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子杰同一个小区的阎爱兰家俩口子是双职工,男人是汽车司机,因为常年跑车不在家,所以自从阎爱兰生下小孩三个月后,由于要上班,顾外顾不了里,所以就雇了一个小保姆来到她家照料孩子,收拾家务。赵子杰平时上班都是匆匆来去以外,那个小保姆就是偶而碰上面,赵子杰基本上也都是眼角一瞥,大体感觉她好象不怎么出众,除了一口牙长的整齐洁白领人注意外,其它再没有什么东西给我脑子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是在上网以后,那赵子杰不由的便将这钱玉珍当成了自己尝试新的滋味的第一个牺牲品了。
因为心中有了主意,于是就在一天下午大家都上班去了以后,赵子杰溜进了阎爱兰的家,而钱玉珍也正抱着小孩坐在小板凳上,用右手在地上画着什么玩着。钱玉珍看见赵子杰就说:“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赵子杰说:“没事干!想来找你讲一讲闲传,行吗?”
钱玉珍答道:“行啊!反正我也没事干!”
既来之,则安之,赵子杰也就地搬了个板凳坐在钱玉珍对面,开始问她道:“钱玉珍!你做保姆还可以吧!”
钱玉珍答道:“还行!”
赵子杰又问道:“一月给多少钱?”
钱玉珍答道:“五百块钱!”
那天赵子杰和钱玉珍谈了很多,也谈得相当投机入港,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有机会,赵子杰都喜欢跑到阎爱兰家和她胡吹海聊一通。当然,钱玉珍也有时会抱着孩子到赵子杰家来玩,谈着谈着终于有一天,话题就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真正的目标上。赵子杰开始把从网上那儿得到的性知识(不是性经历)点滴不漏的灌输给她,什么男的有牛牛子(龟)脬子()女的有大小片子()、蛋蛋()、口口(口)等,开始钱玉珍听赵子杰讲这些话时都特别不好意思,头都是垂得很低,差不多就快到地上去了,脸涨得通红,甚至连耳朵也都有一抹粉红色的晕,一只手抱着小孩,一只手在地上无意识的划来划去。
看着钱玉珍这个羞涩的样子,赵子杰那时更是口沫横飞,什么男的用手搓弄牛牛子时间长了会,女的用手指摸蛋蛋和戳口口时间长了也会淌水,和淌水有多么多么舒服,但再舒服也没有舒服,就是牛牛子戳到口口里面进出着活动,至于的那个舒服劲呀!嗨!没法提!反正现在没法给你说清楚!
听赵子杰这样大言不惭地高谈阔论,钱玉珍听着听着也就慢慢习惯了,等赵子杰停止演讲以后,她就低着头小声地对赵子杰说道:“怪不得我在我大哥家住的时候,有时半夜就被什么声音惊醒,常常就会看到我哥和我嫂子俩人开着灯,浑身都光溜溜的,我哥趴在我嫂子肚子上,脊背上淌着汗,双手抱着她,一上一下的在打架。我只听见他(她)们俩人打的很厉害,好象接不上气似的一声声地直喘着粗气。我哥不知用什么东西不断地打着我嫂子的肚子下面,发出咕唧!咕唧象脚踩泥巴的声音。我嫂子可能被我哥已经打疼了,不时就从她嘴里面发出难受的叫唤声和告饶声。在那个时候急得我真想叫他(她)们再不要那么费劲地打架了,你看多难受呀!累得都快喘不过气了还打。日子过得就是再困难,也不能半夜不睡觉打架呀!有事好好商量嘛!我本想劝住他(她)们不要打架,可又心里头一想,大人们在打架,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在一旁掺和啥?再加上平时我就害怕赵子杰哥,所以就钻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只露出一点眼睛看他(她)们打架。直到他(她)们打完,各自分开身子,躺在炕上呼哧呼哧地喘大气时,我看我嫂子再没什么危险了,这又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今天我听你这么一说,原来我哥和我嫂子半夜打架就是呀!真想不到,嘻嘻!嘻嘻!”
钱玉珍说完这些话,脸红红的咧嘴笑了笑,赵子杰却听得在裤档里一个劲地向钱玉珍行着注目礼。停了一小会儿,赵子杰问钱玉珍:“我们男的玩龟,不知你们女的玩不玩?”
钱玉珍答道:“我们不玩,就是和几个街坊邻居的小丫头们一起看过。”
赵子杰又问:“你们怎么看的?”
钱玉珍答道:“有时侯家人不在家, 们几个就脱了裤子,躺在炕沿上,看谁的口口大?”
