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深圳的第一份工作是教学,在一所公办小学当临聘教师。
我是个踢足球的,在北方老家时是省足球队的队员。因为在一场比赛中受了伤,退出了队伍,伤愈就再也没有归队,因为那次是重伤,而且伤到了身上的要害——我们家传宗接代用的命根子。我当时是迫切要求归队,但爹妈就我一个儿子,他们怕我再有什么闪失,所以抵死不让我再踢球。
我负气一个人来到了深圳。听说这里好发展,而且,美女众多。深圳是个移民城市,全国各地的人都汇聚到了这里,全国各地的美女也汇聚到了这里。哈哈,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忘了告诉大家,我的名子叫李寻乐,寻欢作乐的意思。
说实在的,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教课育人,我对这一行一点也不感兴趣。在我的潜意识里,教师是个麻烦窝囊的职业。但这份工作是一个朋友介绍的,不能轻易驳人家面子,加之当时工作又不好找,所以也只好将就干着。
不承想,这一干,就是三年。
想一想,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叱咤体育场的足球健将,在一所小学里窝了三年,谁听了也不会相信,连我自已也感到不可思议!但的的确确这是事实,而且是我的亲身经历。
究竟是什么让我在这个岗位上一下子流连了三年呢?说出来不怕大伙笑话,是女人,是学校里年轻漂亮的女教师们。
奶奶的教学真烦,一如我想像的那样麻烦。尤其是每天要与一群屁事不懂的小孩子打交道。现在的学生都是家里的宝贝、千金;一不能打,二不能骂,只能慢慢哄着来。我是搞体育的,教的自然是体育,别的我也教不了。反正当时我是烦得不得了。一点也没心教。
不过,当我发现了学校里有几个,好几个——实际上是一大群年轻的女教师长得挺养眼,据听说都还待字闺中、名花无主时,心态才有所转变。
众所周知,小学里的教师一般都是男少女多,阴盛阳衰。这个学校也不例外,除了几个行政和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体育教师以及三两个快退休的老教师外,剩余几乎全部是不长胡子的。物以稀为贵,男教师个个都跟大熊猫一个级别。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跟猫舔一样痒痒,觉得有戏,一激动,心里也不那么烦了,工作也比以前上劲了。
谁说红颜是祸水,这句话恐怕从此要作古。事实是最好的佐证,红颜不但能赏心悦目,还能给人以动力。
还不到一个礼拜时间,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教师们我基本都认识了,差不多都能叫上来名字,不过认识容易,想泡到她们却很难,她们之中大多数是刚刚从大学毕业出来的学生,自以为很了不起,高傲得象开屏的孔雀。在男人面前都装雏,其实是不是雏谁知道?大学几年岂是等闲,不知道风花雪月了多少番了,据听说现在大学里还发安全套。
不过我倒不在乎和我上床女孩的是不是雏,经验告诉我,处女地并不好开垦,我倒是喜欢享现成的沃田。
闲话少叙,当时我的第一个目标是英语组的曾洁若。此女是杭州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不但地美,还是盛产美女的地方,以前只是这样听说,现在一见,果然此言不虚。
第一次见到洁若,是在校内花园的一隅,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株香樟树下,穿一袭洁白长裙,黑漆的长发松散地铺在肩后,没有化装,素脸暴露在阳光下面,洁净得看不到什何瑕疵,那种冰清玉洁的气质,一下子吸引了我。妈的,那不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嘛?!当时我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今生追不到她我誓不为人。
在此后的一个月间,我一直在暗暗追求她,虽然我知道希望渺茫。在学校里,洁若素来便有“冰美人”之称。她那种气质上的冰冷,也在脸上也在心间,是由内而外的冰冷,时刻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我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痴情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却没有一个人能得她半分青睐。
当时学校里没有专门给体育老师的办公室。我的办公桌被安排在音乐办公室。就象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寄居在别人家里;其他两位体育老师则流落在美术办公室。不过我庆幸这样的安排,让我桌边有美女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