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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夜,夫人[四]
    “这倒不用,本风还打熬得住。”本风手触之处柔软丰弹,心神顿时荡漾。
    冯夫人觉出本风的真诚,感着男人覆在胸峰上的手掌的热力,温温婉婉地道:“昨夜,奴家跟小碧和小梅,急急忙忙地赶回来,是有人给奴家传信,阳儿竟因为一点儿小事,又刺伤了人……公子只比奴家那不成器的阳儿大一两岁,两厢一比,却是云泥之别。”
    冯夫人的话说得肃理贤德,可被子下的动作,却让本风情火炽燃。本风的手被冯夫人牵引着伸到了亵衣下,触到了热意渐升的玉肌。尤其,小碧就近在身旁,小脸儿早已羞得满脸通红。
    本风趴下——身子,对着冯夫人的耳际,端着郎中的望病之态,声音极轻地道:“小碧看到了,别坏了夫人的名声。”
    冯夫人却笑,就在被下,握了本风的手指,在肚腹上慢慢划着字:不怕,你的人。接着,嘴里又波澜不惊地道:“家里没有主事的人,事事都要奴家心,奴家怎么能担待得了……李公子大老远地赶来,酒水没喝一口,还要为奴家这不中用的身体心,王家又欠了公子的一个人情。”
    到此时,本风已经明白,冯未夫人的话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被子下的动作是补给自己的。王家的内内外外,怕是有不少居心不良的人在暗中窥视。冯夫人如此的良苦用心,本风便也顺着话风,颇是庄重地道:“夫人心过重,脾肾虚寒,血气赢乏,不思饮食,发热盗汗,夫人亦懂医书,听听本风给你开的方子,对不对症……山药,牛膝、远志、山芋肉,楮实,白菘苓、五味子、巴薹、石昌苤、肉苁蓉、杜仲、舶茴香各三十钱,枸杞子、熟地黄各六十钱……牛膝要用黄酒浸透,远志去心,杜仲要用姜汁酒拌同炒去丝,慢研成粉,外用炼蜜商枣肉包丸,一次服七丸。”
    说这话的时候,本风伸进被里的右手小猫爬树一样被夫人慢慢挪到了温润的峰沟之中。
    冯夫人早已情热难止,一只手伸出被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李公子精通医道,开的方子极是对症,只是,奴家的肚子每每临经,有三五日,疼痛难止,吃了多少药,亦没有用,公子看看有什么好方子没有。”
    “是每有经潮二三日后,便有疼痛吗?”本风听冯夫人如此说,她这病可是真的了。
    “是的,有时疼两三日,有时疼四五日,人都要昏死过去。”冯夫人一翻身,把本风的左手拿到了玉——腿间,叠压轻摩着,两眼看着本风,尽显柔媚。
    “夫人心过重,抑郁血滞,是不是,有时两——乳胀痛,经行不畅,经色紫暗有血块?”本风抹在夫人峰沟间的右手,已知所说正中夫人的病根,便强抑心内情火波动,左手上行,调摸夫人玉股的经脉,“夫人经期来时,神倦纳呆,体寒肢冷,本风先给夫人开一个药方试试看,益母草,丹参,红花,桃仁,木通各四十克,当归,木香,茴香,蒲公英各六十克,将药研末为本,分为三份,用时用料醋拌匀,制润袋三个,润袋大小……”
    “小碧,把李公子说的药方记下来,去看看客宴好了没有,小梅你去药房抓药……”冯夫人已经有些饥渴难耐了。
    等小碧记好了方子,跟同样红了脸的小梅出去了,一把把本风拉到了怀里,“冤家,你是奴家最好的药方了,奴家苦忍苦等,终于等到了可心可意的男人,如今……再也守不住了。”
    本风感着夫人胸峰透出的情热,激颤的双手摸到了夫人的玉——颈,手掌来回摸索着细腻如少女的玉脂,心内的情丝如网遍洒,越发把身体贴紧夫人。
    “十三年又六个月,奴家每到晚间,就不知该做什么好……公子看看床下的箱笼,奴家情难自遣,只好画些春画,聊度长夜。”冯夫人两只玉手紧抱了抱本风,松开了,扯起锦被把羞红的一张玉脸盖上了。
    春画?本风听到这个,心下难以想象冯夫人会画春画。他从床下拿出冯夫人所说的那个箱笼,打开了箱盖。
    确是春画。无以伦比的工笔春画,尤其叫本风惊讶的是,画中的一男,宛然就是本风。翻过几张,本风更是大张嘴巴。冯夫人所画的本风从十几岁起,一直到二三十岁的样子,就是两股间的那个宝贝,也是画如真人。
    天意!冥冥中真有天意!
