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蕾蕾和童芝姑联手打败了护总大人,也没有走。她们两人的身边站着田无勤。田无勤象追星捧月般对这二位女侠佩服得五体投地。趁着护总大人在调息内力的功夫,他对二位女侠道:“你们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这么美的人,这么好的武功。那剑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就象我的书法一样。”田无勤现在没有危险当头,心更是痒得很。要是二位女侠依的话,他准能拿过她们的剑,一手一把耍弄一番。
童芝姑劈头过来就没有一句好话:“都是你瞎子先生若的祸。你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瞎了,让我的沉鱼剑看一下?”这是什么话?让她的沉鱼剑看一下他的眼睛所,还不是让她的沉鱼剑将他眼睛瞎,变成真的瞎子?这下慌得田无勤乱摇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汪蕾蕾在一旁看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打胜仗的人就是好心情,藏也藏不住的。她道:“芝姑妹妹,这瞎子先生弄的八卦真灵。我们真的能白吃白喝一顿,还有热闹可看。”
童芝姑道:“这样的还算热闹?这已是兵刃相见了。这样的热闹我宁可少看为好。”
童芝姑的情绪可大哩,田无勤放的一把火竟烧死了她童芝姑女侠?想想也是,这臭书生才是真正的白吃白喝了一顿。还欠热闹不够大,再去放一把火。童芝姑真的应该用用沉鱼剑将他的眼睛刺瞎。这样他的眼睛瞎了,没有热闹可看了,就不会去放那把火,那还有什么火烧赤壁的壮举?田无勤张口问道:“童女侠,你是不是从火里逃出来的?”童芝姑回答得干脆:“没有。”田无勤很小瞧地看了一眼,又耍起了小聪明:“还骗我呢?那你这阵子干什么去了?”
他俩的对话又被汪蕾蕾打断了:“这这书呆子,不怕芝姑妹妹刺瞎你的眼睛?你就再同她胡搅乱缠下去。哎,你这书呆子,眼下的这麻烦可是被若得更大的。”田无勤被她的话惊醒,这里的麻烦真的应是他若起的。不觉仔细一想,心里害怕起来:“那我怎么办?那我们走吧。”童芝姑瞪了他一眼:“这想走,没门。不将这里的事做个彻底的了结,你休想走。”童芝姑口气很大,把田无勤吓得六神无主。突然,他聪明的想法又上回来了:“童女侠,很好办,趁着护总大人现在受伤了,坐在那地上装死,你不如去一剑将他杀了,就一了百了。”他的话未说完,脖子上已一凉,沉鱼剑已挨上了他的脖子:“我先杀了你这个无事生非的酸穷生,那才一了百了。”沉鱼剑当然是不会砍下去的。田无勤既是惊吓,又是呕气,索性闭口不言了。他不出言,自有人会过来向童芝姑问话,那是邱掌柜。他一直站在那里,看到汪蕾蕾和童芝姑联剑击败护总大人,不觉大为唏嘘。真是女中豪杰啊。一刹间纷乱的思绪涌将上来,马上想起了他的女儿黛眉小姐。为这他迈步上前向童芝姑问话。
正在这当儿,护总大人突然跳了起来,就是刚才的那情景。邱掌柜吓得赶紧倒退两步,又站回到顾塞鼎身旁。邱掌柜被护总大人这声鬼哭狼嚎般的叫声刺得极是不舒服,用手挠了挠耳孔对顾塞鼎说:“顾大人,我看这护总大人是黔驴技尽,大概这就是最后一蹄吧。”顾塞鼎当然不会让邱掌柜的话给他们官府抹黑,他道:“邱掌柜,话不是这样说的,好戏才开场。护总大人摆的八甲无形遁踪阵,向来是所向披糜的。这下好了,精彩的场面能让我们大饱眼福。”邱掌柜见话不投机,冷哼哼地一撇嘴唇:“未必。”
场中的交战场面已开始了,护总大人站在一块地势若高的地面上,手中挥着一面令旗,正在指挥着他的所谓战无百胜的八甲无形遁踪阵。开阵。八大金刚带着各自的队伍,将丁冤亨他们那般江湖人士左冲右突,分割成了八个包围圈。每一个包围圈都是二三十个左右的兵丁包围住四五个江湖人士,举起鬼头刀,随着八大金刚的手势,齐唰唰的砍杀下去。八个包围圈都是按照八卦方阵,乾位,坤位,震位,巽位,坎位,离位,艮位,兑位,互相联系,左右牵动,相生相克。竟把那些江湖人士逼得手慌脚乱。想必朝庭的将官确是大有人在。当然哦,护总大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就冲这八甲无形遁踪阵,就说明他确有将之才。只可惜他心眼用小,将这个阵用到了这里。要不是他鼻孔朝天,没有将百姓的生死放在眼里,一上来,那些官兵就砍杀了几十个看热闹的无辜的百姓,情况也不会这样糟。百姓无知,但他护总大人爱民才对。那么,他这样做,激起了丁冤亨那帮江湖人士的共愤,才将狂妄自大的官兵也杀了几十个。这就种下了缘由纷纷,竟有点官逼民反的味道。但是,丁冤亨这帮江湖人士若是小看了朝庭,而朝庭真的能被小看,丁冤亨他们这帮人也能改朝换代了。这不可能,所以护总要礁带的官兵摆起的八甲无形遁踪阵此时已占了明显的优势。但却同样不能小看了这帮江湖人士。丁冤亨没有陷入阵中,他拿着打狗捧,左冲右突,来回奔走在八个卦位中,大大的牵制了阵势。但他自己也累得疲于奔命了。照这样下去,这帮江湖人士非得吃大亏不可。太虚道长本是不想与官为敌,但照眼前的这形势,他非得表态了。他非得出手不可。太虚道长看着护总大人举着令旗,手舞足蹈的样子,眼里有气。罢,罢,罢,先去将护总大人的令旗给缴了,他的八甲无形遁踪阵就会变成鸟屎阵。想到这,,太虚道长足尖一点,就要往护总大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