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户们各有各的想法,嘴里说的恭维话,心里早把邓龙的八辈祖宗都cao翻天了。正所谓前门拒虎,后门进狼啊!邓龙的老婆的丧事办得很风光,他也狠狠地捞了一把。很多乡镇的大户都来随礼了,谁敢不来呢?县里总共才两个保安团,邓龙就领导了其中的一个,管辖着大部分乡镇。邓龙与马三较量了三番,威信提高了不少,大家看到又一支新的力量崛起,谁敢惹他呢?
王彪回来了,他带来了上峰新的提示,当然更重要的就是军饷了,当三大辆汽车军需品拉到团部时,邓龙的脸绽开了花。他跑过来忙给王彪开车门。
王彪笑着说:“何须兄弟代劳呢?”
进了团部大厅后,王彪首先说了军饷的事,然后开始传达上峰如何剿匪的战略。邓龙笑了:“王参谋,你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什么吗?”王彪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邓龙就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在重点部分又添油加醋了一番,着重突出了自己的指挥才能。
王彪大吃一惊,忙道:“这么说,团长以逸待劳,把马三打了个落花流水?”邓龙笑了:“是的。”王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邓龙领他去参观战利品,枪最支弹药和俘虏,王彪看得十分惊讶,他觉得这事太匪夷所思了,邓龙有这种能力呢?真出乎了他意料。其实,邓龙就是王彪的徒弟,他的军事知识都是王彪教的,甚至连打枪也是他教的。现在,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王彪有点嫉妒邓龙了,就是换成他,也不一定有如此大的胜利!
王彪握着邓龙的手说:“不错啊,大将之才啊,我马上向师座报喜。”几句话说的邓龙的脸有点红了。王彪说:“师座到底没有看错人,我为你感到高兴,正好我带来几瓶好酒,今天咱们好好喝几盅酒。”邓龙觉得王彪一瞬间比他的爹还要亲!
接下来,在团部的演练场上,军需官开始发饷。士兵们欢呼雀跃,喜不自胜!这可是第二次发饷,尤其对于立了功的人来说,他们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到桃花庵的通行证啊,那些尼姑们太浪了,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痒痒的。
就在保安团上下庆祝,到桃花庵的时候,邓忠起床了,他看了看炕头上的新娘子月娥,她还在酣睡着。昨夜被保安团的人闹了多半宿,缺了不少的睡眠,他又向地上的床铺看来一眼,岳母也睡得很香,她一条白白的腿伸到了外面,邓龙看了后心里突突直跳,他忙轻轻地推门出去了。他要到自家的地里看一看去,家里有五亩薄地,因此,年年饿肚子,现在又添了两口人,他觉得肩上有一座大山在压着他。
邓忠家的地是旱田,在一个山坳里。如果风调雨顺,他的田比别人的良田还好,因为下雨时,山上的肥料和雨水都流到了他的田里。如果碰到旱年,他只有挨饿的份了。前不久,下了五六天的雨,不知那一大片苞谷地怎么样了?有没有兔子和獾子在作害呢。邓忠扛了一把铁锹,向山上走去。
来到田里,他差点乐死,这片苞谷长势喜人啊,黑绿黑绿的叶子,显示了旺盛的生命力。每一个苞谷上最少长了两个棒子,今年的收成一定很好,这一定是月娥她们带来的。
他拿着铁锹,沿着地边走着,碰着缺了口的田埂,都一一补上。这块田经过他们父子二人的精耕细作,地里一棵草也没有。
突然,他发现在田里有一行脚印,这脚印通向了里面,妈的,是谁来这里了?她来干什么呢?这块田的水渍干了不久,如果再往里走,肯定会把脚陷进去很深的。看着脚印,这个人肯定是来了不久,邓忠拔了几把草,绑在了鞋底上,他顺着脚印寻去。果然,那脚印走到地中央不敢再走了,有两个很深的脚印,说明这人陷进去了泥地里,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脚印旁边有两棵苞谷被揪倒了,邓忠心疼得把它们扶起,用泥把它们埋好。他心里大骂着这个人真不是好东西,比野兔子还要坏。
邓忠怒不可遏,这块地可是他的命啊,他持着锹,沿着脚印寻去。忽然,脚印没了,他四处去找,发现有一个人正躲在苞谷后面瑟瑟发抖,他气极了,跑上前,揪住那人的胸口,给了他两个耳光。邓忠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定睛一看,这人是个女人,此时,他正揪着她的胸呢,怪不得这么柔软呢!邓忠发现她旁边的地面上有一小堆苞谷,妈的,这个女人来偷苞米来了。这一小堆苞米长熟后,一家人可以吃好几顿啊!
