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盛肿手下的几个女优,对于健没有一个不胆战兢兢、如履薄冰的。
当年,钱盛肿因为在文艺宣传队里玩弄有夫之妇被开除的时候,一时工作无着,只好贩碟为主,碟片以盗版为主,这是理所当然的了,而其中又以a片为主,那更是天经地义的。
卖盗版碟基本还是半地上,竞争对手多,赚不了多少钱,而卖a片,虽然说风险大,但买的价格高,光顾的人都不好意思还价,一张碟片,能卖到二十元一张。就凭这个,为钱盛肿后来投资a片行业奠定了最初的原始积累。
一般人买a片,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特别是有一些作家经常光顾钱盛肿的摊子,那些文人,都羞于开口,脸红起来的时候,搪塞说是体验生活的,就像美术学院里要画模特儿一样,一个作家只有多看a片,才能写出更深刻的爱情作品。像贾平凸的家里,就有很多的a片,在西安的文人圈里,大家都知道他家里有一些收藏的精品,只有特好的朋友上门时才友情款待的。
文人研究性向来有这个传统。过去白居易家里有一个小妾,在性交上,颇有一点长处,白诗人不敢独擅其美,还把这个小妾送给了好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元稹的,其目的,也是通过这个女人的传承,让好朋友也能体验一下爱情极品的滋味。那时候没有a片啊,无法通过碟片的播放来交流性技巧啊,只好把小妾当成a片的表演者送人了。]
著名的大作家歌德也算是这样的一个类型吧,歌德在表面上自然是道貌岸然的,但背地里也写一些色情文学,研究女人的性交中的种种表现,文人有一个毛病,有了一点感受,非要让别人知道,如果这世界上有嫖妓还要让别人知道的,那保准就是一个作家。歌德写的那些性文学,就悄悄地在他身边的沙龙圈里流行,这个文本据说近几年还公开过的。
在当年钱盛肿的a片专业客户中,于健就是其中一个。这家伙当年就三十多岁了,连钱盛肿都觉得他可耻,别的人谈a片,都是一副很丢人的样子,而他偏偏是理直气壮,好像就怕天下人都不知道似的,而且语言极其下流,津津乐道看过的a片中的女优的反应,那些a片少说也被他看个五遍以上,对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琢磨得一清二楚。
这于健长的也特恶心,金鱼眼,酒糟鼻,大黄牙,臭嘴巴,那个嘴里的臭咸鱼味道,能在几里地外就把人熏倒,那种味道,就像烂掉的鱼头,所以,时间长了,也没有人叫他的正名了,都喊他“烂鱼头”,没人喜欢他。他早已结婚,但老婆受不了他整天游手好闲,在外闲逛,搬出去过了,倒让他图一个没人过问,平时贩一点菜卖卖,闲了就是寻花问柳,他能讨到的便宜,也是一些人老珠黄的荡妇,挨挨蹭蹭地沾一点好处,没事的时候,看看a片,倒也过的舒服自在。
这家伙唯一的被钱盛肿看中的长处,就是那个家伙发达。
制约中国a片的原因有很多了,其中有一条就是男优不好找,至于男优在什么地方与先进国家的先进影片有差距,我也就不详细地解释了。
“烂鱼头”天生秉异,老天爷可能很会搞平衡吧,在外表上差一点,就会在其它的地方给予一种补充。“烂鱼头”过去看a片,总是自夸自己如何如何能干,钱盛肿向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按照自己的大小比划“烂鱼头”的大小。有一次,“烂鱼头”与他洗澡, 钱盛肿才见识了“烂鱼头”那话儿的厉害,当时钱盛肿恨不得水里有一个水晶宫,可以让自己躲下去,“烂鱼头”那家伙太雄壮了,真是大长国威啊。
钱盛肿拍a片找男优,几乎很少有满意的,最后,他想到了“烂鱼头”。
“烂鱼头”过去看a片的最大口头禅,就是“啥时候,咱也演一回呢,我倒贴他奶奶三瓶油,我也乐得干啊”,有了这句话,钱盛肿就把“烂鱼头”请来了。
听说有这等好事,“烂鱼头”只差喊钱盛肿为爷了。
“烂鱼头”践守承诺,从来不要报酬,想想也是啊,自己图享受,还要索酬,这太不厚道了吧。
“烂鱼头”拍片很下作,那些其他男优们表演起来缺乏投入的舔、吮、吸等动作,“烂鱼头”演起来是全身心投入,那些啃过来、嚼过来去的样子,只差把女优吃下去。
他的舌头像小狗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往女优的最敏感的地方钻,在他的急火攻心的攻击下,女优没有一个不欲仙欲死。
在他的袭击下,女优在镜头前的表演发挥得淋漓尽致,最后统计下来,由“烂鱼头”出演的a片,销售行情最好。所以,钱盛肿尽管在心里也看不起“烂鱼头”的那种粗俗、下作的行为,但是他演的片子畅销啊。市场需要就是我们的需要,客户是上帝,上帝需要看倾情投入,就应该向这方面倾斜。
钱盛肿注重的是利润,不会注重女优的感受。女优对“烂鱼头”都有些怕,怕他的臭味,在心理上对他很拒绝,但更怕的是“烂鱼头”无孔不入地对人兴奋的挑拨。明明从心理上是拒绝的,但是,你就是无法抗拒他对你生理上的拨弄。在“烂鱼头”的如狼似虎的全面出击下,每一个女优都是筋疲力尽,不堪一击。
这就是莎比听说男优是“烂鱼头”的时候感到特别心慌也特别地心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