赵子杰问:“你们谁的口口大?”
钱玉珍答道:“我的最小,比筷子头小,她们的大,有些大一点的丫头手指头都可以塞进去,”
赵子杰还想再接着问下去,却眼睛看到门帘子外有人下班回来的身影,于是就赶忙告别钱玉珍溜回了家。这天,正当赵子杰天马行空般胡吹瞎侃的时侯,钱玉珍的身子又往被子上舒服地靠了一下,立刻一个特别诱人的景色,就把赵子杰的眼睛牢牢地吸引了过去。
因为钱玉珍的裤子是偏开口的,由于天热穿得少,再加上她可能方便了没有系上纽扣,结果裤子里面穿的裤衩,就露出了红红的一小片,赵子杰看到这个让人兴奋的画面以后,心马上就剧烈地跳了个不停,口里干的就象磨沙子似的,也一点不害羞地抬起了头。怎么办?怎么办?赵子杰的脑子里立刻就飞速地运转起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和措词。啊哈!有了,赵子杰假装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然后突然以特别焦急的口气对钱玉珍说道:“真奇怪了,我家的钥匙刚才还在,现在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钱玉珍!你见到了没有?”
钱玉珍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赵子杰说:“不对吧!刚才就在这炕边放着,肯定是你把它藏起来了?”
钱玉珍有些委曲的说道:“我没拿就是没拿,你不信就搜我身上。”
赵子杰说:“搜就搜!”
嘴里还在说着话,行动上却不慢分秒,右手立马就从钱玉珍裤子的偏开口处伸了进去,而且拨开她裤衩的边后,将手掌直接就坚定地按在了赵子杰神往已久的目标上面。钱玉珍被赵子杰的这个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嘴里刚想要说个什么,赵子杰的食指这时已在她的低凹处飞快地巡逻了几下以后。勇敢地就把食指戳进了钱玉珍的口里面,立刻一团温热润滑的,紧紧包裹住了赵子杰食指的同时,一股感动和激动的热流也油然在赵子杰心中一下子升了起来。
而钱玉珍却在赵子杰的食指戳进口后的瞬间,只是身体猛的抖颤了一下,嘴里也嘶嘶嘶的连着吸了几口凉气,以后的过程,就是大睁着一双充满惊恐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赵子杰,任由赵子杰的食指在她里面任意地着,掏挖着……随着赵子杰不懈地开垦和探险,钱玉珍的眼神也开始慢慢地变得热烈和亢奋,动人心魄的呻吟声也从她嘴里和喉咙里不断发出,里面的热乎乎地顺着食指和的间隙直往外流,搞得赵子杰的食指在戳她时持续发出“咕唧!咕唧!”
的响声,赵子杰的手心里让她流出的全沾染得粘稀稀的,她的也随着赵子杰戳弄力量的大小不停地扭来扭去,似乎在传递着什么赵子杰不知道的信息。
这个时侯赵子杰的虽然胀的特别生痛难受,但今天第一次玩钱玉珍,就用指头把她的给戳了,心里虽有快意但还是有点怯怯的感觉,不敢再对她进行下一步的举动。赵子杰将食指在钱玉珍的里面肆孽了半天以后,也感到多少有些酸困,于是赵子杰快快地又戳弄了几下就抽出了食指,这时只见指头上亮晶晶的一片,上面粘着不少钱玉珍里面的分泌物,白色的少徐,多的却是红色的,由于食指是直竖着的,所以这些分泌物缓缓地向着指根流淌着。看到这一情景后,赵子杰坏坏地笑了笑,故意就对钱玉珍说道:“你不是说你的月经已经完了吗?怎么赵子杰的指头上面全是你里面的血?”
钱玉珍答道:“明明昨晚就完了嘛!今天早上还干干净净的,怎么现在又有了呢?真是奇怪呀!”
赵子杰又对钱玉珍说道:“这明摆的就是你里面的血,你还犟,况且你裤档里还流了不少呢!”
钱玉珍听了后说道:“真的吗?我起来看看,哎哟哟!子杰!你把人家里面弄得疼死了。”
赵子杰没有道破其中的奥秘,只是坏笑着赶快扶起钱玉珍,并用一副很关心的口气对她说:“月经你看着好象完了,其实过一、二天才能完全干净,你这下听明白了吗?傻!”
