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音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离开。赵子杰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
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
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开,顺手拉下拉,揪着裤头往下褪。他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好,你去取条张桥生的睡裤给我替换,我自己到厕所换去。”
她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婚也有两年了,甚么没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别害羞嘛。”
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赵子杰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叁角,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种,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叁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林诗音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叁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红得发紫,的色泽比更深,由于没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的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叁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她二话不说,一手握着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把两颗玩弄在五指之间。
赵子杰的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的棱肉边舔撩,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在上轻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晓仰着头一味呼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
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林诗音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举旗致敬。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窥”又如何下得了手?
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林诗音已经双手捧着一对,把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造的热狗,细心起来。不单这样,每当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像毒蛇吐信般在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后,全面崩溃,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满手都蘸染着黏黏滑滑的,小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见她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后面,紧缠不放,像蛇般左右扭动,将紧贴着昂首怒目的,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便腾出一只手提着,用在口撩了一圈,已经多到流下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入一半;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霎那间便全根尽没。
赵子杰托住她的,把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里频频抽,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已经流过了,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一边朝睡房走。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林诗音早已在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高着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林诗音用手引领让进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赵子杰一边抽,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的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外面罩着的嫩皮被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
他抽得性起,干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可以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林诗音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随着他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我的小亲亲……爱哥哥…………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我的小舒服极了…………我……要飞上天啦……嗯……嗯……嗯……”
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同时齐喷。心中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的馀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赵子杰见她给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不停,没完没了。林诗音让前所未过的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般的劲抽猛,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后流出来的,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还没,倒让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赵子杰此刻把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被掰得向两边大张。由于两片小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都鞭鞭有力,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直顶尽头。
她的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也随着荡漾不停,赵子杰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千万不要停…………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
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就往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赵子杰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抽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到直至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热辣的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深处。
林诗音正陶醉在的里,朦胧中觉得里得疾快的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每顶到尽头,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赵子杰仍然压在她身上,紧贴,不想给慢慢软化的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林诗音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和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林诗音先较一缸热水,见干了的把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赵子杰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
他便把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 我要你抱着来。”
赵子杰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
地,像母亲逗小孩撒般吹起哨来。哨音刚起,就见她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完了,赵子杰打趣道:“平时你撒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
她咭咭地笑:“贫嘴!人家喜欢你逗嘛,讨厌!”
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搽上去,再五指箍着,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和清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