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喝杯里的干红,也顾不上吃一口新鲜葡萄,吕主任从大厅中央返回沙发,猛一转头,大声说道:“这东西找不到,我就完蛋了!你知道吗?现在纪检委查得很紧呢!工会陈主席也关心起这件事了……你快说,那傻小子说什么来着?”
金秘书已经洗浴完毕,穿着披着阿拉伯风格的大浴巾,头发用毛巾紧紧裹着,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她优雅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支摩尔烟,吕主任急忙殷勤地为她点燃,她吐了一口烟雾说道:“还是那老话,他说他没看见。”
“这不可能!”吕主任扔掉打火机道:“当时,我出去开会了,你也不在,只有他一个人,在我办公室搞修理呀,他没看见,才见鬼呢!看起来他傻乎乎的,是不是在和咱们玩猫腻?那可是高智商的人参与的游戏呀!”
金秘书摇摇头说:“我信他的话。你要不信,可以自己去问他好了!”
吕主任见金秘书有些不耐烦,上前来抱祝糊说:“我的金丝鸟儿,我的宝贝儿,这事还得你为我排忧解难啊!”
金秘书用手推开他,说道:“你呀你,当初偷开保险柜,做那些鬼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吕主任一愣,正要发火,却又笑起来:“说啥呢?虽说我也算个厅局级,可工资奖金就那么一点点,咱公司给国家每年上缴的钱,都有好几个亿呢!你说你说,在当今的经济时代中,我心里能平衡吗?好宝贝,我干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咱俩今后?嘿嘿……咱俩今后……”
“得得得,不要给我灌迷魂汤……”金秘书用手点着他的鼻子说:“你们这些当官的呀,又想在场面上体体面面地高人一等,又想在下面捞钱搞腐化,怨不得老百姓不服气,怨不得下面的人要骂你,我算是看透了!”
吕主任一愣:“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又一想,便软了下来,搂住金秘书的肩膀说:“亲爱的,咱好不容易见面,说那些没用的干啥?我知道你的公关能力强,那小子的工作,还得你去做。”说着说着,就把金秘书抱到床上。
俩人上床后,金秘书拉掉头上的毛巾,一头金发像瀑布似的泻了下来,她一边捋着一边说:“为了那玩意儿,咱也够缺德了,愣用美人计把他给赶出了机关。”
吕主任搂住金秘书,在脸上吻了一口,嘴巴贴在她的脖子上,呢呢喃喃说:“当时,不那样不行啊!可如今……我说这话,你别生气……宝贝,实在不行,你就把这身体献出去吧!我……我忍疼割爱……”
“混蛋!”金秘书猛地挣开吕主任的拥抱,拿开自己乳房上的那只手道:“我才不走那小马秘书的老路呢!你那黄脸老婆又管不了你,你为了一个急坎儿,把人一推出去,然后就抓住了把柄,随时都可以扔掉我,另寻新欢!”
吕主任嘿嘿着赔起了不是,给她发誓道:“你是谁?你是我的肉啊,你是我的心啊……你放心,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这房子,还有我弄回的那些钱,不都是为了你吗?亲爱的,你说呢?”亲昵地笑起来,然后把灯拉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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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家比憨哥家经济条件好得多。冰箱、彩电、空调等电器一应俱全,家具也都是新式的。入夜之后,文秀妈正在铺床,文秀在一旁百~万\小!说,母女俩各干各的,相安无事。
过了一会儿,文秀妈的脑子又转到了女儿的婚事上,说道:“小朱子家的亲戚,今天来得可真不少,胡喜儿要结婚了,可你……”
“他结婚,结他的好了,”文秀顶了一句:“这与我有啥关系?”
文秀妈说:“我当时说,要抓紧吧,可你就是不听……虽说他为人滑头一些,可人家那时对你多上心,在咱家还跪着求过你呢!”
文秀啪地合上书本,撅着嘴说:“妈#蝴比我小那么多,根本不合适……你别乱点鸳鸯谱好不好?我跟胡喜没缘!”
文秀妈急了,上来点着女儿的脑袋道:“你呀,你呀,过去那么多合适的,你就是这样,找各种理由把人家否了。我可是又去了婚介所,托刘主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