    怪不得,第一次到王家,冯夫人竟愿意以孱弱之身为自己挡剑——当时还以为,冯夫人是为了令人空羡的牌坊。
    原来玄奥在这里。
    “羞死奴家了,快收起来……等……等奴家……晚上……再……”冯夫人羞得说不下去了,以后,只要两人幽处,少不得要按照画中的姿势一一来过。
    小碧回来,仍是羞红的一张小脸,低着头道:“李爷,前院开宴了,管家请李爷就席。”
    本风道:“随便吃点便是,不用费这么多周张。”他琢磨就在夫人的房里,跟夫人和小碧小梅一起吃,会更有情趣。
    冯夫人却道:“王家怎敢亏待了李公子,白事比喜事更要重礼,这酒席推脱不得,吃完了,早早回来便是。”
    本风只好熄了兴头,随小碧到了前院的正堂。
    大宅大院,白事更是有板有眼。本风由管家领着到了灵堂,按照礼数拜了拜王希藏的棺椁,又依次见了王家望族中的几位尚存的长辈,这才回到正堂,坐到了东首的主客位上。
    酒一巡一巡地过,一拔一拔的人,把本风都快喝晕了。从王希藏这辈人喝下去,一直喝到了第六辈。王希藏这一脉男丁不旺,可几个旁系却有五六百众的香火继承,幸好,不是所有人都到场。
    看看实在应付不了了,再喝下去,就找不着东西南北了。这酒好象是专为本风一个人准备的,有点头脸的,都要跟本风喝一个——用意显然是要把本风喝倒——酒侵本心,本风的脑域识海有些混茫,查测不到刚到西跨院时那罩压的杀气。喝酒的这些人,连俗世道修也算不上,勉强是些初通武功的人。本风却不敢大意,装醉趴在了桌子上。管家赶紧找人把本风扶到了客房里喝了醒酒汤,由小厮服侍着睡下了。
    本风想着冯夫人,迷迷蒙蒙地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睁眼看到好多房里都点了灯,便坐了起来。
    一直守在门外的小碧听到房里的动静,探头探脑地朝房里看了一眼,“李爷醒了,夫人正等着你呢。”
    “好,咱们这就去。”本风掀被爬起来,感觉酒劲已去了大半儿。随在小碧身后,到了后院冯夫人的房前。
    小碧喊了一声“李爷来了”,冯夫人的房里却忽然把灯熄了。
    “李爷,进去吧。”小碧打开——房门,把本风推到了屋里。
    “想死奴家了,怎么才来。”冯夫人有些幽怨的声音。
    本风搂住了冯夫人,俯身吻住了冯夫人的朱唇。本风心里一直在想着念着冯夫人的空闺之苦,知道冯夫人春关大开焦渴难受的心境。
    相接的电麻时刻,冯夫人的一双深潭秋水,竟如月夜淡光,闪着异常妖娆火热的眼神,两人眼神交接,身神俱震,痴痴缠缠地,情念如丝,彼此的情念欲海激荡交织,恨不能立时欢合尽欲。
    冯夫人就象在空闺长夜时所画的男女一样,双手勾住本风的脖颈,热切地咬吻着本风。本风有些笨拙地应了。香——舌入口,甜津甘味,本风狂喜之下,亦是挑舌而应,两人热火的心海再度情丝洒网,绵绵而漫。
    缠吻数息,本风渐渐入港,激切的深吻如雨点洒地,长舌伸入香口内,不住翻卷热探。闭灯之后的“冯夫人”热——辣大胆,娇哼连声,玉手摸索数番,把本风的衣衫解了,她自己的衣衫亦在淡月临照的房间里,一件一件地飞起散落……
    本风再度抱住冯夫人,看着那淡淡的覆了一层夜光的玉——体,情火欲念大炽。冯夫人的一身肌——肤如少女般丰润弹滑,曲线毕呈,三点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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