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龙的吸咂声传了出来,老倌忍不住了,掀开窗上的布帘,向里看了一眼,他看到姑娘的两坨白乳,他忙捂住了心口,妈的,这个畜生啊,邓龙上辈子是叫驴托世吗,奸了多少良家女子。唉,他不敢再看了,怕邓龙发现了!
却说邓龙津津有味地吸咂了一会儿后,他觉得心中的火越来越盛,他有点忍无可忍了,他把手伸向了姑娘的下边。姑娘捂住裆部,哭叫着:“大叔,求求你,放过我吧。”邓龙狞笑着,说:“让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不要害怕,来吧。”说着,一把把姑娘推倒在地,抓住了姑娘的裤带扯了下来,手敏捷地钻进了她的裤里,姑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邓龙两只手伸进去摸了起来。
姑娘哭喊着,双腿蹬着邓龙,邓龙哈哈大笑,猛地抓住她的裤腰,把姑娘的裤扯了下来,扯到了膝盖处。姑娘哭喊道:“保长,不要啊,放过我吧。”邓龙哈哈大笑着,双手分开姑娘的腿,低头看去,一看之下,他大叫一声,骂道:“妈的,你这个臭婊-子,老子撞了霉运了,cao你-妈的。”
他骂骂咧咧地出来了,老倌忙把车停了下来,惊问保长怎么了,保长双手沾满了鲜血,还有一种怪味呢,呛得老倌连打了两个喷嚏。老倌忙问:“怎么回事,那姑娘受伤了吗?”邓龙骂道:“伤个头呢,她身子不干净啊,老子撞了霉运了。”老倌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想笑不敢笑,脸憋成了红色的了。邓龙看着他的脸,喝道:“你是不是想笑老子呢?”老倌被说破了,哈哈大笑起来。邓龙气了,伸出手来,狠狠地给了老倌一个耳光,又把双手在老倌的粗布褂子上擦了起来。老倌捂着脸忙向保长赔不是。而邓龙哼了一声,跳下车走了。
老倌待保长走远了,才骂道:“cao你-妈,邓龙,我cao你十八代祖宗。”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又抹了一下脸,发现脸上也有。他气愤地揪下褂子,开始擦脸,擦手,嘴里骂骂咧咧的,可惜这件白褂子了,被血染得斑斑点点的了。
这时,走来一个人问他:“老倌,你受伤了?”老倌尴尬地说:“是。”
这当儿,车里的姑娘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哭泣着说:“老倌叔,我们调头走吧。”老倌这才回过神来,说:“好,我们走,姑娘,对不起啊,叔没能保护你啊!”那姑娘说:“我知道,那贼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