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京快一年了,自己干了些什么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闪现。方童和金子频频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觉得头好晕。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触了电了,我现在的难受程度就像触了高压一样,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
我有没有爱过方童和金子,我弄不明白,爱过?好像没有,说没爱过好像也不是。我自己觉得好矛盾。像健东对那个北球实业公司女老板作出的感慨一样,说没有爱过她们是不可能的,说深爱也谈不上。
不过健东比我要幸运的多,不管怎么说北球实业公司的女老板实在是牛逼,在物质上给了健东致高的享受。不管他们的感情如何,在一起又不是夫妻,别人能给你如此的享受是很不错了。而想想我跟金子和方童,我不但没有得到她们什么,到了后来,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微妙,不像健东跟那个叫刘红的女老板,关系很是单一,情人与金钱的关系。至于感情那是另外一回事了,我觉得自己在处理自己感情的问题上不如健东,有些优柔寡断,所以烦事才会缠身的,看来在处理个人的感情问题上比我强上百倍。
不知怎么搞得司马拉拉也会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她像荷花一样,她那淡淡的余香和花一样美丽的样子,让我觉得好开心。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北京图书批发市场了。其实我也挺想去那里的,不说为了是看书,更重要的是想碰到司马拉拉,我挺想她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强烈的想她。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忙着考试,就没去了。刚考完试又被健东那臭小子叫去了,因此我的这个周末过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还可怜惜惜的躺在床上烦恼不已。早知道健东要放我的鸽子我就不去了,不如去北京图书批发城,没准就碰着司马拉拉了。
想到上次在图书批发市外的新疆羊肉馆跟司马拉拉吃饭的情景,我真想哭,直到现在我心里都一直激烈着。我在心里想,苦寰苦寰,你怎么能想她了,她可是有了老公的人了,我怎么能想她了。虽然她老公大她很多,可毕竟她是别人的妻子,我只有无奈的笑了。
大概是很晚了,宿舍里的男生们都陆续地回来了。他们都上床说了些话后,就进入了梦香。不知道这些情窦初开的男生们,梦中有没有漂亮的女生,花一样的对着他们笑,把他们笑得魂都出了窍了。
他们都以为我睡着了,其中有男生说,苦寰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了、睡了。好像我不能早回早睡似的。细细想想我回这么早是很少有的事,平日里我大部分时候,都是等宿里的灯熄了好一阵后才从门外摸进来睡觉。男生们的谈话高峰都会没了,有的只是彼此起伏的鼾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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