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敷了半小时,身休也恢复了点力气。
她走到浴室,对着镜子照了照,脸的红肿已经消去大半。
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脖子上的掐痕,因为皮肤白,特别的明显。
一下子又将她拉到之前的场景,那恶臭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
她越想越觉得恶心,连同被碰到的地方都觉得脏。
她魔怔般地打开喷头,想洗刷掉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一遍又一遍,连回到房间里的人都听不下去。
“你在做什么?”
喷头的水停止,盛夏才麻木地转过头,就看到荆池按着开关,皱眉看她。
她好像在他眼里看见了担忧的情绪。
盛夏突然觉得委屈,她抱肩蹲着,泪水涌出眼眶,“会长,我长这么大,从未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我会碰上这种事?”
荆池的神色一软,“那个坏人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你不要害怕。告诉我,你刚才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让她心安,“我觉得自己好脏,想洗干净。”
他口吻严肃:“脏的是他不是你。”
盛夏红着眼看他。
荆池轻叹了口气,“那你还要洗几遍?”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
荆池嗯了声,示意她起身。
盛夏站起来后才现自己光着身休跟他说了半天,立马背过身,羞耻道:“你、你出去。”
她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反而传来喷管哗啦的声音。
她经不住好奇转身,只见悬在墙壁上的喷头被他握在手里。
“你也要洗澡吗?要不你先——”
荆池掀起眼皮:“我帮你洗。”
这话从谁的口中说出来,都绝无可能会从高冷的会长口中听到。
盛夏脑子转不动了,“可、可……”
“没有可是,我怕你会把自己洗脱水。”
直到那热水重新打开淋在她身上,盛夏卡住的脑子才反应过来。
她怎么、就没拒绝?
兴许是那不容反驳的语气,不沾染任何情色。
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人是会长啊——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那布上淤青的脖子,盛夏下意识想躲。
“放轻松。”
他的音色低沉,有安定的作用,她闭上眼睛渐渐放松。
食指摩挲着她的颈部,然后滑到她圆润的肩头。
她很软,轻轻一掐就会出水似的。
他的手顺着视线往下,是那浑圆的两团。
很白很有弹姓,像大白兔。
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盛夏感觉到他的手掌轻揉着她的孔房,手指很长,常年握笔的原因,指节有薄茧,偶尔擦过顶端时,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差点站不住脚。
虽不像梦里那样色气满满,她仍旧控制不住想要呻吟。
不行,她不能在会长面前出糗。
女生赤裸着姣好的身躯,闭着眼紧紧咬着一侧下唇,妩媚与清纯结合,对任何正常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荆池感觉喉咙像是被扼住般,干哑得快要冒烟。
呼吸也浑浊了几分。
他洗了很久,终于放过那两团。
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覆上了那处茂密花丛。
盛夏若有所觉地睁开眼,飞快抓住他的手。
热气腾腾中,对上他清冷的眉眼。
她红着脸道:“那里他没有碰到,不用、不用洗。”epo18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