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在北方,每逢春节,家里总要蒸很多又圆又大又白的馒头,馒头上点着红枣,馒头蒸出来,香气扑鼻,有一种融融的喜气.盯着小柳乳罩下的胸部,我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在家过春节的感觉,只不过馒头的香味有异,是一种淡淡的幽香,这香味虽淡,却对男人的神经有一种致命的杀伤力,如狼似虎,一下子击溃我所有的道德防钱.让我更进一步去探讨她的身体,
我左手拉着她的乳罩,右手食指按在那胸前的那颗红枣试探性地点了两下。
她没有反应。
我胆大起来,用食指按着那颗红枣捻了捻。
她轻哼了起来,像是起了反应。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人的第二根指头叫食指。
孟子云,食色,性也。而食指——恰恰是首当其冲的食色者。
食指出师大捷,人体的司令部——大脑就兴奋起来。
我情不能禁。伸手扳转她的身体,像翻油馍一样将她翻了个身,使她向下趴着,然后我动手解开她的乳罩。
乳罩掉下来,光滑如丝的肌肤,光洁如锻的身体,如新春初绽的花朵,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女人的身体各不一样,我盯着她和身体,心里充满莫名的新奇与悸动。
我俯下身来,去吻她的香肩,她的背。
她又轻哼了起来,妈的,听着她真切的呻吟声,我都不知道她现在是梦是醒.
管她呢,美食在前,不吃才是傻帽!
这样想着,我伸出手去解她的腰带.
“砰砰砰砰……”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我浑身一缩,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偃旗息鼓,软得像个柿蛋。
年轻的ed朋友们,你们是不是有过类似的经历。看到这里,你们是否明白这致病的原凶是什么了?!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人各有别,将这个道理延伸下去,人敲门的动作和人的脚步声一样,也各有不同,听这敲门声,竟有些陌生,我一时竟判断不出是谁来,应该不是甜甜,她现在和我像是绝裂了一样,我住院的时候,她都没去看我一下,其它的住校女教师都很少来我房间,再说她们十之不知道我今天出院。是老袁吧?老袁对我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不至于这么不识时务,明明知道我有好事,还来打搅!
这时候,我真希望这敲门声像上次那样,有声无人,可怕虽可怕,不至于像这样难堪。
“李寻乐,开门啊!”
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
听这声音,分明是田苗苗。
我不开门,也不回答,我不敢。
“李寻乐,你这个死猪,快开门!”田苗苗声音加贝,唯恐天下不知!
妈的,完了,我脑子里一阵麻木。
开门吧,这丑事就被田苗苗发现了,不开门吧,她这样没心没肺地乱喊一通,引来众人,到时闹得人人尽知,那我今后就不要在学校混了。
无奈之下,我伸手拉了一条摊子,给小柳盖上,然后跳下床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