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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他果然不行”
    他的爱,是占有,是掠夺,是偏执,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欺骗、伪装、伤害。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得到她,他可以付出一切。
    冯芷月自然不理解爱是什么意思。冯青知曾经跟她说“不爱她”,冯青知的儿子又跟她说“爱她”。
    可是,这两人都让她感到不适。
    她觉得“爱”,大概不是一个好东西。
    他没有停下,紧紧抱着她的身子,疼怜般的,一个又一个吻烙上她清秀的眉,闭合的眼,挺翘的鼻,粉嫩的颊……缠绵在微凉的唇,越发温柔至极。
    她清冷的香气令他心神摇曳,着魔般的令他的情欲难以停止。
    阳物再一次翘首,毫不犹豫的再次挺了进去。
    他从青春期开始就沉迷于她,无数个沉寂无声夜晚里,他握着偷来的她的亵裤自慰,对着空气痴痴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点燃了他欲望的火焰,诱他入迷途的春药,她的引得他沉沦失魂,引得他入了魔。
    一朝得手,却没想到,她的身体会令他更加失控。
    四周湿润而温热的媚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每一寸,不留一点空隙,致命的吮吸感让他已然失了神智了。
    想肏死她,狠狠的肏死她。
    让她胆敢抛弃他,胆敢爱别人,让她好好尝尝痛的滋味。
    她小腹被精液填的鼓鼓囊囊的,轻轻一按白浊便他肏烂的粉嫩穴洞中流出,混身上下都是紫紫青青的咬痕,看上去很可怜。
    “这套武功招式叫‘伏月十八式’,滋味怎么样?”他恶劣的玩逗着懵懂无知的师父。
    冯芷月却仍是一脸疑惑,不通人事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与他行的乃羞耻之事。
    他说的一堆的诨话她都听不懂,但这句她听懂了,并且,信以为真了。
    她觉得这招颇为特殊,竟可煽动她的情绪,令其又欢愉又痛苦。
    不过异人界操纵人心神的天赋技能也不是没有,所以她丝毫没有怀疑。
    她挣扎了半天无果,认了栽,只能任由他折腾。
    只是她很奇怪,这招式杀人效率也太低了,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自己怎么还没死呢?
    于是她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说我不行?你竟然说我不行?看我干不干的死你。”
    他受了刺激,又压着她疯狂的耸动起来,又粗又长的硕物在紧致的甬道中大进大出,次次顶紧了她的宫口,媚肉都被翻搅的合不上,捣得两人交合处刚射进去不久的白浊横飞,每下撞击耻骨都拍在臀瓣,水合声渍渍,淫靡非常。
    他就在她往日练功修道的蒲垫上不知餮足的侵犯着把自己养大的师父,头顶是供奉着的叁清像,旁边又立了个冯青知。
    突破禁忌的隐秘乐趣使快感堆迭,令他的伪装彻底撕下,埋藏心底的魔鬼如野马脱缰,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他像只饿坏了狼,想要抱着她的身子猛啃,想要无休无止的肉欲缠绵。
    他痴迷的看着她在他身下,软成了一团水,他怀抱着她,占领遍了她身上了每一个角落。
    即使是他强迫的她,即使她不爱他。但此时她在他怀里,他感觉很幸福,无比的幸福。
    窗外天色渐渐翻白,一整夜的肉欲不休。
    他彻底将她填满,把她折成了各种姿势,肆意奸淫,身下蒲垫都被二人的淫液弄的彻底湿透。
    一直到他筋疲力尽,虚脱不已,一滴也射不出来了才肯罢休。
    他将她抱了起来,因为过多的高潮神智都陷入了恍惚,颤颤巍巍的回到了他的卧室。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将她扑在身下,像只小动物一般紧紧搂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
    他潦草的给二人盖上了层薄被,很快的昏睡了过去。
    冯芷月一阵怔忪,她看着眼前混身赤裸的少年,他脸色苍白无血色,浑身都是汗渍,显得羸弱不堪,他“杀”了自己一晚上都没成功,怎么自己反倒累成这样了呢?
