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男女之事,人们常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我觉得这不过是一句夸张的安慰话,人这一辈子真正的好年纪,就在二十岁到三十岁这个年龄段,过了三十,就一年不如一年了,所以说,青春万岁,没有什么比青春更值得珍惜的东西了!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身体,都是可燃物,稍一摩擦,就能起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烧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那晚和琪琪在床上烧了大半夜,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睁开眼一看表均惊慌不已,由不得互相埋怨对方昨晚太恋战,不负责任,埋怨归埋怨,其实各自心里都明白自己也是贪婪的。
慌慌张张各自穿好衣服,就听到门外楼道里有人走动。
琪琪脸也没顾得洗一下,用手捋了捋头发,蹬上鞋子,跨到门边,旋开门锁就想出去,被我厉声喝止了。
她回头,急说:“干什么呀?今早上校长要到图书室找书,我怕他来早了!”
我三步两步冲到门口,拨开她按在门锁上面的手,说:“姑奶奶,你就一点不怕吗,这要是被人瞧见,我们今天非被吐沫淹死不可!”
她掐着小拇指头伸到我面前比划给我看,嘲讽说:“你的胆,就这么大!”
“这么大已经不算小了!你以为人的胆好大呀!一点生理常识都不懂!”
说着,我轻轻拉开门,伸头望楼道两边一探,就见黄英刚出宿舍,正朝楼道一边走去。
妈的,这个心直口快的东北愣女,她的嘴那么敞,要地被她看见了非传的满校风雨不可,我望着她的背影,一直等到她下了四楼,才敢放琪琪出去!
这天下了班,我本来要去陪洁若去练乒乓球的,不料几个球友来找我踢球,人家来的时候已换好了运动装,还带着功能饮料,一个个热情备至!我哪里好意思推脱,况且人不能重色轻友,更何况内中还有一个是教育局的朋友。当初我来这学校也是托这一位的关系。
人可以清高,但不能不讲一点情份。
无奈之下,只有回了洁若。于是我打电话给她,说去不了了,又向她说明了不去的原因,并表达了我的谦意。
洁若挺通情打理的,说没关系,让我好好玩。
结果那天没玩好,把腿给玩伤了。怪只能怪学校的球场太破了,没有弹性,结果摔了一胶,把腿给扭了,而且伤的不轻,关节处肿起老高,又痛又胀。当时连路也走不了了。几个人见我伤了,也不好意思再踢,七手八脚把我抬到宿舍,又帮我买了外伤药。
当晚我擦了好几遍,希望明天能走路。不然连课也上不了了!这一个月来,真是祸事连连,上次被人捅伤,这次被己扭伤!
如果是在以前,还在足球队那阵子,这些伤只能算是家常便饭,现在不同了,现在我的身份是临聘教师,教师虽然可以伤事连连,但学生的课却不能断。
你不能教是吧?可以啊!换别的老师,等着接替你的人大把,临聘教师不比正编教师,正编教师休一两年假谁也奈何不了,而且工职照拿。
临聘的就不行了,学校领导可是没有耐心的,换个两次估计就把你的职位换没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晚上多擦了几次,第二天果然好多了,能下地了,但整条腿又胀又痛,免强能走几步路,还一拖一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