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拉起了她,拖着她向外走,大门被猛地拉开,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女人惶恐,在抵抗中被男人绝对的力量拉出了房子。
门外的屋檐下有个木制走廊,绵密小雨淋不到廊下,女人摔在地上,只见男人欺身而上,大大掰开了她的腿,释放出紫黑色狰狞阳物,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长驱直入顶到了底。
周忻妍痛吟,一只腿被男人架在腰间,整个人倒在地上,被男人控制。
男人的动作很是粗暴,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嘶哑着嗓子,冷声道:“一直缠着我,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对你吗?”
他充满恶意的目光锁定她,手掌毫不怜惜覆盖住她的乳房,揉捏着、玩弄着,像是要将它弄坏也毫不在乎的模样。
“还是这样对你?”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青筋虬结,又粗又长,他猛地一顶,令那触到最前端的龟头撞击宫口。
“所以……现在是想离开了吗?”
从手掌心溢出的雪白是如此触目惊心,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捅得那么深入,两人紧贴在一起,令他的那点热气不断向她涌来,令她头晕目眩。
仿佛每一下都顶到了宫口,小小的宫口被撞的发疼,她大口吸着气,将羞人的呻吟压到最低。
体内的肉棒将整个阴道占据,满满当当的,只要她一低头就能看见小腹处凸起的肉棒轮廓,像将她劈成两半,捅得她生不如死。
“不、不是这样的……”
她哭着喘不过气,摇着头,胸前挺立的红豆跟着发抖。
双手撑着身子,额间流下汗珠,空虚了许久的花穴被疯狂的入侵,酥酥麻麻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之间。
“不是这样的……”
地板寒凉,她哭得凄惨,墙外人群经过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她仿佛当着众人的面被男人狂干一般,胸口像塞满了东西,竭力阻止着她想要求救的欲望。
肉体相撞声音令人脸红心跳,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左胸上,那靠近心脏,却令她沉甸甸的心直冒寒气。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回去……”
她无助的祈求着男人,哭得像个泪人,眼睛被泪水沁得模糊,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双乳隔着单薄的衣服蹭着男人的胸膛,头埋在男人的脖颈上,身体敏感的部位全部被男人笼罩住。
“求求你……”
天空阴沉,每家每户亮起了灯,而对面的房子也亮了起来,从那个角度看,她就像个淫娃荡妇,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缠着身上的男人无法走进家门。
身子被男人遮挡住,唯有一张妩媚却满是泪水的小脸处在外面,就仿佛吸人阳血的妖精,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细腰,让男人更加深得侵犯其中。
“啊啊……啊……”
也许是男人的气息太过强烈,也许是她本就淫荡,她一边祈求着男人,一边如同水蛇一般,被男人抽擦着扭动着腰肢。
“求求你带我回去……我……我再也不逃了……求求你……”
她声音微弱,气流吹在男人的耳边,像是在抚慰他被黑暗侵蚀的心脏,她过分的主动使得这次“侵入”更加如鱼得水,男人的手扶着她的臀部,不时的揉捏着,似要将她融入体内一样的疯狂。
肉壁吸附着穴中的肉棒,男人每一处的进入都能带起无与伦比的快感,顶撞在宫口酸酸麻麻的感觉使人成瘾,那感觉绝妙,但被抑制在口中破碎的呻吟却是如此煎熬。
小腹处涨涨的,穴中一阵痉挛,迎着肉棒的操干喷涌出大量淫水,有的被肉棒堵在穴中,有的喷射到四周,女人的腿上、地上、以及男人的身上。
穴中更加水润,被液体滋润的甬道更加温暖,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刺激更是被放大了百倍,女人细细碎碎的啜泣都染上了情欲,她不像是在抗拒,像是欲拒还迎,承受着这窒息般的快感。
“啊啊……啊……求求你……”
男人喘着气,低沉的呼吸声像是催情的毒药,肉墙滋润着肉棒,它像是个火棒子在穴中横冲直撞,榨着蜜穴溅出汁液。
女人的手抚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泪水模糊了眼,看着对面的房子,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窗口处晃着,模模糊糊的黑影,在漆黑的房间内,像个人。
……等等,像人?
