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当时根本没想到要和她做,只是想发泄一下我心中的那股阴郁之气。谁让她在我生气的时候给我气上加气,就要用这种方式教训她一下,不然她真的以为我软弱的像个女人了。
完事后,我从她身上软溜下来,我们就像两只被搁浅岸上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手撑着身子,想坐起身来,但努力了半天,竟没爬起身来。
我坐起身来,点燃一只烟,深吸了一口,含在嘴里,猛的凑到她嘴上,将那口烟全部吐到她嘴里,她猝不及防,呛的直咳了几下,嘴里骂着,想爬起身过来打我,无奈身子软的象一根嚼过的口香糖,努力了几次还是没爬起来。
刚才我那一阵狂风暴雨式的功击,搞得她都快散了架,最后她坚持不住,开口向我告饶,我才停下,这会她爬不起来,也属正常!瞧着她那软不拉及的样子,我得意地嘿嘿笑起来,说,现在你不再怀疑我身体残疾了吧?
她嗔了我一眼说,现在我只知道这里有一个蛮干家!
我说,你在舞会上不是还说我温柔似水吗,怎么这会又嫌我蛮了?
她愠然说,因为我这一句话,你就报复我是吧?
我见她生气了,俯下身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说,不是不是,好久没做了,太冲动了,控制不住自已,下次你再来,我保证你满意!
她打掉我的手,眼里噙着泪花,愤然说,想的美,你以为还有下次吗?
我哄她说,好了,好了,你小睡一会,到时我叫你!
床上的活并不比其它的活轻松,琪琪的确累得不行,眼睛一闭便睡着了,我自然也轻松不到哪里去,因为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在动,虽然疲乏,但我不敢睡,因为我要在十二点之前叫她,她不能在我这过夜。坚持了一会,就感觉两只眼皮有千斤重,其实在一场满足的房事后,人最需要睡上一觉,而且一旦入睡,将会有一个高质量的睡眠。
我不知道我是何时睡着的,只知道我睡得很死,还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我被一条蛇缠住了双腿,动弹不得,开口呼救又发不出半点声音。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睁开眼,见琪琪还睡在身边,心里突地一跳,连忙拍醒她。
她睁开眼来,见天光大亮,惊惶失措地问,几点了?
我也慌了手脚,说,你怎么还睡在这里?
她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昨晚怎么没叫我?
我吁气说,对不起我睡着了,现在怎么办?
她说,什么怎么办,凉拌!
然后她迅速穿上衣服走了。
走到门口时又回头,有点轻蔑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是啊!她都不怕,我怕什么?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到宿舍睡午觉,在五楼凉衣服的平台上望见曾洁若,她一个人站在栏杆旁,很悲伤愤恨的样子,那样子看起来让人感觉她想不开要跳楼,自从七夕节以来,我们从没再到一起过。虽然我对她还有想法,但不敢再贸然追她。
我站在楼道里观察了她一会,见她一直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很是放心不下,于是我走过去。走到她身边,她没有回头,目光一直望着远处。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一个人不能在这吗?”她没有回头。
我说,怎么了,是为什么事生气呢?
“没什么事!”
“真没事?”
“真没事!”
“那我走了。”
“恩。”
刚走了两步,她又叫我:“李寻乐。”
我转过身来。
她说,明天下班你有时间吗?
我心中一阵暗喜,连忙说,有有。
她犹豫了一下,说,明天帮我个忙,帮我搬一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