨,我是贝拉,我是和我爸爸一起来的,听说你的事,顺便来看看你。
    我也笑起来,谢谢你的好意,看起来我现在很有名。我看向她的腿,你也是被人袭击了吗?
    她怔了怔,飞快的打量了一圈我身上的绷带,露出更加愧疚的表情。
    不,我不是,我这人平衡感很差,是摔的。一旁的卡伦医生闻言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
    我不动声色的继续,好吧,无论怎样,我们都应该更加小心了,你的男朋友一定很心疼。他没来吗?
    她害羞的回答,我让他和朋友去捕,步行街转转了,这不是他的错。
    斯旺警官显得有些不高兴起来,好啦,贝拉,我们该走了。
    她点点头,转过身来朝我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贝拉,伊莎贝拉?斯旺。
    我看着她的面庞,暗自希望这是最后一面,轻轻抬起了手,我也是,戴安娜?格林。
    突如其来的接触,细白温热的触感,让我们都有点不适,而我似乎更严重一些,我忽然有点失神眩晕,很不正常,我暗自忍耐。她很快告别离去,卡伦医生送他们下楼。
    我躺在床上默默的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爱德华的读心术范围太大了,很难避开他,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去想这些事。但是,我们的思考模式从本质上就有区别,我躲在这个身体里对所有人撒谎是瞒不过他的。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会知道我了解他们的身份和能力。
    我抽回垂在床沿的手臂,为什么这么麻,啧,我忧愁的盯着天花板,慢慢睡去。
    回过神来,我咬牙切齿的盯着手里的花,行吧,送就送。大白天的,爱德华应该不会在她家蹲窗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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