他气得七窍生烟,举起了铁锹说:“cao你-妈,你害老子,老子劈了你。”这女子吓得声音也沙哑了,她抖索着说:“大叔,饶了我吧,我娘病了,饿了两天了,没有吃的,我就早上偷偷地掰了这些苞米……”邓忠骂道:“你饿,老子更饿,老子一家四口人全指望这块田呢?你说该怎么办呢?要么拿出钱来,要么老子劈死你。”
邓忠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晨光微羲,但也能看个清楚,她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啊,身上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破衣服。苞米地里的露水很大,把她的这件破衣服几乎浸透了。这件衣服也许穿了很多年吧,穿的几乎看不到布纹了,有点半透明了。现在让露水一浸,看上去,像是没有穿衣服。两个的肉峰和两颗粉红的小葡萄都可以看的清楚。看得邓忠心里咯噔一下,那种熟悉的欲-火又上来了。
昨晚刚尝到摸女人的甜头,但被保安团的那帮狗贼干扰了。现在想起来新娘子月娥来,心里还不是滋味,总觉得月娥不是自己的老婆了,像是别人的女人到自家做客来了。而今,看到这女孩时,邓忠居然升起了欲-望,他觉得自己活得很憋屈,自己的新娘子被别人cao了,自己家的苞米被别人偷了!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在这个女孩身上了。
邓忠破口大骂着,举起铁锹,几次欲劈她。女孩吓坏了,珠子一样的泪水不断地滴着,她小声地哭泣着,一个劲地求饶。邓忠骂道:“cao你-,你是哪个村子的?”这女孩喃喃地说:“我是桃水村的。”桃花村的邻村有一个叫桃山村,因为有一道小河从桃花村的桃林深处流出来,流到了这个村,因此得名。
邓忠一听就来气了,这块田和桃水村距离很近,多年来没少遭受桃水村人的作害。他揪住了女孩,一把把她掼在了地上,他听到了有衣服撕裂的声音。原来这女孩的衣服太破了,哪里经得起邓龙的用力撕扯呢?在女孩的胸口处衣服裂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把两个动人心魄的奶-子露在外面了。女孩吓得不知所措,也没有觉察出什么变化来,她傻了,一个劲地叫着:“饶了我吧,大叔,我给你做牛做马。”
邓忠本来是一个老好人,但自从昨夜经历保安团的人强上她的老婆一事后,性格变了很多。他觉得就是因为自己太善良的缘故,如果他吃刀屙斧,谅那些死毬也不敢对他怎么着。他恶从胆边生,低下头去,一手探到姑娘衣服的裂缝中,一把抓住了一只娇乳,骂道:“你当我的马,让我骑吗?”这女孩吓坏了,忙去推他:“大叔,不要啊,我为你做什么都行,你不能这样……”邓忠一抓她的奶,欲-火更加高涨了,他骂道:“什么你不从,老子今天就要劈死你,要不我告保长邓龙去。”一说邓龙,这姑娘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邓龙是什么样的人,另一条路是要劈死她,她左右为难,最后只得喃喃地说:“大叔,那你就……”她哭泣着,双手掩上了脸。
邓忠怪笑着撕扯这个女孩的衣服,不一会,女孩就成了赤-裸的羔羊了。邓忠把她的衣裤铺在下面,几下子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去了,然后像一只猛虎一样扑向了那个女孩。女孩哀叫着:“大叔,慢点,我疼啊。”邓忠像一头疯狂的猛兽,双手抓住了女孩的双-乳,又捏又咬又揉,那根尘根不住地在女孩的戳着。女孩吓得缩成一团。
待到邓忠把那两团软肉玩够时,一摸女孩的下面,笑道:“你也冲动了,下面发大水了,把我的手都弄湿了。”女孩呆呆地,只是哀叫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是似懂非懂的年纪,可从来没有让男人碰过,潮湿只是她的生理反应。邓忠那那之物深入到女孩的腹地时,他发出一声痛快的吟叫,而女孩痛得快要昏厥过去了。邓忠觉得自己像是在炎热的夏日中午时被突然而至的蒙蒙细雨淋着一样痛快。
他抖擞精神,开始动了起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如火如荼,邓忠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他三十多年来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巨大的乐趣,不禁舒服地哼出声来。他越来越觉得和女人做是人生中最大的快乐……(精彩删节)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了,觉得女孩的那里似乎有一个可怕的漩涡一样在吸着他,那吸力越来越大,他大叫一声,瘫倒在女孩的身上了。女孩又惊又羞,身子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想去推邓忠,可实在办不到。邓忠像一头耕田的牛一样在女孩的身上喘着粗气。他实在舍不得从这舒服的肉床-上离开。
大约一袋烟的工夫,邓忠才起来,他帮女孩穿上了衣服,又安慰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这堆苞米你就拿上给吃去吧。”女孩咬着下唇没有说话,邓忠帮女孩把苞米装到她的胸怀里,可看到她胸前衣服的裂口,就皱起了眉头。他拔了几颗很高很韧的草,当作线把女孩的破衣服串了起来,这样,女孩的两个美丽的肉峰就不会跳出来了。
女孩蹒跚着走了,邓忠看到泥地上有几滴血迹,啊,这是女孩流下的,他不禁激动起来。活了这么大,平生第一次居然在一个陌生的女孩身上懵了,太不可思议了。按理说,他娶亲,应该把第一次送给新娘子,可是昨夜的那帮匪徒夺去了他那美妙的一刻。新娘子月娥的初次被别人夺走了,他的初次强加给一个陌生的女孩,这事啊,太离奇了。这样的一对新婚夫妇竟然在别人的身上破了自己身,世上的事就是让人想不到啊!
邓忠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有点怀念那一刻了。他有点遗憾,为什么以前想不到呢?为什么不埋伏在这块地里捉人呢?这下子可好了,压在胸口的那口怨气平息了很多,他觉得似乎把保安团的人强-奸了一样,让人舒心。邓忠背抄着双手,小声地哼着戏文,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