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风百脉喷张,终于忍不住问道:“小金金,告诉我,你是怎么学会这个地,就你的那小手,一弄一弄地,跟谁学地?”
金蚌小妖睁着萌萌的眼睛,很是不解地反问本风相公:“就是看到了……就会了。”
“我看过你和曼影姐姐,还有小黑黑夫人……是明月姐姐特意让我看的,我当时不觉得好玩,这一会儿,倒觉得好玩了,真的很好玩唉……”小金金倒觉得本风相公有些奇怪了,“这不难地,好简单好简单地哦。”
这一刻的本风忽然想到自己穿越前的那个极其郁闷的潮人社会……在那个潮人社会,象金蚌小妖这样的女子,该是极受闷-男最喜欢最受用的小了。
,极其的小妖。
本风这么一想,意趣又增,事越发贪恋金蚌小妖的美妙胴体,吧咂着嘴,噙着她的小嫩桃,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这一刻,可是很私密的,有一句话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尤其,不能让阿紫……小紫紫知道?”
“哦,阿紫,你叫紫雕姐姐……阿紫……那你怎么不叫我阿金呢?”金蚌小妖反复玩味着“阿紫”“小紫紫”“小金金”“阿金”这几个名字,象是领悟到什么似地,“我还是喜欢小金金这个名字……我就要这个名字了,这个名字最好听哦。”
金蚌小妖仍用玉手捋弄着本风的龌龊物事,不知是不是被本风撩逗得体热难耐,玉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几根灵动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用力地。
本风的龌龊物事胀得似要裂体而爆,销-魂之极,极爽地哼道:“小金金,我以后就是你的真相公了。”
金蚌小妖纯乎天性地妖艳地笑,“真相公,你舒服吗?以后,只要有时间,小金金就这样让真相公舒服好不好?”
本风说道:“好,好,真好?”
“你要是真好,真舒服,那……人家也真喜欢哦。”金蚌学自明月夫人和拂捏夫人的口气,本风听了,煞是陶醉。
本风猛地挺起身形,说道:“小金金,我……我要进……进到你的身体里。”
小金金说道:“好啊,你要进,要怎么进哦……”的小妖眼睛瞪着,很好奇地仰躺了,腿还自动地分开了。
本风相公熟门熟路,却略略有些做贼心虚地用手把金蚌小妖的两腿又分开了一些,将怒勃的龌龊物事抵住她的小嫩贝,轻轻地说道:“我进去了,你就真真正正地完完全全地是我的小夫人了。”
金蚌小妖被本风相公的龌龊物事给弄得一阵子的酥-软,迷糊却又好奇地说道:“好啊,你的话好怪哦,什么……真真正正,完完全全……”
“这个……等我进去了,你就知道了,这叫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本风低下头用嘴巴咬了一下小金金的瑶鼻。小金金也同样张开小妖嘴儿咬了本风的鼻尖,很知轻重地,本风只感觉到小金金轻啮着鼻尖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
“可是,人家搞不懂唉,你是这么大一个人,不是要用法术缩小身体,然后,才进来?”金蚌小妖大大地睁着眼睛,看着本风的身体。
本风颇感头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闺中颠鸾倒风的章程,要是不解释,长驱直入了,等将来,小妖晋境成一代妖王了,那还不恼死自己。
一番计较以后,本风跟一个俗世中的笨男人遇见心仪的女子一样,略显踌躇地问道:“小金金,你对我,就是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感觉高兴,是不是……喜欢……要知道,一刻,要喜欢才行。”
“喜欢呀,很喜欢……在飞泉洞见到你就喜欢,好好玩的喜欢……人家喜欢本风真相公……”金蚌小妖甜甜地笑了。刚张开嘴笑了几声,娇嫩的花贝被本风重重地顶了一下,禁不住娇哼,一缕亵液倏地流出,打湿了紧抵在柔嫩贝缝边是的龌龊物事。
“我可要来了,真相公来了。”本风弄出声势,挺腰张臂,蓄势待发。
“来吧,人家好急哦,急死了,快哦,明月夫人说,只要你想做什么,人家就依你。”金蚌小妖这种时候还没忘了明月夫人的教诲,花贝底下觉得从未有过的一种异常难过的滋味,两条腿难忍地并了并。
