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于梅带着校舞蹈队去校外演出。到放学时还没回来。办公室里又剩下了我和田苗苗两个人。
田苗看起来比昨天还忙,身前又是一大堆文件。她埋首在文件里,头也没机会抬一下。
我还是报着以前的宗旨,她在我就走,出了办公室,想到操场上踢会球,发现以前常来踢的几个人都不在,
我便一个人玩,踢着踢着,天色暗了下来,踢不了了。
这时我估摸着这时田苗苗该回去了,望望音乐办的窗户,果然没有灯光。便想着回办公室再玩会电脑,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没锁。走进去开了灯,屋里没人。
小丫头真健忘!门都忘记锁了!我摇了摇头,走到座位上坐下来,打开电脑正准备进入游戏,就听脚步声响,田苗苗手里抱着一摞卷子,怒气匆匆地走进来,将卷子往桌子上一抛,转过身来面向我,说:“李寻乐,我送给你的东西,你怎么能送给别人呢!”
我被她问蒙了,仔细想了一想,她以前没送过我像样的东西呀!便问:“你送我什么了,好象什么也没送过呀?”
“你装是吧,我问你,我昨天送你的那盒巧克力,怎么到了甜甜那里。”她一脸怒气。
我一听就乐了。真是小孩脾气。竟为一盒巧克力动气。我说:“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难道我的东西我还作不了主。”
“你不想吃可以不要,就是不许乱给人。”说着,泪便流了出来,
见她一哭,我就意识到事情并不是一盒巧克力那么简单,便问:“是不是甜甜对你说什么了?”
她不作声,只是哭。看来我预料的不错。
“我去找甜甜问清楚。”我站起身往外走。
她跺脚说:“你回来。”
“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说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你还嫌我丢人丢的不够吗!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
我一时没了主意。后悔昨天不该收她的巧克力。越想心里越烦,便说:“以后咱俩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划清界限,免得再惹这不必要的麻烦。自讨苦吃。”
她回到座位,趴在桌子上还是哀哀地哭。
我见她哭的伤心欲绝,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不敢将她一个人放在办公室,便哄她说:“好了,别哭了,明天我买一盒赔你就是了。”
“不要。”她说着,她用脚踢了一下桌子腿,哭的更厉害了。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哭。”
她哭而不答。
我突然想起一妙招,便说:“要不,我把老表叫来劝你。”
这招果然管用。她猛地抬来说:“我不要见他。”
我忍不住笑了,说:“不见他就不见他,快别哭了。把脸哭丑了就没人喜欢了。”
她噗哧一声,反哭为笑了,说:“你讨厌。”
她说话时那柔媚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本来只是想劝她不要哭,没想到劝出火来了,瞧这情形,如果再多跟她说一句,十之又被她粘上了。于是我说,赶紧回家吧,我也要回去睡了,说完起身就走。
她说话时那柔媚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本来只是想劝她不要哭,没想到劝出火来了,瞧这情形,如果再多跟她说一句,十之又被她粘上了。于是我说,赶紧回家吧,我也要回去睡了,说完起身就走。
回到宿舍,见老袁像往常一样在玩电脑游戏,崔广全像往常一样不见人影。老表正拿着一本书看,见我进来,将书翻的哗啦哗啦一片响,就像那书跟他有仇一样,要将它翻烂。我知道他是针对我来的。不过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这几天很反常,像更年期的女人,脾气异常暴躁,不过他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人,火气来了只能拿身边的东西出气,难道,难道他和田苗苗的恋情出了问题,本来两人感情就不牢靠的,出现问题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