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庙里的尼姑也盼望保长早点来吧,这样她们的队伍会更加壮大了,收入也会增加不少。虽说外面的人曾开出高价来开这几个小姑娘,但是尼姑们还是不敢得罪这位凶神恶煞的保长。保长暂时不开,她们也只能干着急,只能耐心地等着。现在,听说保长要来了,尼姑们高兴地要死。她们过惯了那种铺张的生活了,所以手里就得需要大把大把的钱。
这个被四狼捏奶的尼姑扭着屁-股把保长他们领进了庵里,沿途还可以看到有几个愣头小子守卫着,看来这尼姑庵也不是一个等闲视之的地方。不一会,管事尼姑领着大小尼姑出来迎接保长来了。她们抛着媚眼,邀请他们快上座。可保长和三狼、四狼摸摸这个尼姑的胸,捏捏那个尼姑的屁屁,忙个不亦乐乎。被捏的尼姑夸张地叫着,而保长他们yin笑着,一幅地痞流氓加嫖-客的模样。
三个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走过来,她们是小女孩的装扮,还没有穿缁衣。这是庵的规矩,只有在被之后,才能正式加入尼姑的队伍,也就是可以挂牌营业了。刚刚被后的小尼姑是庵里的金字招牌,有不少人慕名而来,专享小尼姑的滋味。
保长在屋子里坐下了,旁边有两个尼姑用蒲扇给他扇着,这天气太热了。保长的手不时伸进一个尼姑的衣服里摸索着,尼姑们不时地夸张地着,保长一边品着凉茶,说:“姑娘们,你们过来吧。”
三个小姑娘低着头过来了,脸红红的,不敢看保长。保长笑了,说:“你们叫什么名字?”姑娘们这才抬起头来,报起名来。保长点了点头,说:“好名字。”说着,他伸手把一个小姑娘的脸端起,盯着她,问道:“小姑娘,你几岁了?”女孩低低地说:“十三岁了。”保长笑了,摸着小姑娘的脸说:“女儿十三,和妈一般。行,不早也不晚。姑娘,你喜欢男人吗?你知道男人的什么东西最宝贵呢?”
小姑娘的脸更红了,忙低下了头。这一举动,引得三狼、四狼哈哈大笑,他们粗着嗓子说:“小姑娘还挺害羞的呢,哼,只要你尝试过了就知道这事有多开心了,到时候你还要求男人多给你一次呢!”
保长的手早已滑进了小姑娘的衣服里,像一条蛇一样,滑来滑去,一只手放在了胸上,一只手在小姑娘的裤子里活动着。小姑娘的眼睛紧闭着,牙关紧紧地咬着,虽然尽量压制着自己,但仍能听到她在轻轻地哼着。她的身子开始扭来扭去,像是有很多虫子爬在了身上。
保长从小就喜欢调教小牲畜,因此他对小动物和小女孩都情有独钟,他很爱和小女孩在一起,喜欢女孩子的羞涩,喜欢女孩子的纯真,喜欢小女孩懵懂的神情。当然,他最喜欢开小女孩的苞了。
这个小姑娘不一会就忍不住了,她抓住保长的手说:“大伯,求求你停手吧,我一点也忍不住了,唉哟……”保长和狼们哈哈大笑。众尼姑也笑了起来,另两个小姑娘也睁大了眼睛,她们耳语着什么,是不是在交谈着这样的场景会发生在谁的身上呢?
住持尼姑走过来,拍着小姑娘的肩膀说:“小英,没事,不是和你说了吗,第一次是什么样子的。不要怕,只要过了第一关,你就会享受到人生最大的幸福了,放松点。”另一个尼姑说:“小英,你不要怕,保长不会弄疼你的。”保长低下头,对着小英说:“没事,英子,你伯我最会怜香惜玉了,你一会儿会高兴地大喊大叫的。”
保长邓龙说:“小英,怎么样呢,男女的那档事你早已听说过了吧!”小英红着脸点了点头。邓龙又说:“我摸了你半天,你说怎么样?好受吧。”小英嗫嚅着说:“保长,我一点也忍不住了,难受死了……”此言一出,又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堂大笑。保长说:“好,开处仪式现在开始吧,我想要这个女孩了。”保长身边的尼姑忙跑着进去安排去了。
不一会,有四个身体较强壮的尼姑来了,她们是现场的指导。身后还跟了一些年轻的尼姑们,她们拿着一些东西来了。尼姑们簇拥着保长、小英和另两个小姑娘走到了另一个屋子里。
这四个尼姑作为技术指导,任务是帮助小女孩顺利开处,并协调保长和小女孩之间的关系,她们还要安慰小女孩不要患上开处恐惧症。其实最重要的是帮助阶段。她们把自己多年的经验现场传授给小女孩,并在必要时动一动手,让笨拙的小女孩们熟悉此道,以后成为行家里手。尼姑们把红糖鲜姜水都准备好了,说是补血用的,怕女孩们失血过多,身体有所不适。
那几个小女孩的母亲们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随保长进入房间后,点了点头说:“她们也成人了,我放心了,以后我可以休息一下了,不用那么劳累了。”
庙里的规定,以家为单位,每家出一个劳力来挣香火钱,除了大部分交纳住持的“税金”外,剩下的就是自己的私房钱了。很多尼姑希望自己生一个女儿,到时候女承母业,有一个赚钱的不至于在老年时还得做粗活养活自己。如果自己和女儿的生意红了后,赚下不少私房钱,别人会特别尊重你的,你就是庙里的上层阶级了。
生男孩的尼姑们常常抱怨连天,男孩有什么用呢,除了干粗活就是看庙护庵了,有的男孩长大后,不堪其辱,悄悄地跑了,而做母亲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至于那些不生孩子的尼姑晚年更是凄惨,没有人来养活她们,她们就得在年轻时拼命地赚养老钱。现实很残酷,庵虽小,也是一个小社会。所以这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了,去开处的小女孩的母亲们,很高兴地看着女儿远去的身影,没有一点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