    于是她得出了结论:他果然是不行。
    她手脚上的捆仙绳因为他一晚上的厮磨渐渐松开,她浑身一抖,瞬间脱离了束缚。
    她默默起了身,看着少年的脸。
    他是异人的事她一早就知晓,他初生时便是一个正宗的司徒氏魂器师,魂器和他母亲一样,是一朵黑莲花。
    可怜他一出生就被剜走了魂器。
    剜取魂器师的魂器,乃是极其残忍的行为,所承受痛苦不啻于硬生生钻心剜骨,且结局非死即残。
    这一剜,害得他70年停止生长,一直以来都是婴儿的形态。
    她以心头血哺育了他整整七十年,这才使让他侥幸活了下来,可是他却完全丧失了先天之力,变为了彻底的普通人。
    只是,他竟然因此学会了反画符。
    她还记得,起来玄乙真人扶着金色的眼镜框,坐在堆成山的文献之中,和师弟李星一本正经讨论的样子:
    “很明显,学会反画符的人有共同的特点:
    一是他们都曾经丧失过先天之力,沦为了普通人,后又经受过重大的人生挫折,置之死地而后生;二是他们都是精神病人,嗜血狂躁,结局也无一例外,都是被反画符反噬,变成了杀伤力巨大的疯子。
    经历相似,可难以复制。
    可遇而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据研究所给出的数据,魂器师被剜掉魂器的后的生还率为百分之一,就这一点,便不会有人敢去尝试了,况且即使最终习得这睥睨众生的邪法,终还是免不了变疯的结局。
    就像司徒沐灵,大战时她已神志不清,敌我不分,接连杀数百人,甚至青知前去阻拦,都被她给砍杀了。
    看来这本《论反画符》,也只能写到这个程度了。
    ……”
    恪儿也疯了。
    她本能的想要远离他,甩开他,还要保证他不会跟过来。
    “呵呵,你这孽徒,休怪为师不客气了……”她低低的说道。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中突然变的通红,只见她手中燃起一把业火刀,刺眼的亮度正表明着它灼热的温度。
    刀尖缓缓的伸向他胸口那朵刚初生不久的,硬币大小的黑莲……
    没有其他好办法,只能,再一次剜掉他的黑莲,废掉他的武功……
    “师父,不要…不要抛弃恪儿……”他紧皱着眉头,嘴里呢喃着梦话……
    她顿了一下,但她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她悄悄的跪在床上,表情淡漠着,双手攥紧业火刀,刀尖紧贴上了他的胸口,针刺一样,浅浅的刺开一个口子,他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了一滴血,红的鲜艳。
    他睡的深沉,但因胸口被针扎了一下,身体应激性的颤抖了一下,翻了个身过去。
    不知为何,她的手也跟着抖动了起来。业火刀的亮度也暗了下去。
    不能惊动他,他给她吃的封印先天之力的药还没完全失效,若是正面打起来,她可能会打不过他。
    “师父,你在干什么?”少年清魅又危险的声音突然传来。
    她混身震了一下,手中业火刀倏的熄灭。
    不会,被他发现了吧。
    “你是睡不着吗?”
    她暗暗松了口气。
    “嗯。”
    “过来。”他低低的说道。
    她没反应,他便按着她的背部,猛地将她撞向了自己的坚硬的胸膛。
    他的大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上抚摸,然后摸到上了她的脖颈,五指插入到了她柔顺的青丝之间。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像只小动物一样,用他的鼻尖上下蹭着她的脸,二人其息交融,带起一片酥酥麻麻。
    她不敢动,心想,他又要开始对她用那套什么十八式杀她了么。
    他的视线上下扫过她精致的脸,在她娇嫩的唇上停留。
    “师父,你猜我刚才梦见什么了。”他目光迷离着,流转着碎光。
    她张大了嘴,喉咙里刚要出声,便感到脖颈一阵刺痛,一片冰凉的液体注入了她的脖颈。
    “我又梦见你抛弃我了,还想要杀我,恪儿好害怕,好难过。”他突然委屈起来,眼睛里湿漉漉的。他紧紧箍住了她,让她挣扎不得,渐渐的没了力气。
    “不要再抛弃恪儿了,这样恪儿会难过死的。”
    “别想抛弃我。”
    “一辈子也别想。”
    她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
    她感觉他的声音渐渐远去,他的脸越来越模糊,意识逐渐昏沉下去……
    他温柔的将她摆正,缓缓下了床,在床头投出他矫健的身形,眼神突然变的阴森可怖起来,像暗夜里爬出来的披着人皮的魔鬼。
    刚刚才得到她,不能再失去她了。
    他想要毁灭她的资本,将她永远囚禁在他精心设计好的牢笼,永永远远的和自己在一起。
    可他不想强迫她,这样她会讨厌自己的,他再也不想忍受她拒绝自己的眼神,那会让自己难过,心痛。
    他想让她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旁,心甘情愿的与他合欢,让她依赖自己,再也离不开自己半步……
    他缓缓的从床底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里面有几瓶碘酒,和几把消毒过的手术刀,还有一个黑色小巧的木盒。
    他用拆开碘酒涂抹她霜雪般的皓腕,然后举起手术刀,在她的胳膊处划开了一道细口。
    刀口很细,血像珠子一般冒了出来,连成了一串。
    然后,他打开了那个黑色的木盒。
    木盒最顶端是一张整齐迭好的说明书,他打开那张说明书,看了一番,他随手捻了火焰绝烧掉了,只剩下一角飘落到了地下……
    那一角上隐约可见一行烧焦一半的小字“合欢派科研部研发出品”和一个“蛊”字……
    祖母绿色的丝绸衬底中包裹着一粒透明的玻璃丸。
    那玻璃丸中有一条蠕动着的小虫,头顶闪着盈盈绿光,虫身像是芯片一样布满精密的电路,显得十分高科技。
    他拧开那玻璃丸,将小虫送到了她胳膊处的伤口。那小虫受了感知一般,哧溜一下的钻了进去,沿着她的血管壁,在皮肤上顶出一个游走的小包,不一会便钻进了身体深处,消失不见了……
    他穿了手术针,正想给她缝合伤口,却看见她的伤口在缓慢的自动愈合。
    而他彻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此时也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她的皮肤又恢复了瓷器一般光洁细腻,每一处都娇嫩的仿佛能掐出水。
    长生不老之人,果然体质特殊呢……
    这合欢派的镇派之宝不知道对师父起不起效果呢……
    他贪恋的目光在她完美的胴体上游走,又爬上了床,环抱起她来,温柔缠绵的吻着她的唇:“师父,有了这个,你再也离不开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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