本风不再犹豫,双臂分开小妖的两条玉-腿,腰一挺,雄猛的龌龊物事刺向娇嫩嫩的花贝,刚有触及浅湾,只觉前端似给什么东西给软软地勒了一下,旋即没入了一条窄紧之极的甬道……
“呀,明月夫人说了,会疼的,果然疼,好疼!”金蚌小妖突然惊叫,两条嫩的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本风的脖颈。
本风吃了一惊,赶忙刹住,谁知那早已不想忍耐的龌龊物事却是一推到底,霎然间,已感受到软嫩嫩、滑腻腻地柔物的包夹……好一个美物,又窄又紧、火热湿润……各种极尽美妙的触感,本风爽得大呼了几口浊气。
“真相公,我是真疼……真的……我……要不干了,我不要一刻了……”金蚌小妖缩着身子,竟然象俗世中的女子一样,眼睛里涌出了泪水。
“是我不好,我该死!不该这么用力地。”本风也没想到自己的龌龊物事怎么会这么不听话,怎么就失控了呢……一低头间,本风看到了自己失误硬进的根由,原来金蚌小妖的整个嫩谷里里竟然充满了滑腻无比的亵液,如此滑腻,想收势刹住是不可能地,有句话说地好,长痛不如短痛……短痛过了,就会痛尽甘来。
“你弄痛了人家,你对人家不好,我要给明月夫人告你的状呢,就说你故意弄得人家好疼好疼。”金蚌小妖梨花带雨,神情间有些幽怨,更多地是不解与委屈。
“我不是故意的啊,刚才,是泥牛入海,一不小心,就完完全全地进去了。”本风拿了冯夫人绣的一方锦帕,轻轻地给小金金擦眼泪,“这个,是有分较的,以前,我都没遇到小金金,还以为轻车熟路,就能让你尝到一刻的销-魂滋味……不过这样也好,就痛那么一下下,就过去了,接下来,就很好了,小金金的小妖身,一定一定地会有别有一番滋味。”
小金金的妖身确实跟俗世女子的身体不一样。在飞泉洞惊鸿一瞥地看到她的小妖身,还以为就擦肩而过了,这小妖倒很是会抢东西,抢了金龟王的神魂蛋,却让明月夫人给惦记上了。柔柔软软的金蚌小妖,滋味大是不同。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蒙然不懂地献给了本风。
痛过之后,本风极尽温柔地让金蚌小妖飘飘欲仙。
金蚌小妖销-魂过后,又缠着本风问一些风起云涌的奇怪问题。她以前是以话学话,搞不懂话里的意思,现在是感同身受了。
本风一边律动,一边给她当辞典。
“泥牛入海是什么意思呢?心甘情愿是什么意思呢?明月夫人还跟我说,要夫唱妇随,从一而终呢?”金蚌小妖想问的很多。
“人语……有些复杂,泥牛入海,就是象刚才,我进去了,你那里面很滑很爽,大体就是这样,再有呢,心甘情愿,就是,咱们两个在一起就是爽就是舒服,就是那句话,做事不违本心,一起高高兴兴地做完了,就是心甘情愿,其他的呢,等我慢慢说给你听。”本风一时半刻地也解释不了很多。
金蚌小妖似乎明白了一些,加之经过了一次飘飘欲仙的闺中之乐,嫩贝间已没有多少痛楚了,那腔自发地幽怨没有了。
“真相公,你怎么把我抓得这么紧呢,你怕我不心甘情愿,要泥牛入海?”金蚌小妖感着自己的双臂被本风抓紧,象是自己吞珍珠一样,可以一紧一松地玩,所以就凭着有限的领悟,现学现卖地用上了,却有点驴唇对不上马嘴。
本风哈哈一乐:“你太有才了,你这……简直是鬼斧神工的领悟……我的天,我第一次听到泥牛入海是这么个用法。”本风无言以对,下-身也似乎因着金蚌小妖的纯真悟语,得意地抖了一下,龌龊物事忽然给什么滑滑软软的东西轻啮了一下,直爽得抖动不已。
“那……咱们,是不是就要从一而终,人家要对你从一而终。”金蚌小妖兴奋不已,那小嫩贝吞吐着,松松紧紧地咬啮本风的龌龊物事。
本风得意之下,忘了金蚌小妖是初承雨露,不免粗鲁地大顶了几顶。金蚌小妖又感觉到了异痛,这一次却在痛中有了酥软,异痛很快地消失了,继之而来的是一阵猛似一阵地酥麻只是这次在痛楚之中多了些许什么,令得她一阵酸软,“人家想到了,这次是真的泥牛入海,是不是?”
“恩,这次是真的,这就叫雨后荷花承恩露。”本风很乐地说道。
“雨-后-荷-花-承-恩-露。”金蚌小妖一个字一个字地记住了,突然想起本风先前的解答,便禁不住问道:“咱们这样,是不是就算夫唱妇随了?夫唱妇随了,是不是就一点儿也不疼了?就是销-魂,然后,欲-仙-欲-死了?”
本风听到金蚌小妖天真到令人无语的境界,便搂紧了她,轻轻地亲着她的小嘴儿,开始轻轻微动,龌龊物事在滑腻得有如奶浆的亵液中泥牛游水,浅尝即止地与金蚌小妖特质地贝中磨磨擦擦,个中滋味,实非聊聊几句闺语所能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