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见甜甜过来了,有些吃惊的问:“你到这间房干什么呢?”
“打扫一下,我以后就住这了。”
“你不会是喝多了,你敢住这吗?”
我明白她是和田苗苗的心理一样,认为死了人的房间充满晦气。住着吓人。便说:“有什么不敢的?”
“老程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让你住这间房?”
“一个人单独住一间房,自由多了。”
“你真的要住?”
“这还有假吗?快别闲站着了,过来帮我打扫一下,完了我请你喝酒去!”
她见我真要住,便帮我打扫。
有人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果然不假,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一起干,轻松多了,我刚才说的没错,女人是居家动物,对收拾房间最在行,她不但帮我打扫了房间,又帮我将日常用品从原先宿舍拿回,归整布置了一下,除了比较重的东西由我搬抬,其它的事我基本上没动手。看着一个肮脏混乱的空间,在她手中变成了一个整洁温馨的小屋子。我很开心,对甜甜也另眼相看了。
我打量着布置好的房间,说:“谁说这屋子不能住,在里面结婚都可以。”
甜甜嗔了我一眼说:“说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哪个女孩子敢住这里呀!”
我怕她再提起死人的事,便说:“走,我请你喝酒去!这个贪杯的女孩一听说喝酒便乐了。”
有的人适合在一起聊天;有的人适合在一起;我觉得甜甜最适合在一起喝酒。
那天我心情高兴,便带她到一西区的一酒吧去喝。这家酒吧我以前来过几次,每次来,人都不多,很安静,有时放一些低缓的音乐,客人们便走到舞池里跳慢舞,以前我都是一个人来,要一瓶酒,醺然地陶醉在酒精里,身心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放松。
我们打的到了酒吧,挑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甜甜环顾了一下酒吧内的环境,说:“你是不是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呀?”
“我是经常来,不过没有带女孩子!”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
“因为你是我在深圳的第一个女性酒友!”
“你好像什么朋友都有。”她说:“那你有没有性伴呢?”
妈的,我当时也不知到她怎么对我说这个,可能是想套我的话,
我说:“欠缺中。”
“那就是说,你以前有过?”
“你不会认为我还是个处男吧?”
“你要是处男,那我就是处女!”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俩都笑了。
笑过之后,我认真地说:“甜甜,你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当中,最有真性情的一全,我喜欢你的坦率。”
经我这样一说,甜甜笑得更开心了。
这时候,吧台上放起舞曲,有几对男女走到舞池里跳交际舞,
甜甜说:“走,我们也去跳。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起我的手冲进了舞池。”
说句实话,我还真的不怎么会跳,以前也就是朋友教过几式,上不了台面,在比较随便的场合还可以免强一试,在这里跳就有可能丢人。
甜甜的舞跳的又好又快,我根本跟不上,几次想停下来,她硬是不放手,嘴里还说,刚开始都这样,多学几次就好了!
我象一个被挂在车上的人,被生拉硬扯着,跳了一曲又一曲,到最后,晃得我腰酸背疼,头晕眼花的,像喝醉了酒一样。
舞曲终了,甜甜搭在我肩上的手,突然掐了我的脖子一下,说,真是个生瓜蛋子!
我的手在她富有弹性的小蛮腰上还掐了一把,说,今天被你折磨死了。
回到座位上,坐下来又开始喝,因为刚才跳得身累心烦,喝了两杯便感觉头晕脑涨,甜甜倒没事,一杯一杯的和我拼。
结果我那天没拼过甜甜,喝醉了。
当时的感觉象是坐在摩天轮上,世界在我眼前一圈一圈地转,我想我当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我就感觉我被一个女孩子带着,坐了一段车,又走了一段路。最后被她带进了一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