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说,苦寰你长得挺帅!
我说,我家条件不好,我妈要是把我再生得丑一些,老天就太不公平了。
金子说,说得对,条件不好,自己可以慢慢地去挣。长得不好就挣不了了,看来长得好还是比有钱好。
方童说,别人可是清纯的小男生,你可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金子说,是我动歪脑筋了,整天身边不离美男的是谁呀!你们家的张海是个帅哥,现在又领着一个小帅哥招摇过市,形影不离的。
方童说,你可别乱说,冤枉了我可没关系,我是老妇婆了。但是你冤枉了苦寰就不对了,别人可是清纯大学生,关系到他的明节问题。
金子说,都富婆了,想什么可做什么了。
方童说,你别装蒜了,老妇婆我倒是,富婆倒称不上。要说富婆算你一个,北京没几个人不知道你金子的。别在这里讥讽人了,这几姐妹谁不知道谁呀!还说这些屁话儿。
金子说,不跟你说了,臭嘴婆,我斗不过你,结婚的女人就不一样。
方童说,又不是才知道的。
说着方童打量起金子身上穿着的一件碎花长裙来,连声称道,好漂亮!
金子的身材要比方童好,高挑、皮肤白净。五官长得虽不是特好,看上去倒顺眼,气质也不错。她穿上碎花裙看上去很素雅,有一种端庄女性之美。
金子说,你猜我这裙子多少钱?(我晕,这些上流太太一见面三句话后不离钱,当然金子不是太太,是女老板。)
方童说,五千吧!
金子摇头。
方童说,你不会说要一万吧!
金子笑。
方童说,我晕,不猜了。
金子说,你都猜错了,才三百二。
方童说,不会吧,料子蛮不错的。
金子说,看上去的确不错。但只发了三百二。
方童说,可惜我这样子穿不了裙子,不然的话我也去买一条。
方童和金子说了一些女人话题后,方童要告辞。
金子要她留下来吃饭,方童不肯,说是张海和张吉都回家,她要回家吃顿团圆饭的,还说一家人很难吃一顿饭的,张海一个月回来不到两次。
金子笑,笑得有些诡谲。
方童走的时候跟我说,苦寰,今天我们家就算了。你第一天在金姐家做事,有点不熟悉,等弄熟了再跑我们家的业务吧。
我没说话。
方童走后,金子去弄饭去了。
金子家里有保姆,家务活都保姆干。
我对金子说,你们家有保姆的,我还是不干了。
金子说,你到方童家干终点工,到我家我又不要你干终点工,我只是想学学外语,你教我。
我对金子说,我不行,我只是一个大专生,你可以请学历更高的人去辅导你。
金子说,就你了,听方童说,你报了北大的本科生,你也一边可以辅导我,一边自己也学习着了。
方童说过的,金子是她的大学生。难道一个堂堂本科生还要我辅导英语不成。
我对金子说,听说你跟方姐是大学的同学,你应该懂英语的。
金子说,是懂一些,不过忘了。
我一时找不出话说。
金子说,我也要考职业资格证,英语是主考。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就陪学吧。我们一起学习怎么样?
这是一个好主意。
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