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棋忽觉下-身一股炽热,身不由己地拧着两腿,腿间的深处象是喷泉似地,热热地略带粘滞的东西,流了出来,几乎要晕掉了,身体猛地抽了几抽,软软地趴在了紫茫圣女身上……熟睡中的紫茫圣女却半点反应也没有,此妞定是被更阴猥的邪法给禁制了,不过看她的脸色倒是一如往常,呼吸也平稳,胸一起一伏,那对遮在锦衣下的傲人的玉兔微微地晃动。
飞琴看着飞棋那迷醉得不知所以的模样,嘴张大了,将本风的物事吐了出来,一抹残浆和着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颈间。
本风怕被摞在半途,忙着将物事塞入飞琴的嘴里。
飞琴被飞棋触引,也到了好紧要的时刻,抱着本风的腰股,一下紧似一下地往外吐气,可爱的玉兔在本风的腿间不住地挤来压去地。自己双腿也缠在了本风的腿上,将滴水的那桃丘紧紧压着本风的腿,来来回回地厮磨,磨得本风的裤腿也一片湿濡沾涟的水痕。
两人痴缠一忽儿,逐渐恢复了神智,略略地分开了一些,飞琴回味着刚才的孟浪,俏脸涨了潮色,心里却颇是自得地以为自己已经算做了本风的女人,她的眼神儿瞄着本风,还想要再来一次更无忌的孟浪。
婉尔一笑,飞琴不知怎么的度,竟然害羞了,原本想躲避本风的目光,歪头看了本风一眼,心里暗叫不好:“糟糕!我……我是不是跟闷摩罗王的那些女人一样,整天就知道跟男人混在一起!”连忙举臂装着擦汗,遮住了脸,偷偷地看了一眼躲在紫茫圣女身边的飞棋。飞棋作恶的连吐了几口,小声说道:“脏不脏啊,那么丑的东西。”说完,又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状甚浪-艳。
本风看着小潮了的飞棋,暗笑了几声:这妞比飞棋还投入,就在一边旁观,竟然就来了那个。
飞琴红着脸,心里有些着恼:“完了,刚才……刚才都让飞棋看到了,要是让门主知道了怎么办?”飞琴和飞棋一直把金阙圣女当成门主,从来没有什么事会瞒着她。这事儿肯定瞒不了了。
转念又一想,自己和本风公子还不知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山洞呢。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更痛快,更疯狂地。这妞银牙一咬,又抱住了本风,低低的声音问道:“还有没有更疯狂地。”
本风抓抓脑袋,也象初哥一样,装无知:“这……这个,有没有更疯狂地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接着来?”
飞琴羞羞地打了本风的屁-股一下,好象刚才是自己硬上了本风似地,缩缩身子,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了本风一会儿,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本风也笑,趁机捧住飞琴的脸亲了一下。飞琴挺了挺高耸的玉兔,把嘴对上,唔唔着,一手抓住了本风的物事。
“还要吃你那东西,好怪哦,粘粘的……”天琴放下了羞耻心,对着本风的耳朵道:“我和飞棋都是有福同享地……我先让给她,你可要跟对我一样对飞棋地。”
“恩,恩,肯定一样。”本风忙不迭地应了。
飞琴转脸叫飞棋,飞棋扭捏着,死活不干。这妞心里好矛盾,可就是那层男女大防的窗户纸还没捅破。
“咱们有难同挡,有福同享,要是门主怪罪下来,咱们一起面壁就是了……本风公子对咱们两个可是有救命之恩的。”飞琴看着飞棋只知扭捏,稍稍有点儿焦躁,离了本风,把飞棋拉到了本风身前,皱着眉头说道:“让你来还这么麻烦!这样好了,我教你,你把嘴张开,要张得大一点儿。”
飞琴真把自己当成已经做成闺事的女人了,自作聪明地把飞棋的头摁到了本风那物事的跟前。
“别了,好吓人了。”飞棋赶紧把头转开了。
“明明喜欢本风公子,还要假惺惺,又不是要你象门主一样,不近男色。”飞琴很想看看,飞棋的小嘴儿含着本风那物事的样子,是不是也会象自己一样,整个嘴都塞满了,喘口气都不顺畅。
飞琴用手把飞棋的脸转向了本风那物事。飞棋怕怕地皱着眉,“我要吐了,你别……要是让门主知道了咱们这样,会把咱们逐出门墙的。”
飞棋说归说,还是依了飞琴,头往后仰了仰,螓首斜靠在飞琴肩上,一张嫩俏俏的玉脸,下颔尖尖,玉一般的粉颈细致,扭捏的姿势,倒显出了跟飞琴不一样的曲线。
飞棋身形苗条如柳,虽比不上飞琴那样的傲人弹大,形状却玲珑有致,映出的轮廓犹如一枚昂扬的吊钟——飞棋的那未经人事的玉兔才是至极的吊钟。飞棋上身是湖蓝的绣锦肚兜、薄罗羞遮衫被水浸湿了以后,更裹出两只尖翘昂扬的玉兔,本风爱极的看着,那对玉兔,可堪一握,浮凸似樱蕾一般,极是娇妍。
女人的样貌之美,各人有各人的不同,男人们的喜好当然也不同,可是,飞棋的那俏俏的模样,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看了,都会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本风见她容颜美俏,一想到要象刚才跟飞琴一样,要不堪的把那物事在飞棋的嘴里唐突,不免有些迟疑。
若是这样要了两女的处子之身,有点太没有章程了……
但腿间的昂起物事却极为着急,勃然以待,那上面还沾满了飞琴的口水,在火光下映得一片晶亮。
飞琴颇有些女人家的嫉妒,拍了拍飞棋的脸颊,道:“飞棋,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过了今晚,咱们有没有命还不知道呢?”