钱玉珍羞红着脸说道:“子杰!你真聪明,什么都懂。”
赵子杰就坡上驴,煞有其事的说道:“那当然了,我真什么都懂。比如你们女人来月经吧!月经带首先要洗干净,再后用开水烫一下,太阳底下晒干了那是最好,能消毒杀菌。但月经带不要搭在有行人路过的地方,那样会遭到别人骂的。另外,到茅房取月经带时要多带点纸,把带有血的月经纸放到一个地方不要乱扔,上沾的血要擦干净,擦的时侯纸要从前往后擦,不要碰到门子,那样容易沾上脏东西不卫生。擦下的纸也要和先前的月经纸放在一起。记住了!现在你就赶快回去,把好好用温水洗一洗的话,那样就不会得病。哎钱玉珍!我还有几句话,今天的事再不要给别人面前说,不然的话人家会笑死你的,知道吗!”
“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赵子杰一番谆谆教诲,把钱玉珍听得如梦初醒,佩服得五体投地,她赶紧抱起孩子,真诚地与赵子杰告别,一瘸一拐的出门向前院走去,赵子杰跟丢给她的话是:“你把给我赶快夹紧了把路走好,别一扭一扭地难看死了,你那个样子让人看见了就会笑话。”
钱玉珍的身影在赵子杰眼前刚刚消失,赵子杰一个蹦子就蹿到了茅房,趁着里面刚好没人。赵子杰找了个最里面的茅坑赶忙蹲下,掏出赵子杰憋了很久,现在已变得怒气冲天的龟,让五姐妹喜气洋洋的团团围住它,经过好一阵热烈激情的拥抱,赵子杰的龟终于经不起它们的疯狂,猛地喷出了一股股感动的泪水后,终于低下了它那高昂发亮的头。第二天早晨才刚八点多,钱玉珍就抱着孩子来到了赵子杰家,这时赵子杰还赖在床上没有起来。钱玉珍一进门就对着赵子杰说道:“子杰!这时候了怎么还不起来?”
赵子杰说道:“又没什么事做,起来干啥?”
钱玉珍说道:“起来讲故事呀!”
赵子杰说道:“躺在床上也可以讲啊!何必要起来呢?况且都是陈谷子烂麻的,我也不知给你讲了多少遍了,再讲又有什么听头?”
钱玉珍这时脸红红的咧嘴笑了笑,然后用亮晶晶的黑眼睛盯着赵子杰说道:“那就给我讲的故事,虽然听起来比较难听,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心里面反而觉得挺舒服的。哦!对了,昨天你把手指头戳到我的里面,刚开始只觉得头里面嗡的一下,然后就觉得里面胀胀的外加一点酸和疼,感觉怪怪的很不舒服。不过当你又来回的戳了几下后,我就开始感到麻和痒了起来,并稍微有了一点舒服的感觉,再戳到后头的时候,我里的麻痒就好象没有了,只感到有水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流,变成了酥麻舒服。而且这种感觉还一阵强过一阵的从口往里面钻,一直往上钻到了心里,钻到了脑子里。到最后我的心里只觉得暖洋洋的,身子也好象化了一样,就象没有了我似的,全身轻飘飘的直往天上升,嗨!简直都快舒服死我了。那时我只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丢掉,只希望你的手指头再戳的深一些,永远戳在我的里面不要取出来。”
钱玉珍抱着孩子站在那儿讲着还比较可以,赵子杰可听得硬撅撅的把被子顶了老高。赵子杰这时急的拍了拍睡的床边,对着钱玉珍赶忙说道:“你抱着娃娃也不嫌累的慌,快坐在这儿来,我们慢慢地接着往下讲。”
钱玉珍听后把孩子递给赵子杰说道:“子杰!你先抱一抱,我先上个厕所个就来!”
赵子杰当时那个气呀!咕嘟嘟地就从心里面上来了,手里虽然接过了孩子,嘴里还是骂了钱玉珍几句:“你懒驴上磨屎就是多,早干啥着呢?快去把岔大了完立马就来!”
不多一会儿,钱玉珍气喘吁吁地就跑进门来,赵子杰兜头跟着就是一句:“鬼撵着你哩!也不怕人看见笑掉了大牙,那么大的丫头了,站没站像,坐没坐像,走没走像,哎!将来谁还要娶你呀?”
钱玉珍一坐到赵子杰的身边以后,连着喘了好几口大气后才对赵子杰说道:“谁娶我我可现在管不着,反正将来我一定要你娶我!”
好家伙!这丫头人小鬼大,心里面贼兮兮的还有这想法。肯定是昨天晚上睡觉时没苫严,做梦才做出来的这个好事,嗯!以后还得防着她点!赵子杰想到这里,就把孩子递给钱玉珍说道:“把娃娃抱着到这儿坐好,我们再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