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司马拉拉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看她的样子也不是一下子就想走的。听到司马拉拉说要走了,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真想说,司马拉拉你不要走呀,我好不易容见了你,你却一下子要说走。可是我说不出口。假如我是一个女人,而司马拉拉是一个男人的话,这话说出去是件很自然的事。但是我是个男人,就是想说这话也只能在心里了。我心里一急却对司马拉拉说,好吧,你走吧。然后木讷地站在那里,心里像是燃了一团火。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那里了,只知道地平在转动,我在转动,头好晕的。
你发疯了,我不许司马拉拉走的。健东说着,用手拦住了司马拉拉的去路,司马拉拉也呆呆地站在那里,在这一刻,时间静止了,我们的心跳却无形的加快。我被电击了一样,我想我死了吗,被狮子被老虎撕咬呢?此时此刻,只有那些跟我一样有着相似爱恋着的人才会有着这样的体会,真的,这比死了还要难受,不骗你。
司马拉拉说,好吧,我留下来。她一脸的坚定,有些刘胡兰视死如归的味道。这一下子,我更加感动了,脚一软差一点倒在地上了。幸好,我没有倒下来,这点理智我还是有的,我庆幸我还是有些理智理的。不然的话就出丑了。在别的女人或是男人的现前出丑我会毫不在乎的,可是在司马拉拉面前出丑我是极不想发生的,这比杀死我还不愿意。我现在竟能这么好端端地站在司马拉拉的面前,我自己都很感动了。要是换成别人说不定我早就倒下去了。
我说,你走吧。
健东说,你疯了。我说我没疯,我好好的,干嘛要疯了。
健东说,你没疯干嘛流猫眼呢?
我摸摸我的脸颊,真的湿润润的,但我绝不相信这是泪水。
我对健东说,是的,我脸上有水,但不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是从汗吼里钻出来的,我好热的。你不知道我很怕热,冬天都出汗的,还兄弟呢?健冬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是的是的,我知道你冬天都流泪的,我现在一糊涂就给忘了。
司马拉拉跟古西拉都笑了。司马拉拉这时也放轻了下来,一脸的笑。
健东说,算了,今天我们去我家里,买些东东,做些好吃的,然后对司马拉拉笑笑,意思就是看司马拉拉的了。司马拉拉说,行,不过你们不要指望我做什么吃的给你们,我只是到你家里坐坐,仅此而已。然后把头仰起来,不过我表弟菜也做的不赖,如果你们的手艺实在太烂,让他替补一下也行。
到了健东那里,虽说是古西拉做菜,可健东也给忙坏了,他们在厨房里忙得有些不行了。开始我跟司拉拉坐在沙发上聊,后来,健东说电脑在卧室里,可以到房里玩玩电脑的。我觉得跟司马拉拉一说话心里就紧张,去玩玩电脑也好,至少也可以缓和一下气氛。司马拉拉见我进了健东的卧房,也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