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不依不饶,撒娇的说:“你说实话嘛大哥,说嘛。”
我搔搔头皮,苦笑道:“妹子,不是哥不对你说实话,是你的这个问题,太敏感了,牵涉到国家机密。”
朱玲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承认你出过轨了?”
我摇摇头:“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承认,你可不要断章取义。妹子,咱不说这事了,还是说说你的事吧,你那位陈华,我看呀,可以考查一下,如果表现不错,以后可以正式上岗,正式录用。”
朱玲说:“不说他的事,没劲,还是说说你的事。”
我苦笑着说:“一说我的这事,你就有劲?我发现,你精神不正常,有偷窥癖,专门喜欢探人。”
朱玲脸色一红,嗔道:“你才有偷窥癖哪,你还是太咸湿变态佬!”
“急了!急了!”我笑道:“噢,就兴你开我玩笑,我就不能开你玩笑?一开你玩笑,你就急,这不是太小气了嘛?”
朱玲说:“我还是个姑娘家,你得给我留面子,不能说我是偷窥癖。”
我笑道:“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家,还问我那种事,你不脸红?”
朱玲脸红了,装做生气的说:“不问就不问。你不说,我就不问了。”说着,她拿起筷子,赌气的向嘴巴里塞东西。
我笑道:“不问就对了,来,吃菜。”伸出筷子,挟了几根猪肉炖的粉条,挟到朱玲面前的盘子里。“吃,吃,别客气,反正是哥请客,哥刚从银行出来,身上的钱多的是,别给哥省钱,吃吧,不够再点。”
朱玲被我弄得没脾气,生气了一会,就自个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一手拿杯子,一手挟菜,从眼角斜瞅了朱玲一眼。
朱玲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笑,就笑了。笑,还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笑吧。”我把菜放在嘴里嚼着笑,含糊不清的说:“笑一笑,十年少,你笑一下,就会年轻十岁,成了个十三岁的黄毛小丫头了,还拖着青鼻涕哩。”
“你才拖青鼻涕哩。”朱玲白了我一眼,说:“人家正吃菜哪,你不要说鼻涕好不好?再说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十三岁,那不叫黄毛小丫头,那叫小萝莉。”
我笑道:“对,小萝莉,你要是变成十三岁的小萝莉,我就做萝莉控。”
朱玲笑了,说:“想做萝莉控,你太老了。你呀,得笑上两笑,年轻二十岁,还差不多。”
我正色道:“我年轻二十岁,只有十岁,那不萝莉控,那是姐弟恋了。”
朱玲笑道:“那好,话说到这儿,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喜欢比你年龄大的女人,还是喜欢比你年龄小的女人?”
我嘴里叼着香烟,眯起眼睛瞧着朱玲,感到自己就像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或者说流氓。我说:“少年的时侯,我喜欢年龄比我大的,我现在老了,又想吃嫩草了!”
说到嫩草的时侯,我故意向朱玲弯了弯眉毛,做了个坏笑的表情,吡着牙笑了。
朱玲笑得花枝乱颤:“你这人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像你长的那样老实。哎,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吃嫩草呢?”
我笑道:“那不一定,一般来说,都喜欢吃嫩草,当然也有一些人有特殊癖好,喜欢吃老草的也有。”
朱玲说:“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老草呢?”
我说:“那有什么奇怪的,不是有很多女孩子,有恋父情结吗,她们就喜欢四十到五十的成熟男人。”
朱玲说:“你说的那是女生,才有恋父情结。男人也有这个情结吗?”
我说:“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以前看到过一部电影,里面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可能就是专门给那些有特殊爱好的男人看的吧。”
朱玲奇怪的说:“什么电影?”
我似笑非笑,瞅着朱玲,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噢,我知道了——”朱玲明白过来子,脸色红红的指着我,“原来是那种电影。你很喜欢看那种电影吗?”
我笑道:“我是男人,当然喜欢,是男人都喜欢看的。当然,女人也喜欢,你们不承认罢了。”
朱玲挑了挑嘴角,说:“我就不喜欢,这种电影,网上多的是,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下载,看个够。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为了满足你们男人的大男子主义,轻侮我们女性同胞。”
我微笑道:“也不能这样说,有些是表达大男人的霸权主义的,也有一些温情的片子,适合男女都看。你真没看过?”
我斜瞧着朱玲,似笑非笑。
朱玲脸色一红,低声说:“不小心下载过一些,我一看不对,就删掉了,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不喜欢看,感到恶心。”
“恶心?”我惊讶的说:“不会吧,这是天下第一等乐事,男人女人都喜欢,怎么会恶心呢?”
“反正我不喜欢,就是恶心。”朱玲脸色更红了,害羞的低下头去。
我望着朱玲的表情,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我低下眉眼,瞅着朱玲的眼睛,低声试探的说:“小玲,你不会还是个……”
“”两个字,我还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所以及时煞车,我想她会明白我说的意思。
朱玲的脸色,更红了,不敢瞧我,慌乱的找到酒杯,在两只手掌中转着,低头瞧着酒杯中的啤酒,好像啤酒中飘浮着一朵花。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朱玲会认为那种事恶心,原来还是个,只有,才会对那种事,又是想要,又是感到恶心,当然不是真的感到恶心,只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用来骗自己的,自己也不会相信的。这种事,哪里恶心了嘛?
随即,我又感到奇怪了,朱玲都二十三四了,怎么还是个?噢,想想也不奇怪,在我们这个相对还是比较封建的小县城,在出嫁之前还是的,也有不少,只不过朱玲是个大学生,能在大学三四年中,坚守着最后的阵地,还真是不容易,不简单,佩服!