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方童做那事,心里很不好受,有些后悔,自己都觉得自己挺恶心的。
第二次和方童做那事后,我已经麻木了,什么都不想了。就只当自己小解了一次,我只有这么想了。这是安慰自己的唯一办法。后悔还是有的。
恶心也不是没有,既然把跟方童做那事当成是小解,那方童就是一个小解的器皿。是套过我和张海的器皿,用来小便的器皿。张海虽然很帅气,想想我们都是男性,而且用着同一个东东,心里也不舒服。张海要真知道了,一定比我更不舒服。想想自己很惨,张海更惨。想到这,我不想再把问题往下想了,以免心烦。
唯一不再往下想的办法就是把事情看得平淡一些,把男女的事看得跟吃饭一样,这样就不会心烦了。我知道我这种想法很卑微,但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只要能安慰自己,哪怕再卑微的想法,在这时也不会卑微了。
我每天都去方童家。每次去她家,她都要求我跟她做那事。她很BT,恨不得把我给吃了,也恨不得我把她给吃了。我完全成了她的性机器,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不管这么多了,任她去弄。
事后,方童说我很棒,金刚一样。不像张海,连进都进入不了。她说他要弄死我,也要我弄死她。
方童说,苦寰我可以让你变成一个有钱人。
方童又提到钱这东东,我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家庭少妇,能让我变得有钱吗?她拿什么给我钱,自己还要靠张海养来着。我觉得她口气好大,便有些不耐烦,好呀,钱他妈的谁都爱,何况,我比大家更需要钱。
方童说,我今天带你去开开眼界,你就知道了。
方童带我去一个她女友家,她女友在东郊一带,住的是别墅,看上去很气派的房子,在北京能拥有这样房子的人,身份不同寻常。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方童一个普通的家庭少女,怎么认识这样的人家。
方童见状说,愣着了吧,这是我同学家。单身贵族,挺有钱吧!
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方童就把我带到她同学家里去了。
一进玄关,就看到几个阔太太坐在大厅里搓麻将。女主人见我们进去了,便让了坐。方童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然后挥手对女主人说,看样子,你的运气蛮不错呀!牌抓得不错。
女主人说,那还用说,我向来就手气不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主人对我眨了几下眼睛,小弟弟,你也上吧。
我说,我不会!我的样子有些尴尬。
女主人说,不要谦虚了,你骗谁呀,往往那些高手都出在像你这样谦虚的小弟身上。
我有些局促不安,我真、真的不会。
这时,方童帮我解围了,色子,你不要难为别人了,他可是个乖大学生,说不会,有可能真不会。
女主人这才说,不会也好,我们可被这家伙给害死了。看麻将牌都看得花了,除了搓麻将牌,别的事都做不了。
面前站着这么一个上了三十几岁的时尚女人,我心里很紧张,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敢点头,她说什么我都点头。像个不会说话的孩子,样子看上去一定很好笑,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