她瞬间清晰过来,瞪大双眼看着那摇晃的身影,黑影背对着光躲在窗帘的后面,他在肆无忌惮的窥视着这里,穿过蒙蒙细雨映入她的眼帘。
“不……不要!”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意识全部涌回大脑,从脊梁慢慢攀爬上来的快感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和拥着她的男人做什么。
凉风吹得她发抖,她光着身子在院子里被男人摁在怀里狂操,而她还恬不知耻的迎合着男人,她在做什么?疯了吗?她一定是疯了!
“不要!”她缩到了男人的怀里,眼泪“唰”的一下流出,口中胡乱的祈求着,说道:“求求你,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宋珩……带我回去……啊……”
男人猛地一顶,酸涨感再次袭来,她的声音因他的顶撞而发颤,男人的脸在昏暗光线和朦胧细雨中模糊不清,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暴厌戾气,也能感觉到他握紧她臀部的手在收紧。
所以他一早就知道有人在偷看?这个念头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她的脸色变得难看,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被抬起的腿微微发麻,她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发红的脸蛋吓得毫无血色。
月经还未走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小腹发涨,宫口被男人撞得生疼,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每次抽离都能带出被操的发白的嫩肉,花蜜混着点点血液,就像是第一次肏干她的样子。
花穴夹得他又疼又爽,混着点血在里面,刺激着他越发疯狂。
还未完全恢复的后穴也跟着一起发疼,方才还沉寂在泯灭般的欲望中无法自拔,现在却因无法适应而想要逃离这灭顶似的快感。
“带我回去……不要这样……我、我再也不逃跑了,宋珩求求你……”
她躲在男人怀中,可那贪欲的恶劣目光却像是在四处叁百六十度的围观一般,他们带着贪婪的目光看着她在男人阳器上承欢的模样,边看边掏出自个不大的玩意在手中套弄,好不自在。
她的脸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明明知道这些屈辱是他给的,却还要躲在他的怀中战战兢兢,眼泪打湿了他的褐色衣衫,口中吐出含糊的话语,丰满的蜜臀一下下将抽离的肉棒吞并,她不像是被强暴的女人,反倒是像个比荡妇还淫荡的妖女。
“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回去吧……”女人的手环住他的腰身,男人的炙热将她包围,即使看着男人的眼睛,她也无法猜透他在想些什么,更何况她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肉棒在她的小腹凸出个轮廓,边哭边被操着,下面流着的水要将占据领地的肉棒淹没一般,木地板上一片水渍,吹进屋檐下的雨丝吹打在她的肩骨、背脊上,或大或小的雨珠顺着曲线滑落到臀尖,丰满的胸脯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压得双乳变了形状。
耳边只有男人的呼吸声,他不语,却比言语还要令她心寒。
这侮辱感是比初次侵犯还要更胜几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黑影像是透过男人看到了她赤裸身子的淫荡模样,她小腹一紧,将困在体内的肉棒紧紧夹住,她听到男人的闷哼,而置身于一冷一热中的她流下了冷汗。
那是一种名叫视奸的侵犯,她用力将麻木的腿收回,整个身子被男人遮挡住,但那充满凌辱欲望的眼神几乎要击溃她的神经。
天彻底暗了下来,细雨将院子的土壤淋湿个彻底,“噗噗”的水声让这凄冷的夜晚多了份情欲,巷子的路灯亮了起来,让这一场隐藏在夜幕中的惩罚性占有再次显露在他人的眼中。
男人将一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女人只胡乱的说着什么,被体内的精液烫到,便“啊”了一声没了动静。
檐廊下,抱起瘫软在怀中的女人,宋珩缓缓扭转头颅,阴沉的目光看着那随风不停飘荡的白色窗帘,他嘴角上扬,朝着那窗户,露出了个诡秘的笑。
门被带上,漆黑的房间亮起灯光,从餐桌的窗户能看见男人经过的身影,接着昏暗的卧室亮起,片刻,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尖叫。
将疲软的家伙放进裤子,黑暗笼罩着男人,他伸手将黏糊糊的纸团丢进垃圾桶,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小型野兽。
将窗户猛地带上,他转身出了房间,在走出门的那一刹,在满是烟气的房间留下两个令人不适的字眼,“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