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水好了。”冯恪骨节分明的手正在木桶中缓缓搅动,试着水温,转头看向榻上的少女,她正身着清灰道袍,盘腿而坐,手持拂尘,阖眼调息。
“嗯。你出去吧。”少女缓缓睁眼,容貌尚稚,却冷若寒冰。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清寂又幽深,仿佛能洞彻心扉。
冯恪没有动,一双幽狭的桃花眸勾起了笑意,声音清魅,“师父,恪儿不能像小时候一样侍候您了吗。”
少女静静的看向他,拂尘一摆,声音冷清,“你长大了,男女有别。”
冯恪眼角一点黑痣动了动,青黑的眼眸轻垂,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遮盖住了眼底的没落神情,“是,师父,恪儿这就走了。”
冯恪转身出了老屋,来到了庭院中。
清晨天色初明,庭院中一颗千年古树苍劲挺拔,葱葱而立,树皮厚且粗韧,树枝密密迭迭地朝外探出来。虫声萧瑟中更显寂静,远处重峦迭嶂正沐着绯红的初阳,山鸟出巢啾啾啼鸣。
他从旧的发白的牛仔裤兜里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日期是2018年7月25号6点01分。
冯恪今年18岁了,从小便和师父、姥姥在这云南深山古寺中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也没有亲人,姥姥只说,他是从路边捡来的。
小的时候,是姥姥照顾他和师父,姥姥在他十岁的时候就老死了,就埋在了这千年古树之下。
然后,就变成了,他照顾师父。
他每日为她洗衣买菜做饭打扫卫生,还要伺候她起居。
不过,他很乐意。
屋内水声响起,他去而复返。
他站在糊着纸的雕窗边,顺着雕窗的缝隙向内看去,他瞳孔一紧,身体有些僵硬。
少女雪白的皓腕在水中轻轻撩动,半晌,她褪去道袍,随意的搭在了榻上,玲珑丰满的身姿在烛影摇曳中白的晶莹剔透。胸前那对洁白圆润的玉乳挺翘,点缀着两颗娇嫩红果,像雪中红梅。
再往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白腿,两腿之间黑色毛发稀疏。他瞧的喉咙干涩。
她赤裸的两腿交错着,缓缓踏上垫梯,细腰翘臀在他瞳孔中抖动,走到梯子的最高处,他看到了她两腿根部的细缝,粉红色的皮肤看起来娇嫩非常。
“哗啦”一声,水花溅起,她迈入了水中。
水汽蒸腾中,她半仰着头,水珠打湿了她了青丝,些许挂在了她脖颈上,顺着修长的长颈滑落,滚入两瓣丰满的雪峰之中。还有几滴挂在那乳尖之上,晶莹欲滴。
冯恪裤子渐渐突起一个小包,呼吸愈发沉重,又因怕被师父发现压抑着呼吸。
少女仰着脖颈,慢慢的阖上眼,呼吸吐纳间,灯火摇曳,水声泠泠,周身有灵气朦胧萦绕,如谪仙般圣洁出尘,让人觉得不可亵渎,又能勾起男人心底最深最烈的情欲。
熹微的晨光透过婆娑树影,照射了在了他流畅的下颚骨,进而在锁骨处投下一片深深阴影,肌肉流畅的胸膛在他洗的发黄的旧衬衫下若隐若现。
冯恪红到了脖根,喉结滚动着,胸中阻塞不已,身下之物那样昂扬坚挺,快要捅破他的牛仔裤。
少女轻轻抚着自己细长的臂膀,脖颈,手继续往下移,继而握住了自己的乳,缓缓揉搓起来。
他将牛仔裤拉链拉开,硕大的性器释放了出来,不可抑的低哼一声,那物缠绕着青筋,憋的紫红,直直的贴上他的小腹。
他闭着眼,听着水声泠泠,手向身下伸了过去,握住了性器,满眼都是少女的裸体,他大腿紧收,肌肉绷直,低低喘息着,撸动起来。
他欲望强烈,秀起的眼角爬满了情欲的红,手里揉搓的性器怒张的厉害,甚至有些痛。
窗外的少年仰着头,想象着少女正在他身下,绵软,任他蹂躏,他胸膛剧烈起伏,硕大的龟头前段渗出些许粘液,他抹在手心,顺滑了些许,手下动作更急切。
他睁开眼,死死盯着一片氤氲水汽中面色微微发红的少女,她的手没入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但他知道,她是沿着弯曲的大腿,从膝盖骨划到了大腿根部,她轻轻揉搓着当中那一撮黑毛,继而又清洗两腿之间软肉。她用指尖拨开花瓣,再往内伸去,划过一圈一圈层层迭迭的软肉,掰开阴唇,碰到顶端一朵小珠,小腹连带着大腿根部一阵战栗,她揉搓了几下,快感越来越强烈。
他咽了一口唾沫,手下动作暴虐,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喘息声低沉又克制。
直到屋内少女忍不住娇声哼了一声,他射意袭来,浓浊的精液喷射了出来,直直的喷在了墙角,在晨曦中发着亮光。
还有几滴粘稠的滴在了他的牛仔裤上,又腥又黏的湿了一片,少年鲜红的薄唇微启,眼里情欲火一样喷薄,忍不住喘出了声,模样又狼藉又色情。
“恪儿?”终于他的动静惊动了屋内的少女。
冯恪脸颊通红,身下包裹着粘稠白浆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他立马提了裤子,远离了窗边,踮着脚迅速奔到了树下,佯装作无事的样子,但却遮挡不住声音的沙哑,“师父!您洗完了吗,需要恪儿服饰您更衣吗?”
“不用。我自己来。”
她又拒绝了。
自从五年前,她发现他侍候她洗澡的时候起了反应,就再也没让他碰过她身子一次。
小时候,他总盼着能长大男人,他觉得,这样他就能成为师父的男人了。可是没想到,长大了,师父却越来越疏远他。
他很失望。
他宁愿回到小时候,那时师父还对他不是那么介意,她还肯让他帮忙擦洗身体,还肯让他亲近她。
“叮--”手机响了。
他打开微信一看,是山下小卖铺加快递点的刘师傅,“小子,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过来拿。”
然而,录取通知书并不让他在意,他回复了一句,“手机到了没有?”
刘师傅:“也到了。”
他笑了笑,对屋内的人说,“师父,我下山一趟,早饭已经做好了,在厨房热着,您自己拿。”
“好。”屋内人一如既往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