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冰冰此时也平复下来心情,盘腿坐下,道:“怎么会呢?我就觉得你很可爱啊,是那些人没有眼光而已。”
加菲猫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也觉得你好漂亮啊,真想永远都呆在你身边。可是我是从超市里逃出来的,天亮之前必须要回去,你可以把我给买下来吗?”
欧阳冰冰一愣,心想这不是谁来搞推销的吧,不过想想也不可能,谁会大半夜的跑到你家窗台上才推销一个布偶啊。而且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推销员也太玩命了,毕竟这里可是八楼啊。
不过管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冰冰对着加菲猫是越看越喜爱,道:“好啊,你值多少钱呢,姐姐一定要把你给买下来。”
加菲猫晃了晃脑袋:“不,我不是用钱才能买来的。”
欧阳冰冰一愣,纳闷道:“那是什么?”
“一个原谅。”加菲猫大道。
欧阳冰冰那两条细长的柳眉一簇,像是隐隐间明白了什么,“接着说下去。”
加菲猫摇摇摆摆道:“我听说你楼下的那个长相帅气的大哥哥不小心惹到你了,不过我敢保证,这绝对都是误会。而且那个大哥哥很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姐姐你长的这么漂亮,一定会原谅他吧。而且只要你原谅他了,就能得到我一生的陪伴哦。”
欧阳冰冰光洁的额头上瞬间报出几条黑线,银牙一咬。
果然是这厮!
欧阳冰冰轻手轻脚的从书架上摸出一把尺子,蹑手蹑脚的走向了窗台,“可是那个家伙惹到了我,本姑奶奶憋了一肚子火,不痛扁他一顿,实在是难消气啊。”
话音刚落,欧阳冰冰猛地把窗户打开,手中的尺子砸了下去。
窗外竟然同无一人!
欧阳冰冰打了个凛激,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见鬼了?
“吱呀!”
屋门突然被打开,露出了一条细缝,一个东西滚了进来,正是那加菲猫。
“你……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欧阳冰冰惊讶道。
屋门外,杜淳风倚在门框上大口喘着粗气。刚刚在欧阳冰冰偷偷摸摸往窗台那里移动时,杜淳风就已经察觉到了,心知这小丫头又要搞偷袭。杜淳风马上跳回自己房间,之后一路冲到楼上,顺手用根铁丝撬开了锁,来到了这里。整个过程不足一分钟。
在佣兵界有这样一条真理:懂得越多,活的越久。所以杜淳风虽看不上那些小偷小摸的行为,但还是专门找了个老师傅学了撬锁,并且都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杜淳风掐着脖子,细声细语道:“小胖是来替大哥哥还债的,他无意间夺走了你的初吻,那就让小胖的初吻来作为补偿吧!初夜也可以!”
欧阳冰冰望着门口外的那只加菲猫,脸上再也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我就原谅那家伙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行了吧。”欧阳冰冰三两步跑过去,一把将那加菲猫抱在怀里,绝美的脸上蹭来蹭去,往门外瞥了一眼道:“这次我是看在小胖的面子上才放过你的,下次你再敢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哼!”也不管杜淳风是不是看得见,欧阳冰冰示威一般的扬扬小拳头。
“没下次了,你这初吻都已经被我亲了,难道还有第二个初吻不成?”事情圆满结束了,杜淳风松了一口气,拍拍屁股下楼去了,一句话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
正在逗弄小胖的欧阳冰冰小脸突然一窘,气的在地板上发泄似的使劲跺脚,“混蛋!混蛋!!”
阳光明媚,杜淳风从地板上爬起来,感觉脖子好像有些落枕了。
之前两天晚上都是在欧阳冰冰的那张大床上睡的,那床很舒服,睡的又香又甜,如今一下子又要睡地板,杜淳风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整个屋子都是空落落的,显得有些冷清。杜淳风决定今天买些家具来填充这个出租屋。顺便再买几件衣服,身上的这件衣服都已经穿了好久了,都已经变得臭烘烘的了。虽说杜淳风对此倒是并不介意,不过看到旁人那嫌弃捂鼻子的表情,杜淳风还是会感到难为情的。
出门,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正准备下楼。突然楼上响起了噔噔噔的下楼上,一道倩影风风火火的赶了下来。
杜淳风抬头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楼上的邻居。
此时欧阳冰冰上身是一件有些宽松的白衬衫,将她玲珑的身形显得更加苗条。下身是一件极窄的牛仔裤,露出两条修长的大长腿。皮肤嫩如白脂,在金色的阳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一头红色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显然并没有精心打理,欧阳冰冰背着书包,一路打着哈欠就下来了。
杜淳风有些尴尬的冲她挥挥手:“早啊。”
欧阳冰冰睁开惺忪的眼睛,这才注意到杜淳风的存在,眼睛一瞥,随意的挥手道:“早。”
杜淳风锁门跟上,跟着欧阳冰冰一路同行下来,看到她背后的书包。书包同样是印有加菲猫图案的,看来她真的很喜欢加菲猫。
“你还上学吗?”杜淳风闲聊。
“呜~”欧阳冰冰突然捂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一脸嫌弃的看着杜淳风道:“好臭哦,你几天没刷牙了?”
杜淳风尴尬挠头,之前的钱全都交了房租了,哪还有钱买这些东西,细细算起来,起码有个三四天了。
“我当然还在上学了,是高安大学金融管理系的。”欧阳冰冰不无得意道。
杜淳风对此倒是并不太了解,不过看她那么神气的样子,应该是很厉害了。所以杜淳风恰到时候的拍了拍手:“那真是不错啊,不过你还是学生,为什么要将头发染成红色呢?”
杜淳风不解,在他的观念中学生就应该是规规矩矩的。
“切,乡巴佬,看你这思想观念还是七十年代吧。”欧阳冰冰再一次鄙视的看了杜淳风一眼,蹭蹭蹭的快速下楼了。
杜淳风摇头苦笑,楼下拐角有个卖包子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一条腿因为意外被截肢了,做些小买卖维持生计。
杜淳风每次都光顾老板的包子铺,一方面是为了照顾他的生意,一方面也是因为老板的包子的确地道,皮薄馅厚。
潇洒的掏出两枚硬币,杜淳风终于坐上了公交车。
不过或许是上班高峰期的缘故,车厢里很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