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说:“你再打我,再打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果然又加重力度在我肩头捶了两下。
我霍地站起身,猛地将她扑倒在桌子上,然后,我的手直接从她裙子下面伸了进去,一步到位,摸到了她的内裤,就感觉上面已经湿透了。
在办公室里偷情还是头一次。虽然闭了门关了灯,但多少有些还是紧张,其实这间屋子位置很偏,还藏在一个大大的音乐教室里,挺安全的,在白天就很少有人来,晚上音乐教室黑深深的很吓人,更没有人到这里来,而且,这个时间估计学校里人早走光了。
不过我觉得越紧张越刺激,越害怕越有,不敢叫出声,黑暗中只听到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的撞击声,像是阵雨,急一阵缓一阵,久久地,没有停。
自从与苗苗彻底掰了之后,算起来已有一个月时间没了,现在身体象久旱的田地,都快龟裂开了,不过我感觉于梅比我还饥渴,象发了疯一样,不停地索要着。
完事后,我习惯性地看了看表,妈的!刚好是十一点多五分,整整一个钟头。以前还从没达到过这个时间,因为又破了纪录,我格外满足,勾起手指刮了一下于梅的鼻子,说:“你老公出差多久了,把你害成这样?”
黑暗中,于梅明眸闪动,像有泪水溢出,她幽怨地说:“他在家和不在家还不是一个样!”
听她这样一说,我就知道他老公果真如田苗苗所说,是个病殃子。
别人的隐私与伤痛,最好还是不要轻易触碰。不然就是自讨没趣,于是我不再多问。休息了片刻,各自穿好衣服,开了灯,我说,要不要吃夜宵?
她说不用,匆匆收拾了一番,便急急忙忙出了办公室。
书上说,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何况这是一个如此饥渴的女人,我想她第二天晚上还会给我。心里便焦急地等待下班,昨晚做得又怕又急,还关了灯,于梅性感的身体我都没欣赏到,今晚一定要冒险开灯看一看。
正想得不亦乐乎,放学零响了。接下来的情况是——于梅拎着包便走。
我一下愣了,望着她的背影,我败兴之极,掐指算一算,她的大姨妈还不该来呀,是不是昨晚回家晚,被他老公发现了。但转念一想,这种事又不像是纹身,做了之后会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我心里疑窦丛生。只是奈于不能打电话询问。必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要说有关系那就是一夜之情。
于梅走了,田苗苗却意外地没有走。
她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埋首桌前,对这几份文件忙得不亦乐乎。
为避免尴尬,一般在于梅不在的情况下,她在我就走,她走我就留。
即然她今天有事要做,一时半会不可能离开。那我只好就先离开。
关了电脑,收拾了东西,正要走出门去,就见田苗苗突然抬起头说:“哎,李寻乐,帮我个忙。”
我头也没回,问:“什么事?”
这是一个月来我们第一次说话。她像是尽弃了前嫌,语气没有一丝一毫尴尬。
她说:“这两份文件帮我到文印室复印一下。我现在忙得抽不开身。我刚打电话过去。甜甜还在。”
妈的,听她的话味,分明没把我当外人,一点也不客气。更没有丝毫顾忌。她没顾虑,不代表我也没有顾虑,我回过头说:“这样不好吧,让老表知道又惹嫌疑!”
她说:“你以为人家都象你一样小心眼吗?”
听她这样一说,我打消了顾虑,接过她手中的文件,一言不发地去了文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