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介绍一下,这几位是刘振汉,李高一,陈子陵,分别是真灵院、龙虎山、津门武行的高足,来帮我们执行这次任务,大家欢迎!”
底下传来一阵整齐的掌声。
这是马来半岛上的一处雨林,有一个团的官兵在这里驻扎。而此时,刘振汉三人来了这里,帮助他们执行一项任务。
因为两个敌对势力在东南亚搞屠杀,这些官兵行进的时候还挺顺利。
“李团长,咱们这次到底执行什么任务?”
“你们不知道?”李团长很惊讶。
“师父就让说我们过来,没说要干什么。”
“根据情报,三日之后,日本人的舰队会从这附近经过。我们要配合一天之后过来的支援和潜艇群,把这支舰队拦截在狮子城外。”
“为什么要用陆地部队和潜艇?我们的航母编队呢?”对军事很敏锐的刘振汉问了一句。
“军事机密,”李团长笑了笑。
三个修二代一通合计,给司马良、张蕴德和八卦程门主分别去了信——得益于婆罗门和阴阳师在东南亚的大屠杀,李团长特许他们打电话不怕被人监控到。
“报复行动。”
这是答案。
真当虽远必诛是说着玩的?两个势力玩围三缺一,驱虎吞狼,害死了数千华夏人民,不报复一下怎么说的过去?不只是舰队调到东海,西南、西北地区的战机也不会参与这次行动,同样进行报复行动。
全世界就剩一个世俗国家了,剩下的都是宗教和强大生物构建的畸形社会,外交部都撤销了,我们放的开一点怎么啦?
第二天,李团长口中的支援到了。
陈子陵和李高一看到支援之后差点没把下巴摔到地上,所谓的支援,只有七个人。要是什么声名显赫的强者也就罢了,可面前分明是七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振汉,这嘛意思?”陈子陵和刘振汉是津门老乡,悄悄问着。
“诸子百家,明白吗?”
陈子陵摇了摇头。
“算了,一会,你就明白了。”
七个援兵,三个来助拳的修二代,加上这个团的军政干部坐在了简陋的会议室里。
“先介绍一下这几位学者,是我们这次拦截日本舰队的主要力量。”
陈子陵听明白,这几位是农业、军工业和海洋学方面的院士、中央气象局的专家、紫金山天文台的专家、曲阜孔家的族长、楚辞研究专家——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陈子陵虽然明白了这几个人的身份,却更糊涂了。
“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拦截敌人军舰。这一个任务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保护几位学者施法;第二,避免印度军队的阻拦;第三,绞杀舰队倾覆后的落网之鱼。”
“第三个部分,主要由潜艇部队执行,我们不多做讨论,如果有上岸的,由三营负责清理。”
三营就是这团的摩托化步兵,机动性最强。
“一营的四十辆坦克,布置防守阵型,学者们施法;二营做预备队和火力支援,在必要的时候把你们的汽车填上去堵口子;三营在三十范围内游走,保持通讯,截杀漏网之鱼和落单的小股部队。”
“团长,”三营长掏出了滋滋震动的手机,巴巴地看着李团长,“发现小股印度军队。”
李团长横了他一眼。
“一个婆罗门,带着三十头战象,一万左右步兵,还有一条大蛇。”
“一个婆罗门?一万步兵?这印度婆罗门够少的啊。”李团长松了口气,“诸位,先把这一伙人收拾了吧。”
“不是婆罗门少,是低种姓贱民多,能给配一个不错了。”军工业方面的院士嘲讽道。
一千五百人打一万人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在坦克、火箭炮和重机枪的火力打击下,印度这一万军队死的很迅速。
122毫米的火箭炮、125毫米的99式坦克炮和一秒五发的重机枪摧毁肉体简直不要太轻松,大象?鲸鱼也扛不住!
如果对面这支部队能有一二百施法者,倒是能扛过一波火力覆盖之下发动反击,可惜他们只有一个。而那条唯一有反抗能力的那伽大蛇,则被刘振汉上了个【万箭穿心】,炮火在把它攒成了大钢蛇。
那天晚上,修二代们见到了学者们的准备。
农家的院士,在部队的配合下立了一根桩子,底下点着一块大石头,之后往大石头上泼水。
天文台的学者,冷静的命令国内的大型计算机演算数据,然后拿着一本星经念念有词,非常违和。俄而,天空中的月亮蒙上了一层光晕。
曲阜孔家的族长拿出了一只鸟类雕塑,摆起了祭台香案,把冷猪肉放了上去。
海洋学家和气象学家连通自家单位,紧密的观测周围数据,协助其他三个人。
军工业的专家拿出一个大箱子,把一个个挂件贴在了一部火箭炮上,上边的气息让刘振汉有些眼熟。
“这是——暴雪弩炮?”
“没错,”军工业专家点了点头,“根据尊师提供的样品,我们开发除了能把重火力单位转化成局部气象武器的挂件,这是第一批试用品。”
刘振汉一挑大拇哥,“牛逼!”
又看向唯一没动作的楚辞研究者,“您老怎么不准备准备?”
“我的现弄就行,不着急。”
第二天,日本人的舰队如约而至。
这个民族崇拜风,因为蒙古人跨海打日本二代时候,就是被一阵台风赶走的——当然,在这个时代,百鬼日行的日本估计什么都信。
但是今天,给他们带来毁灭的也是风。
“风生于地,起于青蘋之末。侵淫溪谷,盛怒于土囊之口。缘泰山之阿,舞于松柏之下,飘忽淜滂,激飏熛怒。耾耾雷声,回穴错迕。”
楚辞研究家率先发难,凭借深刻的理解,宋玉的《风赋》在他手里能唤出雄风来。
“暴雪火箭炮”咚咚作响,暴风雪铺天盖地袭来,少数露在甲板上的军人被打伤。不过仅此而已了,在马来半岛所处的热带,这些风雪只能给局部降一降温,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
靠着这股凉意和水汽,天空中迅速聚集了大量云团,在气象学家的引导下,形成对流,一时间风雨大作。
热带的风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所以农家和天文台的院士们昨天布置的东西起了作用。“础润而雨,月晕而风。”在科学、精神力量和神秘学共同作用下,大自然给加了漫天风雨一把火。
曲阜孔家祭案上摆着的鸟类雕塑动了。
爰居,这种象征风的神鸟,曾经在鲁国被祭拜,儒家留下了祭祀时的信物,在今天呼唤出神鸟的化身,让汹涌的风浪攻向日本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