飞琴索性从后面将飞棋抱住了,往前推了推,捏了捏飞棋的嘴唇,作怪地道:“张开。”接着又朝本风招手:“快对上!”
本风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挺了物事对上了飞棋的小嘴儿,物事一点一点地没入两瓣嫩的之中。那物事益发暴胀起来,才入得了一点儿,便难再进分毫。
飞棋刚才的晕潮才过去,猛一下,被飞琴硬按住吞了这丑怪的东西,竟然有点迷糊了,贝齿有点打战地乱咬,也不知道避开那好丑的怪物,弄来弄去地刮得本风咬牙皱眉,毫无可言;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一处,小嘴儿一紧、微微咬着,本风以肉就齿,无论昂扬得再粗再硬,终究比不过她扁贝般的牙尖,皱着眉头道:“飞棋姑娘!实在……实在疼得紧。”
飞琴娇嗔地瞪了本风一眼,又对着飞棋道:“平时打坐练功,你都比我能忍,这一会儿怎么这样了,简直笨死了,来,我助你一臂之力,好好地学着些!”飞琴扶着飞棋的下巴,轻轻地让飞棋把嘴张开了些,另一手握住本风露在外头的大物事,慢慢地导引着向前滑动。
本风的前端深入进飞棋湿暖的小嘴儿,触感十分腻润酥润,虽仍被牙齿弄得有些刮疼,但一见飞琴低头认真教导飞棋摸弄的模样,想起她那柔软至极的傲人椒瓜,以及适才缠绵极致的样子,一边是美若仙子的飞棋,另一边是那个精灵得一点就透、很是入门得乐的的傲胸的飞珍,忽然就兴致大发,双手撑住岩壁,越发来得凶猛。
飞琴惊讶之余,不免拈酸带醋,心里暗恨:“哼,刚才对我……那个时候,也没这般卖力。哼,还不是我给你们机会。!”感觉到郁闷,不自觉地小手一松,飞棋的小嘴儿又咬了本风一下。
“啊呀,都是我不好。”飞棋羞红了脸,把那怒胀的物事吐了出来。
“不要紧,不要紧。”本风赶紧又塞了进去。
已到了紧要关头了。本风结实的肩背肌肉上挂满汗珠,忽然大物的末端一痛,似被上下两排贝齿嵌进肉里,他不敢向后拔出,为避那被咬的地方,只得扶着岩壁往前送了一送。
飞棋唔唔连声。识念清醒了好多,顿觉嘴中被胀得满满地,几乎直直地抵到了喉间,舌头牙齿间的缝隙全被塞满了,口中外流,手足无措地不断挣扎。
牙齿又咬啮。
本风唯恐被她一口咬断,忍痛不敢乱动,连忙叫道:“飞琴,飞棋,你们都不要乱动了,不要乱动!我……我再一下便好。”他不确定下面是不是真被咬得很惨,很想看看是不是流血了。要是伤了命根子,可就糟了。
想出却又出不来,飞棋又不知所以地往前顶了一顶。
飞棋又要晕过去的感觉,双手软软扣在飞琴的身上,飞琴有点紧张地说道:“不成了,快不要弄了!”
本风不敢乱动,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忍不住叫道:“戒急,戒急,忍,忍过去就好了!”
飞棋呼吸不畅,即将昏迷,松手之前灵台一清,嘴张大了,大喊道:“快,救我,救本风公子。”话一说完,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飞棋是不是死了……这都怪我……不该逼她的。”飞琴真的紧张了,赶紧把飞棋抱到了怀里。
飞棋嘴里没了那胀物,悠悠地吐了一口气,却连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闭着眼睛呜呜呜泣了几声,口涎从张大的小嘴儿里淌了出来,容色虽然有些惨然,却异常的美艳。
本风看得呆了,忽听飞琴沉声道:“还楞着做什么?快救人啊!”
救人。救人是本风郎中不容推辞的。本风捏住飞棋的手腕,心所精阳缓缓地送到了飞棋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飞棋脸色恢复如初。本风这才顾得上看了看被飞棋咬伤的物事。还好,只是被咬破了一点儿皱皮,渗出了一些细微的血丝。听着飞棋呼吸如常,不觉放下心头大石。
飞琴悄悄的贴紧了本风,细声道:“还要不要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