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车的时候,司马拉拉对我说,这段时间古西拉在她家里,她可以出来的。古西拉说我是表姐的保镖,没有人更适合这人选了。以后,我会兼职当他的保镖的。古西拉这么一说我们都笑了。
司马拉拉一上车,车还没走。健东就用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说,古寰你把司马拉拉给干了吧。我对出租车看了一下,意思是怕司马拉拉听到。健东说窗子都关着,听不见的,其实在我们说这话的时候,车已徐徐地启动了。
健东说,这次没有我的相助,别说你跟司马拉拉干那个,最起码连她的手都碰不着。我知道这次跟司马拉拉能在一起,可以说是健东的功劳。可嘴上却说,那也不一定,要是古西拉不配合我们的话,你健东再怎么帮我也是白帮。健东说是的,我是说我的功劳,要是没有我的相助,古西拉能帮你吗?我说也不一定,说不定司马拉拉叫她做些什么呢?健东说,一点好歹都不晓得下次不帮你算了。我说,好啦,这次能跟司马拉拉在一起,你的确是用心良苦,不过,你也太不像话了,司马拉拉一走,就左一个干右一个干的,我有些受不了。你要知道我可是真心爱着司马拉拉的,我不准你用这个粗话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健东说,好啦,不说你的宝贝行了吗?苦寰你也太镇静了点吧。哥们在一起,这点玩笑都不能开,我也受不了。
我们往健东的宿舍里走,走了一段路之后,健东说,我们去小排当喝二两怎么样?我说,好的。之后,我和健东就往东胡路的小排当走。健东家里也有好多酒的,有好多还是国外的洋酒,可是我们很少喝,大多时候都到小排当喝,觉得有气氛一些。而且我们也不喝什么高档的酒,就喝北京二锅头,感觉挺好。小排当很随意,也说不上什么档次,可是在这里喝酒的人却很多。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挺有意思的。我和健东每人喝了两瓶,头有点高了。走路高一脚低一脚的,从小排当出来,我们沿着护城河一直走,最后走到那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坐在护拦上,健东说苦寰小心掉到河里给喂鱼了。我说不会的,你自己小心掉到河里给喂了鱼。健东问我,我们到哪里了,我说不清楚。健东说我也不清楚,算了,今晚我们就在这护拦上过一夜怎么样,我说行。
健东说,好久没这么疯过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我说,我也是。健东说今天你肯定高兴了,都跟自己亲爱的女人上床了。我说去你妈的健东,不准你在我跟司马拉拉面前说出一个粗字。你说你自己我无所谓的,反正听你说的多了。你说你跟刘红我无所谓的,说我跟方红了无谓的。像刘红跟方红这样的女人才贱了,他妈的为什么只有这些贱女人才他妈的有钱。像我们这种上进青年就他妈的穷得都快要饿死了,还得要这些贱女人供着。这世道也他妈的太不像话了,刘红跟方红是很贱,不过我看我哥俩比她们还要贱了。健东说,什么贱不贱的,这世道只要有钱了就不贱。我算是把这世道给看透了。我说,是的。我们现在贱也是为了以后不贱的,以后等我读完博士出来,用自己的知识去获取知识和享受的时候,就不会再受贱女人的贱了。
我跟健东话正说到兴头上,两名巡警走了过来。问我们住那里的,我们说双井柳花苑B栋3室。就这样,我们被警察给送了回去。他妈的真让人扫兴,本来想在外面疯一夜的,没想到被察给送了回来。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想在外面随意地蹲上一夜都不行。这样也好,让那些迷了路,或是在街上身处危险的人有个安全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